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那永安侯府死了那么多的人,那个丫头要戴重孝三年,这三年里,若是燕无歇死了,那么他儿子燕无戟就顺利的当世子,将来接王爷的位,可是,现在那莫名其妙的一道圣旨,竟然就打破了陈规要那丫头嫁进来,就算燕无歇死了,那丫头万一有了身子了呢,这不是生生打破她的计划吗?可恨的圣旨,可恶的皇上!
“你来做什么?”廖雅萱蹙着眉头问她。
这秋淑婉就像一只苍蝇一样,烦人的紧!
“姐姐,这么大的喜事,妹妹当然是来祝贺无歇啊,他不是总念叨小媳妇吗,这回好,用不了多久,无歇就能抱媳妇了,可是姐姐,你是不是也要教一教无歇,那媳妇娶来是干什么的,别的到时候,他真的只是抱着,哦呵呵呵……”秋淑婉掩嘴笑着。
廖雅萱嘴角轻扯,“放心,我的无歇就是什么也不懂只抱着他媳妇也比那主动爬上人家床的人强百倍!”
秋淑婉立马放下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廖雅萱,“哼,你少拿话挤兑我,要知道我也是王妃,叫你一声姐姐,那是敬你先进府,别真的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大家都是妻,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
廖雅萱听着她的话,不屑的笑一笑,“怎么,踩到你的尾巴了,你这样大呼小叫的,你要当王妃,你直接拿去就好,何必来与我强调!有这功夫,你不如去找王爷,让他直接休了我,那岂不是更省事!”
“你……”秋淑婉咬牙,她心里的伤何止这一道。
老王妃在世的时候,强逼着燕清城娶了自己,定了平妻,可是在燕清城的心里,自己永远都是妾,至今,他仍称呼自己为姨娘,而且他也不许府里的人称呼自己为王妃,那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寓不是吗?
这个王府永远都只有一个王妃,就算自己是平妻又如何,所以这世子的位置就那么落在了后出生的燕无歇身上,而她的儿子就只是一个大公子,这不公平!
她恨,她恨燕无歇,她更恨廖雅萱。
她与燕清城是青梅竹马,若不是廖雅萱的出现,自己又何必与老王妃联手用那手段才让自己进府,可这近二十年来,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
燕清城再也没有上过她的床,别说上床,就是吃顿饭,她一年中又能见到他几次!
外人都道梁王是最痴情的男子,这一生只爱两个妻,可是,只有她自
己知道,梁王确实是痴情,可那情都给了廖雅萱了,这辈子,他只犯过一次错,就是要了自己!
然而秋淑婉一点都不后悔,那又怎样,你廖雅萱不一样常常独守空房,所以这么多年来,你再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只是秋淑婉她又哪里知道,不是廖雅萱不想生,而是她生不了!
在生燕无歇的时候,她没死了就不错了,想再生孩子,那是做梦!
另一点,因为有个秋淑婉在中间搅和,她对燕清城的爱也早就扼杀在心底,面上也只是相敬如宾而已!
可是那燕清城更是可恶的每每都在后半夜摸上她的床,十几年如一日,他就没有间断过!
“我什么,你平时不是总愿意炖个汤啊,熬个燕窝的往王爷跟前凑吗,这会儿怎么不去了?倒有空在这里和我磨牙!”
“怎么你眼红吗?你就是想炖汤估计也不会吧!”
秋淑婉上下看着廖雅萱,对于这个女人,她恨的要死,占了她的位置,她儿子又抢了她儿子的位置,她真想将她撕了再剁碎了喂狗!
廖雅萱是不会,而她也屑去做这些,所为女为悦已者容,想当初她也为燕清城做过,可自从有了这个女人
后,廖雅萱再也没有下过一次厨,因为没有了让她洗手做羹汤的人!
于是她伸出自己的双手,前后看了看,“你看我这手,和你的一样吗?不一样,因为我是郡主的手,是王妃的手,我要什么有大把的人侯着,而你,一双小妾的手,就只能亲自动手,就算你是平妻又如何?想亲近那人,不一样要废尽了脑子,只是可惜了,你不论做什么,他都不屑一顾!呵呵……”
“廖雅萱,你别得意!就算你是他心底的妻又怎么样,你儿子可是个瘫在椅子上的傻子……啊……”
秋淑婉一时激动忘了燕无歇那不定的性子,当着他的面,骂他瘫子傻子,这不是找打吗!
伸手摸着脑门子,一丝血迹就流了下来,要命,遇上这个倒霉鬼,总是见血!
“呵呵,妹妹,受伤了,还是快快回去上药吧,顺便还可以找你表哥诉诉苦!”廖雅萱耸耸肩,没再看她,回头蹲下身子,轻轻的拍着燕无歇的手。
“你们这对可恶的母子……”秋淑婉实在是受够了,这么多年来,好好的儿子燕清城不屑一顾,这个瘫子他倒是挂念的紧,让她好不舒服!
看到一边桌子上的花瓶
,她顺手就拎在了手里,却被进来的燕无戟喊住了。
“娘,你在干什么?”
燕无戟还没等到进来就听到了他亲娘那含着愤怒的声音,急忙跑进来却看到他娘正手握花瓶要砸向背对她的王妃!
“戬儿,你来了,你看看,娘额头的伤重不重,会不会落疤很难看?”
秋淑婉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