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嘴里头一股子死烟的味道,距离你半米远说话都能让人闻着恶心。更别说咳嗽的那叫一个厉害,能把肺管子给喷出来的那种。而且还吐痰,呸呸呸的,躺在炕上往地上吐,地面都被吐的包浆了,恶心死了。”
“张俊,你小子知道的怎么这么详细?”
“废话,我媳妇儿她爹就是这个情况,每次陪她回娘家遭罪的很,吃顿饭听的都是咳嗽声,更别说晚上休息的时候了。”
“没事儿,睡过两天也习惯了。”
“先不说这个了,咱们刚才不是说起明天出去带啥了吗?都带啥啊!”
“能带啥?你有啥!就把钱票介绍信什么用得着的带上,再弄个包袱一打包,出去了买点儿东西也有个装的地方。这就不少了,要不然呢!你还想把你的夜壶也带上?怕上厕所的时候出不来?”
“滚滚滚,你才会有这种怪癖呢!这两天不说别的,你俩要是没有我这夜壶,晚上起夜一定得着凉。”
林里他们三个不在这边住,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好奇。这夜壶混着用张俊也能接受?要知道那就一个口儿啊!三个人用,也真是不知道脏净。
“唉!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想这样子的啊!可是夜壶就在地上放着,他俩大半夜的起夜懒得出去,就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偷的用,等我半夜要用的时候,都快满了。”
“嗯对,要不是他量少,等他要用的时候,得跑出去上厕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