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了,你竟然还打电话打听修车的事情。”
“好个屁,要是酒量好,我还能把事儿给搞错了啊!那他么纯粹就是喝太多了之后撒酒疯呢!”
喝多了有安心睡觉的,有打架骂人的,也有借着酒劲儿做家务的,表白那就更别说了,烂俗剧情属于是。不一而足。文干事这种,也就普普通通。比起打架骂人强出去不知道多少倍。
“哎?文干事,昨晚上给什么朋友打的电话?男的女的?不会是平时没有贼心,昨晚上借着酒劲儿寻了个由头给人家打电话联系感情呢吧!”
“哎?打电话还能做这事儿呢?打电话不都是扯着嗓子一直在那里喊吗?比隔了两条钩的人说话都费劲。”
“你小子一边儿去,以为是唱山歌呢!还隔着两条沟喊,虽然都是谈对象的前奏,可那能一样嘛!”
“滚!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而已,而且一个月都见不了两面,我找这样儿的干嘛!又不是牛郎织女。”
文干事说的很违心,从那不自然的表情上就能看到。大半夜的还能用电话联系到,感觉这姑娘要不是家里头有电话,要不就是工作住宿的地方有电话,条件应该不错。文干事这家伙配人家应该算是高攀。
“文干事,难得一起来一趟市里头,咱们说啥也要去那个修车铺看看去学习一下啊!我俩都没有啥修理自行车的经验,住的地方又比较偏僻,将来要是车子坏了,都没有地方修去。”
“嗯嗯!大的问题修不了,补个车胎换个辐条,换个刹车皮气门芯什么的,自己动手的好,找人家修车麻烦不说还花钱。”
“嗯!我们也想见识见识市里头最好的修车铺是个啥水平,等培训完了回去,还能和同事家里人吹吹牛逼呢!”
文干事今天本来就是带着私心,搞不好昨天摔车都有着点儿小心思。刚才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去,但现在有了台阶下,也就半推半就的带着大家继续往那边走。
路过一处公交站的时候,还请大家坐了一次公交车,钱没花多少,但路上耗费的时间可缩短了一大截。
这年头儿的门面房虽然也都有生意在,但没有房租压力,所以开什么店铺的都有,针头线脑都有卖的。要是放在后世,卖小东西的完全挣不出来房租钱。不想现在,一个修自行车的都敢堂而皇之的在临界的地界开铺子。
“看到了没有,那个头发花白的就是我说的那位老师傅。人家明年年底就要退休了,要不是这次有这个机会,估计以后你们见人家的机会都没有。”
“哎呀!奇人呐!这简直就是自行车之神。”
想起后世的那些什么寿司之神之类的无脑炒作,林里难免来了一个恶趣味的调侃。但社会环境造就了人不同的看待事物的角度,其他人听了之后竟然点了点头,认可了林里的这个说法。林里一时间都拿不住以后自己该怎么说话了,这些人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正在几人往修车铺那边移动的时候,一个俏丽的女青年从修车铺里出来,把一个茶缸放在了正忙着修整车圈老师傅旁边的桌子上。林里看向文干事的侧脸,一股猪哥相,再看不出啥来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文干事,咱们还赶时间呢!好不容易来一趟市里头,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慢吞吞的走路上啊!你倒是快着点儿。”
“对对对,是我的问题,走,我带你们过去。”
文干事被林里这么巧妙的一催,立马就狗腿子似的跑了过去。不过越是靠近修车铺,表情越发忐忑,就连走路的速度都不自觉的放慢了下来。这个怂样儿,不帮他一把,搞不好能扭头就跑了去。
“老师傅,忙着呢!”
正要捧起茶缸喝水的老师傅听到林里打招呼的声音,和一旁正要离开的女青年立马看向了林里。随后又把视线挪到了文干事身上。
“文子回来了?今天放假啊!”
文子,蚊子,嗡嗡嗡的,比屎上飞都恶心人。舔狗不得好死。
“嘿嘿,马叔,我们今天有参观的安排,我也跟着大部队一起出来了。文静你也在家啊!”
哦~~文静?马文静?文干事这小子,也不说给大家互相介绍介绍,站在那里就挺尴尬的样子。
“马师傅您好,我们是文干事带领的这一期的学员,昨儿个晚上天太黑了,自行车车灯的架子给摔断了,您看能不能配一个结实点儿的。”
“哦?拿过来给我看看。文子你也真是的,还是那个锯嘴葫芦性子,带着学员过来了,也不说把他们给介绍一下。”
马大叔白了文干事一眼,这家伙立马就笑的抽抽了起来。结结巴巴的把林里他们进行了一个简单的介绍之后,才装作刚才没看见似的看向了还在一旁站着的文静。
“文静,你今天也休息啊!”
“嗯!今天休息。”
相比文干事的热情,文静则显得有些冷淡。以林里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文干事是舔狗没错了,还是那种没啥感情基础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的。
“嗯!这么大一片都是新茬子,怎么搞的,怎么一下就断了啊!这玩意儿可结实着呢!”
“嘿嘿,马师傅,这不是昨晚上他们忙着回基地,大晚上的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