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崇的丰富,蔡袁自然是不打折扣的去执行了。
而赵崇之所以有这个想法,也源自于这两天来所听到的一些消息。尤其是陈拱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那般郑重的表情,更是让赵崇不得不再三小心。
历史上那些位高权重之人,阴沟里翻车的可不在少数,而且大部分都是死于小人物之手。
想想看赵崇现在在夏朝的地位,说是位高权重绝不为过,但他和其他人又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那就是没有底层基础。
至少如今的锦衣卫,还未能恢复到昔日监察天下的程度。
让赵崇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青冲竟然没在当天回来,而是第二天直到夜里才风尘仆仆的进了宫。
“干爹。”还是那副憨憨的模样,青冲挠挠挠头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崇站起身来绕着青冲,打量了一圈。
这么些日子没见,或许是锦衣卫的伙食比较丰充足,这小伙子个头竟然又窜高了不少。
但是还好身上没有落下什么伤痕,至少表面如此。
“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哪儿都别去。”
赵崇坐在桌子边上,魏青青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你也坐下来吃点。”
“孩儿不敢!”青冲只是有些憨,并不是傻,他哪里有这个资格和干爹坐在一块吃饭。
赵崇却是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叫你吃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放开吃,练武之人吃不饱怎么能行?”
魏青青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两天来,她还是第一次见赵崇对一个太监如此。莫非眼前这个憨大个,有什么奇特之处不成?
“多谢干爹。”青冲倒了一声谢,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对他来讲,赵崇说的就是圣旨。
赵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边享受着魏青青的投喂服务,一边问起了青冲在锦衣卫里的事情。
一开始还好,可是等青冲吃饱喝足,竟然说出一个让赵崇十分意外的消息。
“这两天锦衣卫里多了不少陌生人,我听同僚说,那些都是以前的锦衣卫,不知道是托了谁的关系进来的。”
“杨二郎他们怎么说的?能不能降得住这些人?”
“依孩儿之见,那些人好像自成一个派系,虽说表面上也算是听话,可在暗地里确实出工不出力,最近的好几个案子,我们都是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要缉拿的人已经不见了。”
这就有些严重了,但也还在赵崇之前的计划之中,只不过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你先下去吧。”
青冲去了门外守着,赵崇却是陷入沉思之中。
锦衣卫想要重新壮大起来,绝对不是一朝一夕,或者说靠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的。现在看来,已经有人意识到锦衣卫的作用,并且往其中安插人手。
至少没有明确的圣旨下达,锦衣卫就一直是天子亲军!别小看了这个名分,有的时候有这个名分,很多困难就能迎刃而解。
“老师,学生有些不懂,锦衣卫过去虽然凶名昭著,可现在既然是卷土重来,您怎么会把这一招棋摆在明面上的?”
锦衣卫的事情叫从可门和魏青青说起过,可听她现在的问题,赵崇便知道很多人都把这个事儿安在自己头上了。
不过也是,至少自己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往陈拱那边联系。
“你有没有想过,锦衣卫那么大的目标,该如何隐藏?我为什么一直躲在皇宫里不出去?”
这个魏青青倒是深谙男女之道,尤其是这两日的交流下来,开口必称老师,每一次都能带给赵崇更加异样的刺激。
她虽然算得上是聪慧,但考虑问题还是片面了一些。赵崇也想借这个机会看一看,魏青青此人到底有几分真才实学,如何能被称为第一才女?
“学生之前曾经听闻,锦衣卫是陈大总管教给您的,至于说隐藏起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你也没必要走在明面上。”
“至于您为什么躲在皇宫里,学生当然听过之前关于您的天价悬赏,而且不瞒您说,学生还知道一些悬赏的消息。”
“那你倒是说说看。”赵崇一边说着,一边把魏青青抱在了怀里,两只手自然是不规矩了起来。
魏青青立马变得面红耳赤,要不是知道赵崇有这个爱好,她才不愿意每次开口都称呼对方为老师,“老师的……那一万两黄金……黄金悬赏跟蜀国有关。”
听到蜀国二字,赵崇眼里闪过一丝金光,手里顿了一下别又再次活动起来,“继续说下去。”
“夏朝曾经有一位极其著名的诗圣赵十三,虽然只是昙花一现,却是把蜀国的一众文坛天骄,全都压的抬不起头,甚至有的文心破碎,疯疯癫癫。”
“剩下的就不用学生多说了吧。”
赵崇点了点头,在魏青青的脖颈间撕磨着,细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
“现在有人往锦衣卫里安插人手,想要借此分一杯羹,你觉得该怎么做?”
一听这个魏青青瞬间更是来了精神,就连身体都觉得更加战栗,这才算得上赵崇的第一次考教。
于本质上来说,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