“无歇,你这孩子真是的,那哪是漆,没看你小媳妇那头都肿了吗?还不快给你媳妇揉一揉!再抹下去,你媳妇那额头好破皮了!”廖雅萱看着燕无歇焦急地说道。
“哦!”燕无歇撇了嘴,却很听话的揉了起来。
“相公,没事了没事了……”苏梨初拉下他的手,安抚性的拍拍,之后转了身子端过了丫头手里托着的茶,递给了燕清城。
燕清城接了茶也不管是不是很热,一口就喝了,“梨初,你是好样的!”
说完,将一个大大的红包送给了她。
一边彩菊急忙接了过去,而苏梨初同样从彩菊的手里,拿过了一个大包包,“父王,以前你常住边关,那天寒地冻的,听说每到下雨阴天的时候,您的腿就会痛,所以梨初做了一双护膝,可以保护您的膝盖……”
“啧啧,真没看出来,这媳妇倒是个心思细腻的。咱无歇,还真会挑啊。没想到别人不要了的,咱们捡回来,到捡了个宝了……呵呵……”秋淑婉这话说的,好像是在夸着苏梨初,可却是在说她是个弃妇!
燕无歇原来是笑着的脸,立马转了头,“你……”
“相公!”苏梨初叫住了他。
虽然燕
无歇的性子在坐的人都知道,可是她却不想再有人去嘲笑她的男人,而秋淑这般无外乎就是想激怒他而已。
用燕无歇的傻来突显燕无戟的睿智!
“她讨厌嘛?”燕无歇嘴瘪着说道。
“相公,狗咬人一口,人是不能再去咬狗一口的,那人与狗又有什么区别呢,是不?”
“也是哦,呵呵,我可不是狗!”燕无歇嘻嘻一笑。
而秋淑婉那脸立马绿了,这死丫头竟然变着法的骂她!
可是若她接了话,那就是承认自己是狗,不接又觉得闷气,结果一口气就憋在了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呵呵……可不是嘛,无歇,以后听你小媳妇的。”廖雅萱掩嘴微微一笑。
她从来不与秋淑婉一般见识,因为那个男人自己不爱。而她喜欢拿去就好!
“哦,母妃,无歇知道了。呐呐,小媳妇有红包哦,父王都没有给无歇……”
“哈哈……傻儿子,你媳妇的还不就是你的!——梨初,父王谢谢你!”那边,燕清城已红将一双护膝绑在了两个膝盖处,顿时暖暖的感觉,从膝盖处传来,让他长年冰凉的双膝顿时产生了一丝暖意。
其实,这个东西,最早廖雅萱有给他
做过,可是后来……
压下心中的惆怅,燕清城看着苏梨初,越发的觉得这个媳妇不错,然而燕清城的心中竟然有一丝疑惑,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苏梨初的面像这般的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苏梨初站起来,将蒲团往廖雅萱面前放去,随后跪下,“儿媳见过母妃……”
而廖雅萱又怎么会让她磕下六上头,在她磕了一下之后就拦起了她,“你的心意,娘知道了,不用再磕了……”
苏梨初抿嘴就是一笑,接过茶杯递上去,“娘,请喝茶!”
“欸!”廖雅萱欣慰一笑,接了茶喝了下去。
放下茶杯,廖雅萱去从头上拿下一支凤簪,“这个簪,整个大禹也就只有两支,那年你娘十三岁生辰,皇上打的,一支送给了你娘,一支在那年我十六岁生辰的时候送给了我……它是我与你娘的情意,希望,它会保佑你……”
“娘,谢谢您……”苏梨初摸着簪子,不错,淳于惜的那支早就给她了,而如今这世上仅有的两枝都在她的手里了,却也知道,是两个娘亲对自己的一片喜爱!
随后,苏梨初拿了一个包袱递给了廖雅萱,“娘,这个同样与我娘那个是同款,是
梨初自己做的,梨初知道您什么都不缺,可这一双护手套却方便极了……”
廖雅萱拿出那绣满金丝牡丹的手套左看看右看看,随后将手伸了进去,“很暖和啊!”
“嗯,这是我从一本杂记上看到的。据说这护手套是大齐国从海外引进来的,而且大齐国广泛流行,就是普通百姓也可以拥有一双。因为这样冬天再做活的时候手会暖,就不会冻伤了。而媳妇想,娘亲当然是不用做活的,可是冬天里难免要推着相公几次,所以就按着那法子做了……”
“嗯嗯,真的很不错,手也很灵活……”廖雅萱伸手动了两下,脸上一片惊喜。
“切,都是个市井流民用的玩意,倒把你稀罕成那样了,穷命!”
秋淑婉嘟囔着,却伸出双手摆弄了起来。
廖雅萱听到了但却笑了,因为梨初可是说了,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再去咬狗一口吧,所以她哪里能与“狗”一般见识。
给梁王夫妻磕完了头,头苏梨初将蒲团直接越过了秋淑婉,跪在了汪姨奶奶面前,“孙媳妇给姨奶奶请安,祝姨奶奶安康长寿!”
汪姨奶奶哪里又真能承了她礼,在她刚一磕下之后,就将她扶了起来,
“傻孩子,这头得多痛啊,姨奶奶这里不用这般多的俗礼。真真是个可心的孩子……”
汪姨奶奶说完就将手腕上的一个镯子拿了下来,套进了苏梨初的手腕上,“它一直伴着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