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麻爪了,‘车’和迫击炮隔着一匹马,各自被锁死了三个棋子,谁也不敢乱动,生怕自己吃了亏。如果稍微仔细看一下双方的棋路,完全就是一比一的模仿。
“啧啧啧~你们这棋下的,两门迫击炮加两个车就是四个车,怎么玩儿啊!我这里还有军棋,咱们玩儿那个吧!”
“军棋?”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军队一直是一个人们所羡慕崇拜的地方。
几人一听到还有军棋玩儿,立马就有了新的想法。棋盘换下去之后,双方开始了开盲盒。
成虎开局比较顺利,第一个翻出来的就是军长,把大口袋来了一顿横扫,营长、团长什么的纷纷阵亡。可大口袋手气就像是被脚气熏了似的,一个地雷都没有翻出来。等地雷翻出来的时候,被人家一个班长就给干灭了。再等军长翻出来的时候,已经成光杆儿司令了。
“这还怎么玩儿啊!完全是虐菜啊!”
“嘿嘿,虐菜才好玩儿呢!这叫什么,这叫饱和式攻击,这个时候还有啥策略可言啊!穷则迂回穿插,富则火力覆盖,没毛病。”
火力不足恐惧症晚期,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绝症,只能用更强力的武器来缓解精神上的焦虑。
大口袋第一局毫无恶言被杀了个片甲不留。第二局开局前,这家伙好一番的洗牌,就是想把霉运给洗走了。
但这么洗牌也不是没坏处,棋子就那么大,两个大男人四只大手洗啊洗的,就感觉像是在吃人家成虎豆腐似的。所以后来成虎嫌弃的退出了洗牌,完全交给了大口袋来操持。
大口袋也没有赌神的那个能力,别说偷牌换牌,就是最简单的记牌都记不住。洗牌洗到众人都开始打瞌睡的时候,这才渐渐停下了手。
“哈~~洗完啦?再洗下去,这棋子儿都给磨没了。”
“大口袋这次参加培训别的没有学习到,这认真钻研的劲头倒是十足十的。”
“文干事,就大口袋这个逼样儿,他钻研啥了?他能钻研个啥?”
成虎被大口袋打了一下,但两人都挺好奇文干事的说法。认真钻研,这可是很好的品质。
“能是啥啊!铁杵磨成针呗!再这么搞下去,棋子儿都得磨成扑克牌。”
“哈哈哈,对对对,大口袋就是磨针的。也太像了。”
“成虎,你丫这话什么意思?”
“都要做针了,弄那么粗的铁杵干嘛啊!提前弄的细一点短一点不好吗?对不对!”
“有道理!”
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嘛!先做一个粗胚出来,不是啥问题都解决了嘛!何苦要铁杵磨成针。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傻似的。告诉你们,那就是有钱人家的傻少爷干的事儿,普通人家,谁没事儿磨针弄个铁杵啊!我家里穷的差点儿要从手上挑刺出来当针用了。”
大口袋也是蛮机智的。哭穷哭的还挺有新意。林里他么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家伙了。
“你用啥挑刺啊!”
几人大眼瞪小眼,突然又齐齐笑出了声。挑刺用的可是针啊!要不然怎么说针对呢!
“这个还不好搞,我找人家借呗!”
“我才不借呢!看看,我一伸手一个连长。”
“哼哼!我也来一下,唉呀妈呀,营长。我比你强。”
大家都无奈的看着小人得志的大口袋,人家成虎是从最中央翻起来的,他可好,跑到一个距离最远的角落翻了一下,你就是翻出军长又有屁用啊!
“胆小鬼,你倒是离的近点儿啊!”
“嘿嘿,这叫策略,骄兵之计懂不懂。成虎你倒是翻啊!”
成虎也不杵他,跑到营长隔壁的隔壁翻了一下,也是个营长。
大口袋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后,伸手把两个营长之间的棋子翻了起来,他么的,竟然是个工兵,遇不到地雷,啥用没有。
还没有在心里头骂完自己的臭手,成虎已经干掉工兵怼到大口袋营长的脸上去了。
开局虽然势均力敌,但后头依旧拉稀,看的林里都头大了。一边倒的虐菜,没有丝毫看点,实在是没有意思,这么下去,这军棋算是也玩儿不了了。
“来,这个不好玩就换一个,咱们玩儿跳棋如何?可以好几个人一起玩哦!群体游戏来着。”
文干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纸盒子,打开后是五颜六色的跳棋,还有一张纸质的棋盘。
成虎和大口袋第一次见这种玩意儿,拿起来摸了摸,感觉手感还挺好。
“这是塑料的,知道塑料是啥不?”
两人茫然的摇头。
“就和自行车把外头那层东西差不多。”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摸起来这么润呢!这咋玩儿啊!”
“简单,咱们先摆一局熟悉一下规则。”
用来玩儿的东西规则一般都不难,要是搞清楚个规则也要琢磨上一番,估计没人乐意参与进去了。除非特别有趣。
一局玩儿下来,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学习规则。
跳棋不分敌我,有架子就能跳,所以四人借着‘尿骚头’这个地方性极强的动作,不停的越过别人头顶来回的跳,‘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