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讹一笔钱花嘛!真是有理了。
“大口袋,我褥子底下的狗皮铺着可暖和了,睡上去身上燥热的厉害。狗在院子里面有皮毛护着,只要不是太恶劣的天气肯定冻不死的。别把人家想的那么弱。毕竟你又不是狗,怎么会知道狗心里想啥呢。”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说你真是墨迹,既然喜欢人家,直接塞被窝里面给他一个小窝不就行了,还能临时当做暖水袋用。非要欲盖弥彰弄个什么木箱子,真是搞笑。最讨厌你们这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人了。”
“滚滚滚,你才和狗睡呢!”
“哎?怎么这就嫌弃人家凡凡了?谁一天天的在我们耳边不厌其烦的念叨着凡凡的好儿啊!我看你就是叶公好龙。”
“林里哥,啥叫叶公好龙啊!”
林里张大嘴吸了口气,好没文化的人吵架都这么憋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给几位懵懂的伙伴儿讲起了成语小故事。
说话的功夫,老木匠点燃了香烟,吧嗒了两口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但香烟也被这一口直接吸下去四分之一。
一旁的林里则是看傻眼了。这一下子就卷出来一支细烟,莫不是一步到位了?可这个含在嘴里一点儿爽感也没有啊!抽烟还是要抽粗的才行。
“我再试试,这次烟丝放多点儿,万一就成了呢!”
成虎闻言急忙默算了一下量,又给丢了进去。随后林里一番操作,出来一支卷的有些臃肿的香烟,接口处留下的空白卷烟纸岌岌可危。不等其他人动作,大口袋一口唾沫就抹了上去,把卷烟纸都给阴湿了好宽一条。在其他人鄙视目光的注视下,还厚着脸皮和老木匠对了个火儿。
“哎呀!不错不错,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这普普通通的兰花烟这么卷着抽,味儿立马就不一样了,瞬间就洋气了不少,你们觉得呢?”
“切!烧唾沫的味道咋样?”
“啊~~爽啊!毕竟是从我嘴里出来的东西,这会儿抽着就有一股子亲切感,你们别愣着,赶紧吐唾沫啊!林里哥这一根又快卷好了。”
无奈成虎和大口袋没这个意思,毕竟他们也想试试自己亲手卷出来的香烟是个啥味道。第一次不能就这么给交出去了。
林里在上一支的基础上减少了一些烟丝的用量,卷出了一支粗细适中的香烟,然后就把工具交给了别人。正要接过老木匠抽剩下要丢掉的烟屁股对火儿,老木匠一闪手躲开后发话了。
“年轻人,烟头儿对不得啊!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对烟头儿死媳妇儿呢!”
正美美抽烟的大裤裆听到这话,一个没留意就被呛了喉咙。眼泪鼻涕一把抓。
“咳咳~~大爷,您可千万别乱说啊!不就是简简单单抽个烟嘛!怎么还会有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啊!小心我告你去。”
“大爷爷是和你开玩笑呢!相传这种点烟的方式不够礼貌,为了告诫后人才出了这么个说法而已。吓唬人用的。”
大口袋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大口袋就开始调侃了。
“嘿嘿,你没事儿的,毕竟你要娶的是小寡妇儿,人家命硬,扛得住这点儿烟火气的。你就大胆的抽就是了。”
“滚,别跟我提这茬儿,小心我揍你。”
不大的工夫,人手一支烟。就连刚抽完了一支细烟的老木匠也被成虎塞了一支卷好的粗烟上去。一行人找了个能坐人的地方排了一排,这会儿也不管对烟头儿有啥坏处了,就着一支火柴点了一圈儿,等火柴烧到头儿才点完。要不是老木匠手指上的茧子厚,烧黄冒烟了都没有丢掉,估计还得一根火柴。霎时间,小院儿里面烟熏缭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边儿着火了。
“啊~~抽了这么多年的香烟,还是第一次抽到这么舒坦的。这兰花烟的烟丝就是好,醇香的很呐。”
“大爷爷,您这话可就说的违心了。兰花烟要是真那么好抽,谁还去买供销社的香烟啊!谁不知道您老家里吊在房梁上面那个口袋啊!”
“唉!那些都是外面的技术生产出来的,味儿淡的很。不像这兰花烟,想抽多少自己种,看着它长大成才的,那感觉就不一样。”
“您亲手把它养大,然后一刀结果了它烧着抽,心里不难受吗?”
“呸!你还亲手种地,然后收获了粮食做饭吃呢!你心里会难受吗?”
“大爷爷,这肯定不难受。我估计大口袋想问的是另一件事儿,他亲自养了一只叫凡凡的狗,但是下不定决心吃狗肉,所以想让您这个经历多的长辈给他讲讲里面的道理。方便他家凡凡长大之后请我们吃狗肉。”
“滚滚滚,我家凡凡是养着陪伴我的,不是用来吃的。”
“哎呀!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了将来的死亡,更别说你家的狗砸凡凡了。充其量不过二十年的寿命。到时候它要是老的嗝屁了,你还打算给它立一座坟怎么的。也不怕被懒汉们半夜刨出来做了下酒菜。”
“你~~你怎么就记住吃了啊!狗明明有那么多好处啊!比如可以陪着你玩儿,可以陪着你到处跑。”
“唉!人生苦短啊!最重要的无非就是吃喝拉撒四字。这吃可是排在第一位的啊!可见其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