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初立马石化,搞什么?
“主子说,请主母一定放心,他会在你需要的时候过来,小人,告退!”说完钱大夫离开了。
苏梨初看着那离开的背影,脑子宕机了!
苏秀廉眼里有着泪,这个小女儿其实最为贴心啊,每次在姜氏处看到自己,都会亲亲热热的贴上自己的脸,软软的小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嫩嫩的小脸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摩挲着,那种小女儿的娇态展露无疑,可是,可是怎么会是个傻子呢,怎么会?
“侯爷,请用茶!”清荷一身淡绿色裙装,略施粉黛,给各位主子上了茶。
苏秀廉端起茶叹口气,“雪茹,霜禧现在不能动,就放在梨初的芙蓉阁将养着吧,记得梨初这院子里的用度,你上点心……”
“是,雪茹知道了,只是老爷……”姜氏皱眉,突然看到清荷低着头却偷偷地看着侯爷,一时竟然忘了要说什么。
苏含烟看着清荷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心就范呕,所以在清荷往后退的时候,就伸脚绊了她一下。
“啊……”清荷被绊,就要往后倒去,情急之下就向前抓着,正好抓到苏秀廉那端着茶的手上。
“哗啦……”茶水洒了一床。
“
六小姐……”彩菊手快,唰的一下就将苏霜禧身上的小锦被给揭仍到地上。
但难免的,苏霜禧那小小的手腕上,还是被烫红了,彩菊立马就把苏霜禧的袖子往上撸去,却被那小胳膊上的青青紫紫吓的怔住了。
苏秀廉被清荷那么一扯,手里的茶掉了,但是却把清荷给拉了回来,看到惊吓的脸色惨白的清荷顿生怜惜,却被彩菊的叫声打断,一回头,就看到了苏霜禧那小小的胳膊上,竟是累累伤痕!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快去把钱大夫叫回来……”苏秀廉把清荷甩开,就将苏霜禧抱在了怀里,随后揭起苏霜禧的小衣服,竟看到苏霜禧的身上,比之胳膊更为严重!
苏含烟看到此,吓的闭上了眼睛,心道,完了!
而姜氏亦是如此,再次瞪了一眼苏含烟,急忙惊叫,“天啊,霜禧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我的霜禧了啊,我可怜的霜禧啊……”
姜氏这一哭,苏秀廉本已高涨的火焰,立时去了一半。
而这时苏梨初又将钱大夫给找了回来。
“请侯爷把六小姐放到床上吧,让老夫看看……”钱大夫一脸的冷漠,似乎他这人对谁都没什么表情,一切公事公
办!
而苏梨初,看到苏霜禧那小小的身子,顿时火冒三丈,转头狠狠地盯着当缩头乌龟的苏含烟,咬牙砌齿,苏含烟,你太可恶了!
“侯爷,六小姐身上的伤均是掐伤,亦或是撞伤,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伤上加伤,对于女孩子来说,这身皮肤可就难以恢复了。让人去我药房拿一盒化瘀膏吧!如无其它事,老夫告辞!”钱大夫这次是真的走了。
“父侯,六妹好可怜啊,呜呜,这么小,是谁竟然如此狠心的下这么重的手,呜呜,可怜六妹妹不会说话,不会告状……”苏梨初心痛的泪如雨下。
是,苏梨初是真的心痛,看到四五岁的苏霜禧,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那还没有出世就招了毒手的孩儿一样。
姜氏一听苏梨初的话,心里一紧,抬眼看了她一下,看到她那毫无虚假的泪,略放下一点心。
但是,脑子里却飞快的转着,不能让侯爷把眼睛盯到含烟身上,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奶娘给牺牲了!
转头偷偷的给她贴身的大丫头,碧玉打了眼色,碧玉则偷偷地退了出去。
苏梨初看的好笑,也同样转头看了一眼春儿,春儿会意,也退了下去。
“
对啊,雪茹,霜禧是寄养在你名下的,何以受了如此重的伤,你竟然都不知道呢?”苏秀廉皱眉,一脸的不悦。
“回侯爷,妾身,妾身也是分身乏术啊,要管着内院的各处琐事,还要侍候着夫人及小姐,呜呜……看到霜禧一身的伤,妾身,妾身真是心如刀绞啊,要知道,霜禧可是我养大的,呜呜……一定是奶娘没有照顾好,我就说平时看着贼眉鼠眼的,竟然还有这样歹毒的心肠!”姜氏哭的肝肠寸断,而苏梨初听的却冷笑在心中,还不是拿奶娘当替死鬼!
“哼,竟会有这种人,苏才,你去把六小姐的奶娘押过来……”永安侯气的大拍桌子。
“是,奴才这就去。”苏才是永安侯的随身侍从,听了话立刻退了出去。
没一会苏才又跑了进来,“回侯爷,六小姐的奶娘逃了……”
“什么?给我追,我就不信追不到她!”
听到苏才说逃了,姜氏顿时脸就缓了,“侯爷,不就是个该死的老奴吗,何必再生气,眼下还是先把霜禧的病治好……”
“哼,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如果你上心些,霜禧何以至此!”
姜氏立马委屈的掉下了泪,“是,侯
爷教训的是!”
“父侯,姨娘的事确实挺多的,而六妹本应该寄养在母亲的名下,只因母亲身体不好,但是前儿个瞧着母亲身体已好很多,也该让她担起嫡母的责任了,这样,姨娘也可以专心帮着祖母掌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