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虾一样弹起来的小白见林里骗了他,又重新躺了回去,但他现在枕的枕头有点儿特殊,林里伸出来的手还没拽住人,就听到咚的一声闷响。还好没有水晃荡的声音,证明小白的脑子确实挺好。
“嘶~~啊~~嘶~~”
“怎么样?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儿疼。帮我看看后脑勺出血了没?我怎么觉得黏糊糊的。”
那可是后脑勺啊!刚才那么大的一声闷响,林里心里也紧张。但凑过去掰开头发仔细检查了一下,有个毛的血,那黏糊糊的是他么的汗,原木枕头上面都湿哒哒一片,这小子再晒一会儿就该脱水了。
“没破,你汗出的太多了。”
“啊?没破?”
“怎么个意思?怎么感觉还挺失望的。”
“要是破了,就能去卫生院治疗。”
“你是想让我快点儿帮你买酒精?”
“嗯!不然呢!你以为我看上卫生院的女护士了?搞笑!现在的我眼里只有学习。”
“唉!还是年轻啊!找个女护士和你干干净净的一起过日子不好吗?她还能帮你从医院里顺酒精回去,不花钱不说,还用不完。”
小白被林里说的有些心动了,那可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酒精哎!
“你小子不会心动了吧!”
“吸溜~~确实有点儿啊!不过小地方的卫生院能有多少酒精顺?我要找也得去大城市找个护士才行啊!”
这下子竟然流口水了。尼玛!欠揍的德行。
“我~~别惦记女护士了,女医生也行啊!权限更大,要是找个主管后勤的当老婆,你小子就可以成箱的往家里搬酒精了。”
“嘿嘿~~成箱的那就有点儿过分了,一瓶一瓶的还是可以的。林里哥,你就是我的福星啊!我更加坚定了考大学的决心?”
“为啥?”
“想娶大城市里的女医生,就必须要有和人家匹配的职业,不上大学我得奋斗多少年才能到达那个高度啊!所以我得考大学,还得早点儿考大学。年纪越小,挑选的范围越广。”
“嘶~~你为什么不直接考教医生的大学啊!”
“额~~我他么没有想起来。可是~~现在也不能自已挑选啊!”
林里摸了摸头,现在的志愿的确不能自已报。
“那就好好儿努力,大学的专业自已选不了,那就选个能配得上大城市女医生的好分数。加油!”
“嗯!那现在咱们干啥?”
“看看晒的怎么样了。”
“哦~对哦!”
小白跳下地拔腿就跑,纸已经被汗水打湿糊在了脸上,林里没有看到后面是个什么情况。但也松了口气,这家伙,再躺一会儿就变成贴加官了,闷死了算谁的呀!
“啊~~”
“你在惨叫什么?小心把人给招来了。”
“林里,你瞅瞅,这也太丑陋了吧!”
“哪里丑陋了啊!你倒是给我看看啊!捂着算怎么回事儿。”
“你看你看,是不是丑爆了?你倒是快点儿说话呀!”
咦~~这家伙说话就不能好好儿说,让林里想起了那句“老公,你倒是说话呀!”,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
“不是,这也不丑啊!不就是个黑乎乎的一坨嘛!看起来二郎神似的,开了第三只眼,你瞅瞅黑坨坨周围的那一圈黑色线条,跟他么睫毛似的。”
“还黑乎乎的一坨!这仅仅是一坨吗?我让你把边儿往齐整了剪一下,你就是不剪,你看看现在,黑乎乎的就算了,边缘竟然是曲折不平,各种黑色线条,你知道这看起来像什么吗?”
“像什么?二郎神不行!那就一个海胆?”
“什么海胆?你别说一些我听不懂的骂我。这明明是一个小日子的侵略旗帜啊!你这让我情何以堪。我与小日子不共戴天。”
“不是,这是黑色的啊!”
“对呀!就是黑色的呀!电影你又不是没看过,他们那狗屁旗帜,不就是黑白色的吗?”
林里张张嘴,放弃了科普知识的想法。说这小子聪明吧!他还挺傻,是个视觉动物,看抗日电影的时候,脑子是不是全放在电影里面的枪上头了,就不想想电影里除了黑白色,就没有别的颜色了。
唉!科技的进步确实很有必要啊!别哪天见到了用过的卫生旗帜反而不认识了。这事儿闹的。
“这~~倒也不是。哎!你干嘛去?”
“我再晒晒,全晒黑了了事。”
“你脸皮还要不要啦?”
“头上顶这么个东西,还不如不要脸呢!”
小白刚躺上去,土墙上面就吹来一阵风,一颗土坷垃就掉到了这家伙的脑门儿上。虽然不疼,但弄的灰头土脸,侮辱性极强。
“呸呸~~赶紧过来帮我搬床啊!这墙别是堵危墙。”
“危墙也没事,一米多高的墙砸下来,死不了,顶多就是个擦伤。”
“你倒是快点儿啊!我得全晒了去,赶时间。哎哟!”
这家伙搬个东西叽叽歪歪的,手里抓着木板还分心回头和林里聊天,把临时搭起来的床拽倒,好像也没啥可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