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记着,不管你做什么,你还有娘,还有爱你的人在等你就好,累了就到娘这里来歇歇!”
“嗯,娘才是梨初这辈子最大的靠山!”苏梨初说着,走到她的背后,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脖子,撒娇地将头放在了她的脖颈处拱了拱。
“梨初啊,娘这靠山不硬,你有空多去皇宫转转,去看看你皇帝舅舅,至于皇后那里,你小心些就好!”淳于惜扶上苏梨初的手,叹息地说着。
“嗯,我明白的娘。”苏梨初心想,前天进宫也没有机会与皇上说些什么,看来,她还真的需要再进一次宫!
“梨初啊,你知道的事越多,你就会越危险,所以你啊,不要再去查了!”突然的,淳于惜说了这么一句。
苏梨初怔愣,“娘,你说什么?”
“娘是告诉你,老夫人那里,你不要去查了,也查不出什么,别的再把自己陷入危险里,你知道的,你是娘的命根子啊!”
“娘,你怎会知道我在查她?”苏梨初觉得这事,她做的够小心,够隐蔽了,可是竟然让深居简出的娘知道了,那么还有谁不知道呢?
淳于惜没说话,看着苏梨初那张过于白皙的脸,伸手“啪啪啪”地了拍了几巴
掌。
只是,这声音却是特殊的,不同于平常的巴掌声,有一种空洞,却又轻脆的传了出去。
而后,淳于惜的屋里竟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长像普通到在人群中过眼即忘的人,一个单膝跪在淳于惜面前的男人!
苏梨初看着他,心里也渐渐的明白为何淳于惜会知道自己在查老夫人的事,原来如此!
原来她的身边竟有如此的人物,这是什么,暗卫吗?
“娘,梨初会小心,但却一定要查出她背后的鬼!”苏梨初倔强的说道。
她的东西,怎么可以平白就消失了,最起码,她也要知道她的东西被她拿去做了什么!
淳于惜挥了挥手,那个男人再次无声无息的自屋内消息了。
“梨初,她无非就是要些银子,你给她吧!”
“娘,你竟知道?”苏梨初快速的问道。
“嗯,当年她亲自为苏秀廉进宫求婚的,之后将主母之位让于我,只是,娘不想当什么主母,而婚后一个月娘的孕期反应太重,就将府里的钥匙主母的身份还于她,安心的安胎生你,而后给侯爷纳妾,再之后身子弱,等我恢复一些后,才发现我的嫁妆少了一半,而且没丢的也都有被翻过的痕迹,
我就知道是她了,只是最为值钱的在我房中,因为这些,是我为你留下来的!”淳于惜悠悠的说着。
“可是,娘,你就这么认了?”苏梨初挑眉。
“认与不认又有何不同,当流白查到她的另一个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全当咱们娘俩住在侯府交的租金与生活费了!不过,她为了放长线钩大鱼,还真沉得住气啊,我想她在等你的这最后一箱吧,要知道,其实这侯府早已被她搬空了!”淳于惜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天下的母亲,也许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狠毒的吧!
所为虎毒尚不食子,而她,是虎的祖宗!
苏梨初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在消化淳于惜的话,那么她到底还要不要查下去呢?
还是只要护住她的嫁妆就好?
“听娘的话,梨初,不要再去查她,那个老怪物心狠着呢,别的让你的人白白的死了,可就得不尝失了!”淳于惜叮嘱。
“嗯,娘,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你休息吧。”苏梨初起身离开。
苏梨初带着彩菊春儿出府,吩咐彩菊去鹰三那里看看达塔在不,如果在就带到上次吃饭的
酒楼,如果不在就留话,三天后的中午还是那个酒楼见面。
而后苏梨初带着春儿往那酒楼走去,一路上,而苏梨初都在想着淳于惜说的话,娘称她为老怪物,是何意?
娘说她无非是要钱,那她要钱又是为了什么?侯府与王府皇子府是比不了的,但家业也不算小,可是,娘说她都给搬空了,都搬去了何方?
苏梨初心不在焉,春儿跟在她的身后总觉得有人在注视着就转头去找,结果两人谁也也没有看到前方的人就那么撞了上去,“哎哟!”
苏梨初扶头。
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如鹰般的黑眸。
苏梨初还算淡定,退了一步,头一低,轻声道,“抱歉。”
可是一低头才发现,不对啊,自己走在自己这一侧,是这个人走错了方向才撞到的啊?
苏梨初没有听到回声,心道自己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就想转身离开,却发现,他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难不成,自己遇上了凳徒子?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为何还要拦着我?”苏梨初抬头,一张小脸冷冷的。
面前这男人除去一双鹰目还有一对浓密的眉毛,一个高挺的鼻子,一张很薄很薄的嘴唇,长的也高,和燕无歇有得
一拼了!
“你是永安府的嫡小姐?”来人开口,却嘴角上挑,笑了起来。
苏梨初促起了眉头没有回话。
“你不认识我?表妹,这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