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简单的“发泄”,开始变着法儿的用篦梳清理头发。
水桶底部不时响起轻微的响声,林里夹虱子夹的已经有些麻木了。毕竟任谁看到自己头上藏着这么多小可爱也都开心不起来。即便夹虱子有爽感,估计这会儿也只剩下头皮发麻了。
一连刮了好一会儿,头发已经已经变的极为柔顺干净。记不得清理过多少次篦梳了,但林里还是从篦梳上面刮下来一层似乎是绒毛混杂着尘土和头油的脏东西。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工具。
本打算这会儿就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但一想到那几个损友的情况估计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就想着是不是下午过去大家互相帮忙从身上再找找虱子跳蚤什么之后再换。
“林里,准备吃饭了啊!叫一下淑芬。”
还好林副书记走后林里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居住方式,要不然这会儿全家都被染上了。又想到是到他住的那边儿吃饭,就有些犹疑。
“妈,要不你端过去和淑芬一起吃吧!我刚才从头上用篦梳刮下来二十几只虱子。别吃饭的时候坐炕上给你们沾上了。”
“真要有虱子,传起来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我看是咱家人都有虱子了,等下午闲下来的时候整个处理一下吧!咱们的房子好些时候没收拾过了,正好收拾一下,反正这会儿也闲着。”
林里不知道丈母娘说的收拾房子是什么意思,毕竟林副书记回来那天就已经收拾过了。但一想到这会儿的人都有些管用的土办法,也就没有坚持。
一顿午饭过后,丈母娘洗了锅,就开始烧水。林里被指派着回房把炉子烧的旺旺的,顺便也烧了一锅热水。房间里面的温度不大一会儿就上来了。想到今天要打扫房间,就弄了几个比拳头小点儿的土豆儿埋到了炉子
母女二人又出去端了个大盆进屋,把两个小家伙丢进去好一通洗。要不是亲儿子,林里估计能把他丢地上去,实在是嚎啕大哭的太厉害了。听的人心烦。
“出去。”
“啊?”
“我们要洗澡了,难道你也一起?”
林里讪讪的笑着走了出去,心说要不是丈母娘在,今天肯定是全家共浴了。还用出去?进去还差不多。
林里在院子里面待着没什么意思,就把自己的被褥都搬出来挂在了晾衣绳上。用棍棒细细敲打了一遍后,又把犄角旮旯的缝隙都翻了一遍。果然找到了好几只虱子。一想到缝被褥留下的缝隙只多不少,又硬着头皮把嘴抿的紧紧的,又把被褥给敲打了一遍。
做完这些又把炕席拿出来抖搂了两下。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林里没敢太用力,生怕散架了没的用。
“林里,进来。”
丈母娘还在呢!淑芬就叫自己进去,这不大好吧!
“赶紧的,把盆里的水端出去倒了。我和妈头发都湿哒哒的,容易感冒!”
哦~原来如此啊!林里把不健康的画面甩出脑海,进入满是水汽的房间里把剩下的大半盆脏水给端了出去。想了想又给浇到了门口的粪堆上。这玩意儿肥田,堆肥最好了。
看着天色还早,林里就掐断了现在洗澡的想法。毕竟后世都是睡前洗澡的,这年头儿虽然没有了这个习惯。可也没有吹风机把身上某些位置吹的干爽的条件。一想到苦茶籽穿在湿哒哒的身体上,林里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在狗窝口趴着,盯着自己的修狗。林里就觉得这个家伙身上肯定有跳蚤。尤其是被它用绳子拉出来的虚土里面,不定藏着多少呢!就端着铁簸箕进屋把灶台里面还红彤彤的柴禾掏了一簸箕出来打算撒在上面。即便烧不死也烧它个半残才行。
但修狗显然没有意识到林里的邪恶想法,看到林里端着簸箕过来,还欢快的摇着尾巴跳起来满怀期待的向林里飞扑。可这番舔狗的做派下一刻就被林里一脚给扒拉到了一边。平时没有人撸的修狗早已寂寞的被欢喜冲昏了头脑,又不厌其烦的扑了上来。
林里本就不干净的衣服上瞬间多了两个狗爪子印儿,整个人也被扑了个踉跄。把稳手中已经有些烫手的簸箕,再次把修狗扒拉到一旁,瞅准机会把簸箕里面的红火就倾倒到了那些早已瞄准的虚土上面。
见修狗正要扑上去享用一番,林里急忙揪住了狗绳。修狗不明所以的耷拉着舌头无辜的看着林里,林里无奈。这都什么物种啊!见到什么东西都想上去闻闻尝两口。吃点儿亏估计就没这茬儿了。
林里把狗绳放松了点儿,修狗朝已经灰化的红火上探过了脑袋。用鼻子嗅了嗅后往后退了两步,疑惑的看着林里。话说它嘴上的那几根黑色的长毛已经有些卷曲了,看着像是长错了位置似的。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往上扑,你也真是个傻子。”
修狗被林里摸着脑门儿,露出了好久都没有过的舒爽表情,脖子用力就往上探,企图获得更多的奖励。林里见状干脆把降温后的簸箕放到地上坐了上去,开始掰开狗毛找起了跳蚤。
修狗像是明白了林里的意图,一边儿耷拉着舌头瞅准机会就舔林里两口,一边儿又很配合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和预想中皮毛里面到处都夹杂着跳蚤不同,林里一连翻了好大一片,除了把毛发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