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刀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绕到了窗台旁边。看向了冯挺的患处。
“嗯!不错,没有渗血,没有漏液,也没有崩线。额~~~”
“嘿嘿~~姑姑,恢复的不错吧!”
冯一刀顿了一下后回复道。
“~~~~嗯!挺好”
等回到办公室后,冯一刀的思绪再次想到了鸟巢里的那只斑鸠,也想到了林里的模样。
从办公桌里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支点燃,猛的抽了半支,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等回过神之后,香烟已经燃尽。
烦躁的将烟头丢掉,走到窗口处看着外面的景色。
那只掉在树根处的血肉模糊的幼鸟正被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猫叼着跑掉了。
而树枝上的鸟巢里,再次觅食归来的喜鹊妈妈还在兢兢业业的喂养着不属于它的孩子。
或者说在它心里那就是它的孩子,仅仅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冯一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的吐出来,像是做了某个决定。全身轻松的回到办公桌前,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
另一边,林里无聊的躺在床上。
因为太阳照常升起,天气渐渐开始炎热了起来,为了不捂到伤口,只能拉开裤子,一动不动的防止触碰到伤口。
“哎?林老弟。咱们这次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吧!”
林里想了想事情的开端、经过、结果,好像是挺圆满的。就是那两个帆布包被红姐,哦不,倪泰梅姐妹带走了。一同带走的,还有他那有些荒诞的人生片段。
“嗯!应该是圆满了吧!”
“嘿嘿!!看来咱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唉!你回啥家啊!要回也是我回。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怎么解释啊!”
齐站长闻言,从心底涌现的笑容一滞。
“啊?伤筋动骨一百天,难道我还要在这里住三个多月?”
“唉!事情还没有结束,要不然洪主任早该过来了。”
“哦!也对啊!昨天晚上才结束的收网。现在才是早上,我的确是心急了。”
刚刚提起了一点儿说话兴致的齐站长再次躺平。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
另一边,洪主任带领的人马,开始从逮捕以及被击毙的人身上挖掘出了大量潜伏人员及其近亲属的名单,开始分兵数路,联合各处的军警力量,开始按图索骥的收网。
而收获的大量黄金,已经派遣精干力量,秘密转运到了重点单位。它们将会被使用到各种重要的地方,完成它们的人生价值。
······
在床上躺了半天的林里端起茶缸,咕咚咕咚的将大半杯凉白开灌下了肚子。
齐站长羡慕的看了一眼林里的背影。他虽然也喝水,但是不敢这么大口的牛饮。
“唉!要是真的这么躺三个月,我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
“齐老哥啊!以前在一起话还挺多的,怎么住到一起,反而没什么话说了呢!?”
“呵呵,谁知道呢!大概是离的太近了吧!”
“唉!人啊!就像是刺猬,离的远了没交集,离的近了又会扎到对方。真是~~尺度果然很重要啊!”
“是啊是啊!我和我老婆就是这样子的,离的远了她就骂我,离的近了~~”
“你就扎她!!”
“咳咳~~嘶~~哎哟~~”
齐站长忘记了自己身上有伤,毕竟才是负伤的第二天,他还不适应。听到林里猝不及防的虎狼之词,立刻就想咳嗽,然后就疼起来了。
“齐老哥啊!别挣扎了。没用的。”
“额~~林老弟啊!我和你讲,你不要乱说话啊!我真的很疼的。”
“哈哈哈~~知道啦!对了齐老哥,第一次住楼房什么感觉?”
齐站长闻言,斜眼瞟了一眼窗外的树冠,又将眼睛转了回来。
“唉!疼~~”
“哈哈哈,看来你这辈子是住不上楼房了。”
“哎?这个有什么说道吗?”
“有,这里面的学问大了。我问你啊!你说楼房便宜还是平房便宜?”
“那还用说,当然是楼房了。”
“你看,问题这不就出来了吗?楼房那么贵,你一听价钱,心里就一个字——疼。所以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你还是别住楼房了。”
“啧啧~~你这联想的能力太强了。我挣了钱肯定住楼房。”
“住楼房有什么好的?碰上个不好的邻居,你睡觉的时候,人家天天晚上夯地基;你吃饭的时候人家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你上厕所的时候人家涮火锅诱惑你;你夯地基的时候人家两口子在家里打架。”
“啊?怎么听着这么恶心呢!别的我都明白,可是这夯地基有个什么说法?”
林里突然想到了网上流传已久的一张图片,一幢十几层高的楼房,外墙挂满了时钟酒店、快捷酒店、宾馆的招牌。用网友的评论说,那个地方整天都是炮火连天。甚至几年来地基都出现了沉降,可不就是夯地基嘛!
不过和齐站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