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的补贴在。给他们大队干活儿这些保障可就没有了。”
“嗯!我算不来账了。和经济一挂钩,事情就太深奥了。”
手扶拖拉机慢悠悠走着,结果就听到前面砰的一声巨响,把车上的三人吓的一个激灵。
“咋回事儿啊?快点儿过去看看。”
“坐稳了。”
林里用脚换挡后,提速就往前跑。
等走了两分钟,拐过一个弯儿后,就看到一辆满载的拖拉机歪歪斜斜的停在路中间,后斗有些倾斜,沙子流了一地。靠边停车后,三人急忙冲了过去。
“怎么了?”
“爆胎了!”
“爆胎?”
这可是大新闻,虽说刚才提到了修车这样的后勤保障,但是从拉煤开始直到现在,就没有过车辆修理的案例。这会儿车还在路上呢!就爆胎了,可真是够突然的。
围着爆胎的位置看了两圈儿,没见到什么异常,好像没有爆胎的条件啊!这可是刚接回来不足一年的新车,公里数低不说,轮胎什么的都是新的啊!
“怎么搞的啊这是,咋办?”
队长麻了,不知所措,朝林里问去。毕竟林里对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遇到事情后处理的办法也多。
队长这么问,林里也很无奈啊!要是后世出现这样的情况,打个电话摇人就是了,无非就是花钱嘛!再不济还可以自己用工具换备胎渡过难关。
“队长,要不就近找个地方给公社打电话?”
“电话是要打的,关键是现在咋办?总不能在路上堵着吧!”
重载状态下强行挪车,很可能把轮胎给砸报废了。要知道现在一条轮胎的价格可不低。
“这样,先把沙子卸一部分到我的车上,其余的就近卸下来。然后把车挪到路边儿。把爆胎的轮子卸下来带到矿上问问,他们那边儿每天车来车往的,估计有人会处理这种事情。”
队长一拍脑袋,觉得林里说的对。那边儿司机什么的都多,送过去修好的机会也大。
“好,大家一起帮忙,先卸车。”
林里发动拖拉机倒车顶过去车斗贴在了一起,把后马槽一开,刷一下小半车就流进了车斗里。再扒拉上两锹,没一会儿就把手扶拖拉机的后斗装满了。
卸车完毕后,众人合力把车斗抬起来,用石头顶住车轴,让爆胎的轮子离地。
检查了一圈儿见爆胎的地方破了个能有一支烟那么长的口子,林里就知道这轮胎是不能用了。但还是要尽人事。
驱动轮的挡泥板上面有一个铁质的工具箱在,翻找了一下把工具拿出来,一群人看热闹的看热闹,干活儿的干活儿,总之是忙的不亦乐乎。
林里和队长在树荫下抽着烟,看着不远处的动静,随意的聊着天。
“呼~~谁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修车是在这种情况下,这可真是够麻烦的。”
“没事儿,跑车跑的多了,麻烦事见多之后也就寻常了。”
“你这家伙年纪不大,怎么遇到事情这么淡定呢!看着就不像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啊!”
“咳咳,我今年十八岁,肯定不像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啊!”
“噗~~咳咳~~”
队长一口烟没吐出来,噎着了。咳嗽弄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就这还不忘指着林里无声的‘骂骂咧咧’。
“哎呀!行啦!明年就够二十了。”
二十什么二十?那是虚岁!
林里帮着队长拍了几下后背,打的啪啪直响。队长强忍着不适把林里的手打掉。这家伙就是借机报仇呢!差点儿把肺给打出来。
“咳咳~~行了,我好了。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没事儿,有困难就张口,我能帮的一定帮。”
队长白了林里一眼,往开拉了拉两人的距离,继续看对面拆轮胎。
套管儿套着螺丝,撬棍上去一阵硬掰,结果螺丝纹丝不动。
“撬棍都加到极致了,这还弄不动咋办?”
林里也在琢磨这个问题,没有风炮这种东西,拧大螺丝很费力的感觉。
正琢磨着想办法呢!结果那位拆螺丝的有些急了。脚踩上去试了试不动弹,干脆扶着车厢双脚站了上去。
撬棍和套筒的质量很好,一个一百斤上下的人站上去后,螺丝虽然不动,但是撬棍却在上下晃悠着,让林里突然想起了小孩子们玩儿跷跷板的画面。
“要不再站一个人上去?”
“撬棍弯了掰直溜了就行,就怕把套筒给弄坏了啊!现在这里只有两个车,那可真是呼天天不灵。”
高强度长航时的持续晃悠,套筒在螺丝上面微微的往外挪动着。而站在撬棍上的人却没有发觉。
等到套筒滑出来一半儿多的时候,随着撬棍再一次往下晃悠,套筒急速脱离。而弯曲后储存了极大弹性势能的撬棍失去了支点,歪曲后和鞋底脱离,那人感觉到坠落失去支撑的趋势,双腿错开正要扎马步落地,弹起来的撬棍从双腿之间毫无阻碍的穿过,直奔裆部而去。
这是一个裤裆和撬棍之间的相遇问题,行程极短,速度又快。电光火石之间,即将被碎蛋的人看到后都来不及反应,更别说周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