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就等着吃肉了。
“不是还有两头快要临产的母猪嘛!这么血腥的场面,也不怕吓着了。要是流产什么的,那损失可就大了。”
“刚才已经转移了,现在这里头留下的,都是不安分的家伙。”
“啧~~话说这种猪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虽然是养猪场,但这规模~~”
“嗨!这不是养蛊呢嘛!挨个儿里头拔将军,总得挑选一头最厉害的出来不是。再过半拉月就差不多能选定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村里的那个厉害人物帮忙出手啊!”
“哈哈哈,人家现在带徒弟了,到时候正好带着出来见见世面。”
林里站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别人闲聊,心中暗自思忖:“他们口中所谈论的那位徒弟应该就是我的好朋友吧!”他对这位朋友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其职业正是专门给动物做去势手术。仔细一算,这位好友踏入这个行当已有数个年头,如今也算是经验老到。或许,也是时候考虑如何进一步拓展自已的业务领域了。
说时迟那时快,聊天的工夫,一起抬猪回来的青年们已经把现场收拾好了,锅底噼里啪啦的大柴火烧的很旺,烧滚水的同时,也把大家的脸照的亮堂堂的。大人还好,这对于孩子们来说,真的就是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除了没有载歌载舞,其他的条件全部达成。
两个临时工这会儿也忙着将功折罪,只是别的活儿轮不到他们插手。急中生智,看着屋里挂着的灯泡,干脆从屋里拆下来,架出来一个灯泡用木杆子顶着支棱在院子中间打起了光亮,随后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厂长的安排。
“咳咳~~那啥,大半夜的影响大家休息了。因为我们内部管理不善等原因,我们养殖场发生了这种恶性事件,要不是大家慷慨相助,估计造成的后果会更加严重。在抓猪的过程中,对大家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和损失,我们厂一定负责到底。再次感谢大家利用业余时间帮忙抓猪,所以为了感谢各位的帮忙,厂里决定把这头断腿的猪宰杀了犒劳各位。肉票不要,但是肉钱不能不给。”
哗~~
一阵掌声和叫好声响起,养殖场厂长骚包的朝大家挥手致意。
但这里人多肉少,分配问题显然也是急需解决的。这么吃亏的动作,怎么也得安排的妥帖点儿不是。
没来的就不算了,到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一户最多以三人计算,一人最多二两肉,现场的众人都能分到,临了还能剩下个几斤骨头棒子下水什么的。参与者的利益考虑了,养殖场职工的利益考虑到了,林副书记这个帮忙的领导的利益也考虑到了,总之都挺美滋滋。除了猪。
养殖场厂长看样子是个屠宰这方面的从业人员,一把反射着柔和光线包浆了的杀猪刀从人家的公文包里就拿了出来,不说那把刀,就是包裹杀猪刀的牛皮上面都带着岁月的痕迹,用这把古朴杀猪刀杀出来的猪肉,肯定好吃。
奄奄一息的断腿猪也意识到了自已生命的尽头就在今日,回光返照之下,竟然爆发出了不小的力气。可一群早已馋肉的小伙子哪里能让它耍小性子,一个个摁的无比结实。
林里站在右后方,远远地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如果要用迅哥儿文章中的场景来比喻的话,就像是那些围观看杀羊的看客一样。然而,这种冷漠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无情无义,而是带着一丝渴望和羡慕——那种因为无法得到而产生的馋涎欲滴之态。
"哎!你今晚能不能吃上肉呀?
"有人突然问道。
被问到的那人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啊?当然能啊!这头猪已经放在门板上了,猪肉岂不是稳稳当当、手到擒来的事?
"
"你真的能吃到肉吗?
"又有人追问道。
"肯定能吃到啊!我妈刚刚说了,就算这猪断了腿也没关系,直接买条猪腿回家就行,连砍骨头都省了,多省事!
"说话间,只见这小子得意洋洋地拍着胸脯,仿佛已经闻到了香喷喷的猪肉味道。
可就在这时,只听得
"啪
"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这小子的手上。原来,这家伙只顾着信口胡诌,却没有好好按住猪腿,反而把手按到了别人的手上。众人见状,纷纷摇头叹息,心想难怪他会问出那样毫无营养价值的问题呢!
围成一圈观看杀猪的人们看到这滑稽的一幕,纷纷捧腹大笑,欢乐的笑声此起彼伏,现场的氛围反倒变得更加热闹了起来。
此时此刻,那头猪浑身有劲却无处可使。只见厂长精准地摸到了下刀的部位后,仔细掂量着手中称手的工具,然后对着之前选定好的位置轻轻一刺。接着他随意搅动了下刀头,当刀子拔出时,一股湍急的鲜血喷涌而出。相比于平常杀猪时喷出的血量,这次显得格外急促。看来,这头猪临死前回光返照所积攒下来的所有力量,全都用在了这里。
“啧~这要是晚点儿杀,可就得脑梗了。”
“林里哥,啥是脑梗啊!”
“脑梗可不是一般的疾病,它其实就是脑出血!这病的原因有很多种,比如说血管变得脆弱不堪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