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几人继续加速上路。
乡间小道主要为农业生产服务,这年头儿驴车用的多,所以一条道上有三个“路面”,中间一条比较低矮且满是虚土,供拉车的牲口走,与两侧之间的路面各有一道茂盛的野草,有驴粪偶尔的浇灌,长势十分喜人。
林里他们的自行车只能选择走外侧的两条压实的窄道。但因为较窄的缘故,还带着两个人,所以走起来晃晃悠悠的跑不快。
“这可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李护,你小子下去跑步吧!在我前头嘚吧嘚,烦死了。”
“这不是想着啥时候才能回去嘛!你们倒是没有烂裤裆。”
“哈哈哈,烂裤裆。”
“哎哎哎!别停车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又不是属叫驴的,怎么这么犟呢!”
“不是我犟,是人前头来车了,咱们得给人家让路。”
“啊?”
李护抬头,前面有一辆驴车相向而行,拉的都是满满当当的收割后的庄稼。因为密度小,重量轻,所以装车的时候都往外扩了不少,平车两侧各炸出来一个平车的宽度,看着和只因你太美的发型似的。要想会车,就得林里他们扛着自行车走下路面。这也是最正常的让道方式。
“别愣着了,赶紧下车,咱们给人家让位置。”
“唉!这一天天,流年不利啊!怎么啥破事儿都让我给碰上了。”
“别说了,下来让你的下肢过过血,这么挤在一条横梁上,你也不坐的腿麻啊!”
自行车停下后李护一出溜就跳下了车,但双腿猛的一软,就脸面朝地,屁股朝天撅了起来,平沙落雁式都没有这么标准。看的林里等几人噗呲噗呲的笑。
“嘚儿~~”
驴拉这么重的车,本来就吃力,只能依靠速度来减缓自己的压力。
赶车的那位中年汉子走在前头拉着驴缰绳控制着方位,分摊一部分驴看路的压力,减少出错的可能。
高高摞起来的庄稼堆上,还坐着两三个穿着开裆裤大呼小叫露着豁牙的小屁孩儿。因为车速过快的缘故,中年汉子开始预判提前减速,并大声的朝林里他们提示危险。省的到时候前面那个软脚虾走不开被驴给蹬上去。人死了伤了没关系,就怕驴腿断了,影响今年的秋收进度。后世都有人喊收割机爹,这年头儿的一头驴可是重要的劳动力。
“前头的,赶紧走,快着点儿。”
“李护,你小子赶紧的,再不走驴蹄子可就踩上去了。”
“到时候你就成驴踢的了。哈哈哈。”
“妈的,我腿麻了,站不起来。”
有过腿麻胳膊麻经历的人都知道,那是一种接近瘫痪的状态,大脑发出的信号是一回事儿,但是到了执行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根本拿不出哪怕一丝丝的力气,甚至连抬起胳膊腿的都是一种极致的考验。
“赶紧过来帮忙,把他拽下去。”
除了大口袋和林里忙着把自行车往地垄下头搬,其他几人都过去帮着转移李护了。
三个人上手,能上手的地方无非就是四肢。
坐在自行车上颠簸的时间久了,再加上姿势的缘故,李护现在的裤子本就是朝下松弛的厉害。三人一上手,再加上李护的错误配合,刺啦一声,本来就破了口子的裤裆,立马就被撕扯开了一截。
“我靠,你们悠着点儿啊!”
“驴蹄子马上就过来了,你小子别挣扎。”
一个抓着两只手,其余两人各抬一条腿,就把李护抬起来往路边儿上运。这个羞耻的姿势让李护觉得下身发凉,但是一接触到林里和大口袋带着调笑的炽热目光后,立马又羞耻了起来。
“你们倒是给老子留点儿脸面啊!”
“走你。”
李护挣扎的厉害,三人看已经出了危险的范围,李护落地后滚了两圈儿平安落地。三人也一个起跳下了地。
刺啦作响的摩擦声从身边传来,中年汉子紧赶慢赶,又是拽缰绳,又是拉磨杆的,总算是在撞到人之前顺利的让他们离开了主路。
“哦~~大人穿开裆裤喽,大人穿开裆裤喽。”
居高临下的小屁孩儿看着倒在地上晕头转向,面朝天空看着蓝天发呆的李护。嘲笑声不断。林里几人回头,赶紧一脚把李护支棱着的腿给踢歪了去。不干净了得靠洗,这么晒完了该湿哒哒的还是得湿哒哒的。
驴车过后,留下了一种秋天特有的成熟气息,收割后的庄稼散发着诱人的粮食香味。闻的几人肚子咕噜噜的叫,也不知道今年的新粮什么时候能吃到。
“走了走了,还在这儿躺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子想在这里过夜呢!”
“别碰我,我现在晕乎乎的,就想好好儿睡一觉。”
“回去再睡吧!,现在有太阳呢还凑合,到晚上冻不死你个龟孙儿。”
李护这会儿已经连脸面也顾不上了,任凭几人怎么拽,都是一副死鱼的状态。
叮铃铃,又是一辆脖子里头拴着铃铛的骡子拉着车走过,因为有妇女跟随在后收工回家的缘故,李护直接一个激灵跪在了地上,用地垄挡着自己的羞处。
关键部位是挡住了,但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