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人听到了,就连冲出去老远的四脚朝天都急忙连连刹车。很快就改变方向朝这里加速滑了过来。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都忘记刚才的“冲突”了。
“成虎,别跑。快点儿还给我。”
“哎!哎!!不给不给。”
成虎在冰面上如鱼得水,靠着一双布鞋不停的改变滑动的方向。将后面心态崩裂,忘记了技巧,只能遵循身体本能追逐的拿刀小伙儿给耍的团团转。看着就和斗牛似的。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不停磕在冰面上的闷响声,林里嘴角直抽抽。心说这小子今天这膝盖肯定是完了。除非他能和秦桧似的跪上那么多年。毕竟雕像不光有站着的,跪着的也有。
正想着事儿呢!其他几个摔倒的小伙儿也赶紧爬了起来,和返回的四脚朝天摒弃前嫌,迅速组队,与不远处的成虎遥相呼应。开始把手绢儿丢来丢去,把个拿刀小伙儿给耍的如同没头苍蝇似的乱窜,很快就气喘如牛,扶着膝盖站在那里恢复体力去了。
“说,是谁家的大闺女给你绣的啊!”
“成虎,我*你大爷。”
这会儿的人对感情还很忠贞,人的思想也更加纯洁。所以别看大家口花花,可也只想到了大闺女,根本没提小媳妇儿的茬儿。
“快点儿说,谁家的闺女给你绣的啊!啧啧啧,上面的鸳鸯绣的真好看,你看看这玩儿水的姿态,妖娆啊!!”
“二蛋,快点儿给我,要不然我诅咒你娶二婚带孩子的。”
四脚朝天哈哈一笑,二婚带孩子怎么了?不娶不就行了。
眼见拿刀小伙儿疯魔了似的冲过来,就把手绢儿又丢给了烫手小伙儿。不过烫手小伙儿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方便进行太大幅度的活动,就把手绢儿又传给了爬树小伙儿。不过嘴上也没落了下风,这种被异性心仪的人,就该受到所有人的唾弃。
“哎呀!鸳鸯好不好看我没看到,倒是这红布软和的很,摸起来滑溜溜的。嘶~~咳咳~~上面怎么一股子臭味儿啊!你小子是不是怕别人看到,一直在裤裆里面藏着呢!”
烫手小伙儿本来很猥琐的表情,被手绢儿上面一股子别样的臭味给熏的厉害。咳嗽了两声后干脆退出了戏耍,一个人落寂的往战团边缘缓缓走去。估计是被想象中制作红手绢儿的女人给熏着了。得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
“咦~~还真有股子臭味儿啊!你小子也是个狠心的,怎么能把人家大闺女送的东西给往裤裆里面塞啊!真是没心没肺。”
爬树小伙儿把手绢儿拿的远远的闻了闻,又一脸嫌弃的把手绢儿给丢了出去。
于是乎,大家都轮着闻了一圈儿。本来能玩儿好一会儿的追逐游戏,竟然因为这个原因,手绢儿很快被丢给了拿刀小伙儿。上面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几人犹疑的闻了闻拿过手绢儿的手,纷纷干呕着去取水点洗手去了。
“我说你怎么搞的啊!大姑娘的手绢儿不应该是香的吗?怎么到了你手里就变的这么臭啊!咦~~洗都洗不干净,你难道真的把手绢儿给塞裤裆里面藏着去了?”
四脚朝天嘴贱,闻完还带着味道的手,又骂骂咧咧的用冰水洗手去了。
“呸!你才把手绢儿塞裤裆呢!这是手绢儿~~用来擦嘴的。不是用来代替苦茶籽的。”
“咦~~我的苦茶籽都没有你的手绢儿臭。不瞒你说,我这都三个月没洗了。”
“干巴了吧!不磨鸟吗?你受的住?”
“去你的。干巴了不穿不就行了?我还非得穿进来摩擦摩擦怎么的?”
“不是~~没个苦茶籽兜着,那你的棉裤得多骚气啊!再说了,一家子晚上炕上睡觉,就你光着?你这也太埋汰了,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哪天晚上不注意把被子给呲了怎么办?”
要不说一群损友呢!明明在说红手绢儿的事儿,这一下子就扯到苦茶籽上了。而且谈话内容还挺火热,又是摩擦又是呲被子似的。要不是这两天林里独居,出了这么几次“事儿”,搞的林里都有些听不懂了。
“滚滚滚,都滚。你们才那么恶心呢!我才没有把手绢儿放苦茶籽里面。”
“切!没放苦茶籽里面那么臭烘烘的?难道你嘴那么臭?”
“呸!那是你,你才嘴臭。我的裤裆可不是臭烘烘的。”
哎哟,林里一听这话都开始扶额了。对于一群男人来说,谈论裤裆是不是臭烘烘有那么重要吗?现在难道不是说手绢儿呢吗?
“你就别转移话题了。咱们还是说回手绢儿的事儿吧!谁给你的啊?是哪家的大姑娘?”
拿刀小伙儿黑脸一红,捧着手绢儿梗着脖子不认账。
“呸!我家里就不能有块儿红手绢儿怎么的?还非得是谁家的大闺女送啊!什么毛病,好像我家里买不起这么一小块儿红布似的。”
“哦?那就是谁家的小媳妇儿了?”
成虎也知道这话不大好说出口,所以说的时候贼眉鼠眼的先确认周围没人,看那伸长的脖子,和个龟公似的。
拿刀小伙儿闻言脸色变的通红,火辣辣的让远处的林里都觉得身上燥热。这个热度太高了。
“滚滚滚,别瞎说。你小子就是怕我不挨打。”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