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丈人是支书,另一个的爹是生产队队长。我一农民的儿子,家里人心疼也是爱莫能助,可不就得自己找补着补嘛!”
“哎呀我擦!这一脚就把我从农民的行列给开除了。你怎么不说我是高衙内那样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呢!”
“不至于,林里哥,人家高衙内的干爹是高俅,嘿嘿~~”
林里都有些闹不准,这家伙是想说高俅没球,还是林副书记级别不够了。反正肯定没憋好屁。
“别想着闹阶级搞内部分化啊!我就问你一句,你小子为啥要出来洗衣服啊!想好了再回答。二蛋,你也不想你出来洗衣服的事儿被村里人知道吧!”
怕老婆这可不是个啥好名声。
一来突出的是男人的怂,没个男人的样子,婆家人撑不起场面,拿捏不住外来的媳妇儿。
二来显露出来的是牝鸡司晨,伦理错乱。男人不行,女人再行也不一定比男人行,造成的结果就是周围人谁都看不起,谁都想欺负,谁都敢欺负。寡妇门前是非多,不就是没男人嘛!
别提什么男女平等,在一个男权传承数千年,早已形成了制度、文化、思想上面惯性的国度。
女拳妄想用几十年时间,凭借一哭二闹三上吊,强调所谓的要权利、要地位、动不动就抛开事实不谈,只讲权利不讲义务、责任来颠倒乾坤,那完全是痴心妄想,不比农具试图通过游行、集会、零元购翻身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