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银元就只有这么一枚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里盖房子的时候放镇物还放两份儿的。倒是可惜了我娘给我做的新布鞋了,这么一折腾,估计能洗下去半斤泥。”
“你傻啊!谁家洗这样的鞋子不是先把土给磕打干净了再洗啊!还半斤泥,本来是土,让你这个傻子往水里面一丢,不是泥也是泥了。”
“你这么说不对,是他脑子里面的水溢出来把土和成了泥才对。”
“啥呀!都说了他没有脑子了,怎么脑子里面还有水呢!明明是他脑壳里面装的水溢出来把土给和成了泥。”
“哎呀!你这么说也不对,都没有脑子了,那叫啥脑壳啊!明显就不合适嘛!应该叫水袋才行,就和家里那种橡胶做的热水袋似的那种。拍打起来哗啦哗啦的。”
“滚滚滚,我就是这么形容一下,你们一个个的就抓到了我的痛脚开始攻击我。哪里像什么朋友啊!明明就是损友。见不得自己人好。”
“不对不对,你又说错了。损友那也是朋友的一种,你都说了不是朋友了,那损友就更加不是了。有鉴于你水袋里面装的全是水,我觉得大家应该开一个小会好好儿重新审视一下咱们和他的关系才行,我爹常常对我说“宁愿和聪明人打一架,也不和那二傻子说一句话”,和他说不明白啊!白费劲儿。”
“啧啧啧!你还说大裤裆闹错了呢!我看你也是闹错了。俗话说的好,小事儿开大会,大事儿开小会,特别重大的事情不开会。就大裤裆这个档次,咱们还开小会?那完全是对他的抬举,咱们就应该开大会才行。这样才符合他的身份。要不然让它尝到了不该有的甜头儿,那可就糟了啊!”
噗呲~~林里闻言立马笑了起来。这会儿大家还没有糖尿病这个疾病的概念,所以这个甜头儿说的有点儿不太搭调。但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可乐呢!
相比林里的微微一笑,其他人完全是开怀大笑,林里那点儿小动静早已被掩盖了下去,所以大家也没有发现林里的异常。
倒是大裤裆被这么一顿抢白,早就气的有点儿说不出来话了。用力吸了两口气,被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土弄的好一通咳嗽。完全停不下来的那种,一吸气又是一大口。
“咳咳~~我~~咳咳~~”
面对这么多人的集体嘲讽,大裤裆动嘴显然是占不到优势的。所以几人早已防备着大裤裆的物理报复,但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阵咳嗽闹的挺意外的,再加上大裤裆指手画脚脸色憋的通红,但就是没有下一步进展的时候,众人笑的更加厉害了。
“哈哈哈,大裤裆,哈哈哈~~”
“停停停,赶紧停止呼吸,别把水袋里面的水和尘土混合起来了,那样就不叫水袋了,该改口就泥盆儿了。”
“说话的工夫怎么又掉了一个档次下来啊!泥盆儿?我们家的泥盆儿也偶尔客串尿壶,毕竟不是谁家的男人都愿意对着一只臭烘烘的夜壶呲尿。返上来的那个味儿太重了。辣眼睛。”
“泥盆儿不错,就是容易漏,好几次早上起来地面上都是一个个的尿印儿,还是赶紧换一个说法吧!咱们和大裤裆打了这么久的交代,那咱们成什么了?身上不得弄一身尿骚味啊!”
众人一听大口袋说的有道理,于是纷纷绞尽脑汁的开始想符合大裤裆定位的东西来形容他。
但大裤裆这会儿咳嗽的厉害,都有点儿缺氧了,见几个损友还是懒得理会自己,就知道他们靠不住了。惊慌失措之下四周打量了一下,两眼立马就看到了刚才钻进来的那个洞口,踉跄着就跑了过去。脑袋伸出去一边儿咳嗽一边儿换了一阵气,这才算是缓了过来。
正当他想爬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突袭了,差点儿贯穿了进去。两眼激凸、脸色涨红,随后废弃了好多年的阎王殿外面响起了一声悠扬刺耳的尖叫。
“哈哈哈,快快快,让开让开,让我也来一下。”
“赶紧的,我给你摁住他的后座儿,你们你们力气用的别太大了,让他借着这股力道呲溜一下钻出去可就没得玩儿了。”
biu~~
啊~~~
piu~~~
啊~~~
其他三人轮流施展了童年回忆千年杀之后,大家都看向了林里。这么可乐的事儿怎么能有人置身事外呢!这可是美好的分享啊!
但林里和他们看到的可不是一个东西。对这个场景格外的眼熟,就那什么正太叔母之类的电影,不是经常有卡住了的场景嘛!但这可是个男的啊!不带这么玩儿的。而且~~林里好像看这大裤裆的裤子,总觉得不怎么保险啊!
“林里哥,快点儿的,大裤裆现在挣扎的厉害,你要是再不过来,我们可是摁不住了啊!”
“额~~这个~~”
林里看着眼前卡在洞口那有些痉挛的屁股,菊花就是一紧。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根本不是那种人好不好。
“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们三个人都来了一次了。俗话说事不过三,我要是再上一次,大裤裆会被玩儿恼了吧!”
这会儿,在墙外的半截大裤裆依然在嚎叫求饶,大概是听到了里面林里说话的声音和这一阵停顿,急忙开始向林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