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结婚五年,但这事吧,她还真的一巧不通!
第一次,很糊途地清白没了,还被二姨娘知道了,她更是对姜氏言听计从了。
第二次,洞房。不过,莫凡宵根本没陪她。
第三次,忘了是婚后的多久了,总之她与那渣男的一切都很模糊!
“想什么想的出神,不会吗,不会还来当采花贼?要不,换我?”
话落,男人翻身就将苏梨初压了下去。
男人含上了苏梨初那红的快要滴血的唇。
苏梨初的脑子嗡的一下,什么也不知道了。
男人是很温柔的,这让苏梨初很受用。
至少比莫凡宵要强,上辈子她除了疼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男人的温柔,竟让她湿了眼,似乎都不那么疼了,甚至还有一些欢愉的。
但是,这男人好怪啊,为何她感觉到那他的双腿寒冷如冰!?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照在了苏梨初的脸上,苏梨初一翻身急忙起来,“清荷,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醒我,快点
,老夫人的燕窝炖好没有……”
“小姐,您在说什么啊?”彩菊听到苏梨初的声音急忙从外走了进来,看到地是一脸焦急的主子。
苏梨初看着彩菊,再看到这个房间,一时怔愣的不知要说什么。
对了,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只是她又重新活了回来,而且她身上的情药已解。
她昨天晚上找了个男人逍遥了,但是,但是,她没有什么印象了啊?
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没有人看到她离开,有没有人看到她回来?
一切不知道!
“小姐……”彩菊轻声的唤道。
“彩菊姐,是小姐醒了吗?”春儿在外轻声问道。
“嗯,醒了,药熬好了是吗?”
春儿端着药走了进来,彩菊接过她手里的药,只是心头觉得很怪,清荷哪去了,为可小姐一直都没有再提,只除了刚才叫的那一句。
苏梨初喝了药,春儿立马递来蜜饯,苏梨初摇了摇头,这药苦吗,和她死前的一切比起来,喝药她都觉得是幸福的。
“
彩菊我饿了。”
“唔,马上摆饭。”彩菊乐呵呵的退了出去,春儿侍候着苏梨初下床来。
苏梨初两脚一碰地面,身子顿时软了下去,春儿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苏梨初暗恨,昨天夜里,倒底做了几次啊,她的两条腿毫无力气,这时才觉得腰也酸疼的要死,看着春儿,“昨夜没有睡好,你让彩菊把饭端到这来吧,我再睡一会。”
“小姐,您躺好,春儿这就去。”
屋里没人了,苏梨初揭开里衣,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身上挺干爽,只是,胸口被她用发簪扎过的地方,好像被上了药,不过这边上却有一个青紫色的印子。
苏梨初皱起了眉头,衣服放下却从里面掉出一小块白布,苏梨初拾起来,顿时两个脸通红的把那布又塞回了里衣的兜里。
这这这,这是她的,落红!
上辈子这东西不知道丢在了何方,所以新婚那一夜没有巾帕交上去,以至于婆婆从此开始刁难于她,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苏梨初眼里有泪,偷
偷的把那布又拿了出来,低头看去,却发现,这布只是一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另一半在那男人的手里!
往下细看,这布的下角还有几个小字:好好休养,一切有我!
苏梨初的脸唰的白了,难道她仍没有逃出二姨娘的计,仍被她设计了吗?
“小姐,吃饭了。”彩菊端着饭与柳妈一同走进来,苏梨初立马把布放进怀里。
洗漱过后,苏梨初吃了早饭,突然间竟然发现有些无所是事了。
五年的时间,她都是在忙碌又总是被训斥中渡过,一闲下来,真的很不适应!
习惯性的两手放在了小腹上,可是这里平平,一时那撕心裂肺的痛袭遍全身!
“春儿,她在哪里?”苏梨初声音清冷,看着这个心思玲珑的小丫头问道。
“回小姐,她在柴房,不过,并没有醒过来,呃,奴婢,喂她吃了点东西,所以还躺在地上睡着。”春儿说完有点羞赧,但是这话却让彩菊与柳妈听的一头雾水,这说的是谁啊?
“嗯,先关
她个三天,不用送水送饭,有一点记着,看着她,别让人救走了。”
“奴婢省得!”
“柳妈,清荷哪去了?怎么自打昨晚就没再见到呢?”转过了头,苏梨初看着柳妈问道。
“小姐,奴婢寻思一定是那贪玩的性子发作了,所以又不知上哪野去了?”柳妈蹙眉,自打昨天从那边被春儿救回来就没看到清荷,但是,想着也是个孩子,就说了荒。
听了柳妈的话,苏梨初却笑了,“野就野去吧,记得找到她,让她收敛点就行,别又惹了二妹妹,到时候又来找我哭。”
彩菊没吱声,却在看着自己的主子,不知为何,她就是从小姐那没有什么不同的脸上,看到了一些变化……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