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早说啊!二蛋他们家正打家具呢!木料、匠人什么的都齐备,用点儿剩下的边角料什么的就够了,咱们干脆直接过去让老爷子帮着琢磨琢磨不就行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多少年的老木匠了,经验丰富着呢!而且据我所知,那位老木匠可是个爱抽兰花烟的,到时候咱们的卷烟器做好了,要是效果好,他自己不也学会了嘛!无论是做着自己用还是卖给别人用,那都是好的啊!这可是双方得利的好事儿啊!我就不信他不同意。”
林里诧异的看着大口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有脑子这么早就有了双赢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两天驴粪抽多了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脉,最近说话都特别的有道理。
“行啊大口袋。你家凡凡跑了?”
“啊?林里哥,这怎么又扯上凡凡了?我家凡凡好好儿的呢!我还趁着你们那天不在的时候,给我家凡凡在缝纫机踏板上做了窝呢!现在它过的可幸福了。”
唉!林里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多了。除了穿越重生那种情况,怎么会有人短时间改变那么大呢!这娃娃看情况就是对驴粪上瘾了。要不然也成不了脑残粉啊!
“行吧!找他就找他去,又不是个大事儿,好好儿和人家说,再套套近乎送点儿东西,估计也不会拒绝。不过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咱们把墙刷了就能晾着了,到时候空闲下来正好一起找他去。”
“行吧!一支烟也抽完了,灰尘也落下来了。休息的差不多了,那就抓紧时间干活儿吧!早点儿干完了早点儿歇息。这身破衣服也能换下来了。”
众人把烟屁股又狠狠吸了两小口,等烧手了之后才丢到了院子里面。因为兰花烟丝便宜的缘故,大家都没有多珍惜,毕竟家里还有一大包等着抽呢,也不差一个烟屁股。
除了林里,其他人都有刷墙的经历,每年也是年前家庭大扫除时候的主力,活儿干的熟练。按照以往经验得出的比例,很快就调和好了白灰水浆,然后用葫芦瓢分成一份一份的,两两交替着上了凳子。
用制作扫帚的原材料做的圆滚滚的刷子很细腻,吸饱了白灰水浆后从头顶开始刷起。因为技术生疏的缘故,白水水浆或点点滴滴、或涓涓细流的往身上掉。他们可没有《刷子李》那种穿着黑衣服刷墙的高超技艺。一切都得试着来。
“呸呸,这屋顶也太难刷了,一仰头白灰往嘴里掉,不过这口感还挺好,怎么还甜丝丝的啊!难道这里面掺白糖进去了?”
“啊?白灰里面掺糖?成虎,你小子是想吃二蛋的喜糖想的吧!白糖多少钱,白灰多少钱啊!”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糖化了粘的紧嘛!而且还白花花的,用来刷墙肯定好。”
“好个屁,也不怕把蜜蜂招过来了,到时候帮你把小辣椒扎成水萝卜,美不死你小子。”
“大口袋,你啥脑子啊!真要那样儿高兴的不应该是成虎媳妇儿吗?那和成虎有啥关系啊!他就是个工具而已,还美?美个屁。一辈子犁地的命。”
“大裤裆,你别瞎咧咧啊!我告诉你,媳妇儿高兴了我就高兴。这男女之事啊!啧啧啧~~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你个小光棍儿就更不明白了。
你小子可抓点儿紧吧!咱们这六个里头,已经实质性结婚的已经有三个了,二蛋马上也要办。可就剩下“大”家兄弟你们二人了啊!总不能至于真的是惺惺相惜舍不得对方了吧!怎么觉得这么形容有点儿恶心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怪我这个过来人说你们啊!你俩可都是带把儿的。咱们这里不是有句老话嘛!说的挺有道理的。把儿对把儿,白费劲儿!!”
“我去,成虎你小子站那么高还敢说风凉话,明摆着是想摔的更惨是吧!”
窑洞顶部是一个圆拱形状,踩一个凳子够不着。成虎这会儿正踩在两个板凳搭起来的架子上伸着脖子刷墙,被大裤裆这么稍微一晃悠,身体就不自主的开始调整平衡,反而带动凳子更加不稳定。站在上面只觉得整个人摇摇晃晃没有了重心,看盘,这会儿搞不好就从高处摔下来了。
“哎呀我去,大裤裆你是想阴死我娶我媳妇儿是不是?差点儿没吓死我。”
“别别别,成虎你千万别这么说。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好兄弟,我得和你们一样娶黄花大闺女才行,娶个带俩孩子的寡妇算怎么回事儿啊!到头来还不是给你养儿子嘛!我才不吃那个亏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媳妇儿肚子里面是一个儿子啊?万一和林里哥似的生个双胞胎儿子呢!到时候那可是三个儿子啊!卖了你也给人家娶不上媳妇儿。到时候爹都不叫你,还得揍你呢!”
林里被大裤裆突然而来的骚操作弄的差点儿一个踉跄从凳子上摔下来。难道他的原话不应该是“朋友妻不可欺”吗?怎么转折的那么突然,是小心思差点儿暴露吗?这刹车够灵的啊!
“滚滚滚,大口袋你也不是个啥好鸟,还双胞胎儿子?咱们十里八村从古到今生过几对儿儿啊?大裤裆你也是,还看不上带俩孩子的寡妇怎么的?要知道多少好儿郎一辈子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有女人愿意嫁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咳咳~~成虎,我怎么觉得你在劝大裤裆娶你媳妇儿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