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菊听的直撇嘴,你也知道你就偏着二小姐啊,哼,你活该啊!
苏梨初仿佛没有听出他的偏心,只夹起包子,递到了他的嘴边,“父侯,别伤心,我相信二妹妹她只是因为太爱莫小将了,相信她将来做了母亲就会知道父侯您的好了。来,张嘴,吃个小包子,不然你这空空的肚子会很难受的……”
苏梨初轻声的哄着,她实在不想去听苏秀廉这些话,所谓偏疼儿女不得纪,这不就是最好的实例吗?
苏秀廉吃下了两个包子,而后咧着嘴笑着,头一歪倒桌子上睡着了!
苏梨初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着那包子抿嘴一笑,快速地从怀中拿出个小瓶子,脱下苏秀廉的鞋,将他的脚拿了出来,看着这苍白没有血色的脚,苏梨初毫不迟疑的在他的脚指上扎了一下。
随后拿小瓶子将那冒出来的血装了起来,可是让苏梨初感觉奇怪的是,苏秀廉的脚指就是被自己刚刚扎下的瞬间冒出一点血来,随之却再也没有了,看着那点点血,苏梨初知道这根本是毫不顶用,随后两手加上了力气,很劲的挤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接了
一点点的血,将他脚底擦净,又把鞋子给他穿好。
可即便是这个空间,苏梨初与彩菊仍在说着劝着永安侯的话。
苏梨初收好瓶子,转头看着那半碗燕窝,突然想起钱大说过的话,想了想,苏梨初将那燕窝倒进自己的食蓝碗里,再将那空了的碗放到了一边,而那永州小笼包,苏梨初又给拿出两个塞进了食蓝中,没办法,这两个也是加了料的!
其余还剩下的几个就那么放在了桌子上。
门外的苏才,听着里面大小姐劝着侯爷的话,听的那叫一个暖心啊,看看,什么叫嫡女,什么叫庶女?
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你个庶女再有才,也一样是小家气,毫无胸襟。
而这嫡女呢,你再欺负她,等到她发光的时候,你仍然掩盖不住!
屋里,苏梨初与彩菊弄好一切,才叫道:“苏才,苏才……”
苏才心中正想着,就听到了苏梨初那轻声的呼叫,急忙跑了进来。“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才麻烦你一下,帮我将父侯抬到床上,他喝的太多了,才哄着吃点东西,这会就睡着了!”苏梨初扶着苏秀廉,看着他笑着却轻声的说道。
“
睡着了?大小姐你是这个……”苏才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冲着苏梨初伸出了大拇指!
“嘘——别夸我了,快帮我将父侯送到床上吧!”苏梨初脸微微一红,低头说道。
“哎——”苏才小跑着过来,将苏秀廉背起来,送到了里间。
苏梨初跟进去,叫了彩菊去打热水而后当着苏才的面,将苏秀廉的鞋子脱掉,又将他的外衣脱下来。
彩菊端着盆走进来,苏梨初就将苏秀廉的双脚泡到了热水中,洗了起来。
苏才在边上看的那叫一个窝心啊。
侯爷啊,您一向不喜欢的大小姐啊,可现如今呢,您喝的铭钉大醉,却是她在细心地照料着您啊!
洗好了脚,将双脚搬到了床上,又将被子给他盖上,才抹着头上的汗,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一回头,看到苏才怔怔的看着自己,苏梨初的脸顿时羞的通红,“苏才,让你见笑了。就给父侯洗个脚,我都能出一身的汗,哎,都是父侯平时太宠着我们了,以至于我们什么都不会做!”
“大小姐,您这话说的,要是侯爷他知道您今天晚上为他做的,做梦都一定会笑的!”
“呵呵,当女儿的,
也就能为他做这些了,对了,你不要告诉他啊,我,我,我……我们走了!”苏梨初脸很红很红,苏才心里顿时就明了了,大小姐这是怕被别人笑话啊!刚跑两步,又停了下来,“苏才,刚才父侯吐了不少,麻烦你叫下人来收拾一下,那酒味太大,别的再熏到父侯!”
“欸,大小姐放心,奴才一定叫人将屋子收拾妥妥当当的!”
苏梨初这才点头拉着彩菊,拎着食蓝跑出了侯爷的书房。
出了这前院,苏梨初才放缓了脚步,嘴角一扯,回头看了下那还亮着灯的书房,心中一笑,洗脚?
当然,这样泡一泡,任谁还能看出他脚指被扎被挤的痕迹!
“小姐,走吧!”彩菊轻声的唤道!
两人回了院子,天色已黑的不见五指。
苏梨初看着眼前的瓶子和那半碗粥,又想起,钱大夫说霜禧已醒来的事,想了想叫进了春儿。
“春儿,去找两套轻便暗色的衣服,一会咱俩出去一趟!”
“是,大小姐您稍等!”
春儿说完,就退了出去,没一会捧着衣服走了回来。
苏梨初顿时怔住,春儿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自己都换好了!
一身
短衣利落的打伴,春儿顿时英气十足,好像一位女侠,不过,就是身手太差了!
“小姐,自打奴婢回来,就将这东西准备好了,因为,因为主子说过,有一天你一定会用到,而奴婢也不知道那一天是什么时候,所以就算是做好了,也一直放在奴婢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