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作剧呢!
后来打电话确认之后才知道是真的,所以我就坐了这班列车,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更没想到会遇上你们两个。”
“呵呵,能遇上刘大夫是我的福气,要不然我现在的腰啊!估计是没得治了。”
“那倒不至于,你这腰伤的不重。但是延误治疗对恢复效果和能达到的健康程度肯定是有影响的。”
“所以要谢谢刘大夫啊!您可是帮了我大忙了。齐老哥有多重你是知道的,要让我一个人扛着他找医院,我可扛不动。到时候我的腰也得累断了。”
哈哈哈,三人都是大笑。总感觉这么一次不愉快的相遇,交到了好朋友。
过了一阵后,刘大夫看了看齐站长的后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开始放气拆罐子。
“嗯!你看看这印儿,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紫。”
林里凑过去看了看齐站长的后背,觉得很像七星瓢虫。俗称花媳妇儿。
“去你的,什么花媳妇儿啊!这就是拔罐子的印儿,说明我的火气湿气都出来了。人也健康了。”
“来来来,现在轮到你当花媳妇儿了。”
林里按照刘大夫的安排爬到炕的另一头,开始重复刚才齐站长体验过的过程。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的缘故,罐子没拔一会儿,林里就觉得自己困得要死。
强忍着睡意抬起头,就看到了齐站长正对着他的屁股,这家伙擦了红花油,又拔了罐子,腰感觉没事儿了,就起来洗漱泡脚。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瞌睡啊?给你来根烟提提神。”
林里微微抬头张嘴,齐站长将烟和火柴相继递过来点燃。微微吸了一口,感觉爽爆了。
“呵呵,这种感觉真爽啊!齐老哥啊!我算是感受到你刚才的感觉了。”
“嘿嘿,都是刘大夫手艺好。你多夸夸刘大夫啊!”
“哎!你俩行了啊!还没完了。夸奖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正在和齐站长泡脚的刘大夫也算是混熟了。
“哈哈,刘大夫。谁让你治好了齐老哥的腰啊!他这腰啊!有用着呢!”
“去去去,说的好像你没有媳妇儿似的。”
齐站长被林里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成年人嘛!闲下来聊的也就那么点儿事儿。
“对了,刘大夫家安在市里?”
“是啊!四个孩子呢!都大了。三个已经成家了。”
“霍~那负担就轻了很多了。不像我,三个孩子,最大的也才初中。这位小兄弟就更惨了,孩子还没出生呢!将来有的他受了。”
“哈哈,孩子还是小时候好啊!看起来小小的,和可爱。还能围在你身边打转,一天天的过得可开心了。长大了就都从家里搬走了,一年也见不上几面。别看我兄弟五个,但是都在外面奔波,现在爹妈还不是在村里独居。”
“看刘大夫说的。那是有出息才会离开家乡。”
“对对对,是这个理儿。好男儿志在四方嘛!”
这个年代,但凡是能出外面工作的,大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有生活上的保障,各种票据也是按照人头发放。
没工作又没有介绍信之类的,那叫盲流。没有地方领各种票据,衣食住行都要受到限制。就算是饿到上街乞讨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说的也对。哎呀!光顾着聊天了,林里的罐子应该差不多了,别把皮给扒了,到时候你们还不得给我取外号叫“刘扒皮”啊!。
我先给你拆掉,起来洗漱一下就睡吧!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不好好休息,估计歇不过来。”
刘大夫一边擦脚,一边说道。
等帮林里拆了罐子,洗漱之后,三人陆续上炕,躺了没一会儿,就纷纷进入了梦乡。
大铁锅冒起热气的时候,刘大夫的亲妈把灶台里的柴禾拨散了,和林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刘大爷回到了隔壁。
这个天气,炕不能烧的太热,要不然晚上睡也睡不着了。
刘大夫下地后从纸箱里将拔火罐用的器具找出来摆在一旁。
点燃酒精灯,用镊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棉花引燃,伸进玻璃罐子里搅合着烧了烧,啪的一下就将玻璃罐子贴在了齐站长的后背上,等玻璃罐子内部的温度降低一些后,轻轻的松开手指。
因为齐站长背上还有一层红花油和渗出来的汗液,所以玻璃罐子吸得很紧。
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吸起一个肉块儿,看起来像是大一些的街机游戏操作按钮。
接二连三的罐子以极快的速度,啪啪啪的被吸到了齐站长的后背上,很快就将齐站长弄的和个新冠病毒似的。
忽略掉齐站长那不上镜的后背,林里在一旁看刘大夫熟练的动作就觉得赏心悦目。用齐站长说他维修家电时候的操作是艺术品一样。林里觉得刘大夫也是艺术的创作者之一。
林里一直对拔罐子很感兴趣,但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神奇的治疗方式。
因为家里缺少拔罐子用的器具。所以曾经用点燃的卫生纸塞进吃橘子罐头后剩下的小玻璃瓶内尝试过。但是卫生纸丢进去之后就渐渐熄灭了,虽然后来也用正儿八经的纸张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