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傻智进行比刚才难度要高的缝合手术的时候,林里也把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倒不是社区里面没有车位了,而是林里不敢开车进去。
一个小区里面有几个关系匪浅的伴侣,注定了他不能同时出现在几人面前,塌房不就是暴露了致命的弱点嘛!
所以林里这么鬼鬼祟祟的把车停好后,选择了最靠边缘的小野女士家作为第一站。循序渐进,不对,应该叫有序进行才是王道。
看了一下时间,他必须把每次约见红颜的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这样才能做到雨露均沾,但有些难为人了。
不过男人总是不怕困难,为了多吃多占,头皮再麻也得去。至于离开的理由都想好了,他得回家休息。芽子太太家就是他的家。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林里从一团乱发中抽出了被压的失去了知觉的胳膊,不管休息的有多么不够数,生物钟的力量总是强大的。每天的第一缕紫气,林里总是和能吸收到。
同样早早就疼醒来的小傻智其实一夜也没有睡个安稳觉。在满是伤员的逼仄病房里面,一个寻常的翻身都能带来一阵痛苦的呻吟。不过隔壁的仁兄睡姿是固定的,倒也没有怎么影响他休息就是了。
在床上以屁股为支点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小傻智探手把神灯打开又旋转了回去,脑袋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想起昨晚的初次相遇,小傻智急忙把昨晚遭受的痛苦塞满了脑袋。降低欲望的清心咒他不会默念,但降低欲望的办法他还是有的。痛苦的成长历程总是会让他清醒。
“咦~~”
嗯?小傻智放空了自已的思想,然后就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在一个陌生且都是陌生人的环境中醒来,对周围一无所知,自然也没有了判断的依据,只能当成了某种不可知的动静来对待。
孤独的时候也有好处,那就是有着足够的时间用来消磨,而不觉得浪费,对未知的东西反而有了更多探索的耐心。
隔壁,对,就是隔壁,那位被竹竿串糖葫芦的病友,好像在释放某种气体,但是声音又不大像,难道是疼痛状况下的呼吸声?小傻智挠了挠头,看向了自已的患处。
伤口有些特殊,是个圈圈,他仰躺着只能照射到上半部分,下半部分照不到,伤口愈合的程度不一致,他也出不了院啊!
小傻智也挺有想法的,想到隔壁的病友,四肢撑着床铺,马上也有样学样的撅了起来。
额~~
翻身后被压迫的后背解放了出来,血液重新畅快的流通让他不自觉舒服的直哼哼。直到现在,他才理解了那些瘫痪在床病人的痛苦。翻个身都难,生活质量可想而知,怪不得会有褥疮这种他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咦?
小傻智有点儿不敢赌,但是又有些收不住,想到物理学中重力对物质的影响,最终还是皱眉头轻微的赌了一下。别说,声音很轻微,有一种和外界空气自然连接的畅快,没有多少压迫感存在。
然后这家伙立马瞪大了眼睛,这他么的,刚才的声音不会是隔壁的病友在放屁吧!
刚后知后觉的把鼻子捂住,床帘便被划拉一下拉开了。小傻智猛的回头,脸和屁股同时接受了神灯赐予的康复神力,有一种谦儿哥,哦不,是插了死王子从天鹅绒的被窝醒来后,臀部和脸同时被朝阳照射的神奇体验。
适应了这一抹光照后,看到了昨夜害他崩开伤口的罪魁祸首,立马扭头闭眼默默背诵起了课文。
在没有遭受霸凌之前,他的学习成绩很好,很大的功劳要归功于学习时候的专注,这会让他忘记周边的环境,全身心的投入进去。此时此刻,强烈的羞耻之心让他找到了学习的意义。但,当鸵鸟是没有用的。
啪~~
“捂什么脸啊!病床上面有你的名字呢!真是的,典型的顾头不顾腚,那是什么玩意儿啊?”
“咳咳,护士阿姨,那是黑管儿。”
“黑管儿是什么管儿?有没有白的、粉的、黄的?”
“黑管儿是一种乐器,是用来吹的。”
“那你倒是给我吹一个瞅瞅。”
“护士阿姨,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来熟啊!虽然在你们眼中病人没有性别的区别,但最起码的隐私还是要尊重的。”
小傻智被一巴掌弄的破了功,天知道他就这么撅着被一个他有感觉的女性拍一巴掌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伤害。
“我多大岁数了,什么东西没见过?还说这说那,几点了还不起来洗漱,知道我揽了多少护工的私活儿吗?你这种赖床的行为,严重影响了我的创收成绩。”
小傻智大口的喘息,只为平复心情,但是内心的感觉却骗不了人。相扑女护士看到后也不客气,在伤口上捏了一把,立马把小傻智弄的哇呀乱叫,黑管儿好像变成了打击乐器,安静的病房瞬间变的有了人声。
在这里住的病人都有着难以启齿的伤痛,现在有小傻智这么一个出挑的,自然成了众人分摊压力的显眼包,几人恨不得爬起来鼓掌加油看他的笑话,但屋里还有个异性,还是个厉害的护士,一时间倒也没有人脸皮厚到那个地步。
“行行行,我起,我起还不行吗?”
小傻智这会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