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话不能这么说吧?卑职身为六扇门的总捕头,就自然要担起身上的责任。”
小九听李天行这么一讲,立马就有动怒的迹象,这还没说完,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喝完之后又接着说道。
“每年八月十五中秋诗会,咱们大夏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你不知道吗?”
“那七个小的诸侯国,每次都会趁这个时候耀武扬威,还是说您觉得今年可以例外?”
李天行摇了摇头,他可没这么认为。可今天的小九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呛药,竟然把话说的这么重。
“小九呀,你光是觉着要维护治安,打击那些黑暗中的败类。看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今年的中秋诗会,魁首已经被咱们收入囊中了呀?”
“你倒是说说,有谁能比得过赵崇?让他们一块上都不是对手,更别说一个一个的来了。”
“一品堂现在也没了,以前作祟的那些人也少了很多,至于最近冒头的那些,你该抓抓该杀杀,本王又没拦你,对不对?”
“何必非要天天来本王府上凑这个热闹,让本王消停几天不行吗?”
说到最后,李天行也有些恼火的意味了。
“不就是大小光明寺那些和尚吗?回头你带人去,抄了他们的老窝,有谁敢反抗的,先杀了再说。别人不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勾当,你我还能不清楚吗?”
“您的思维发散的真快,我才说个中秋诗会,您又扯到大小光明寺去了。”要不是小九知道,眼前的这个王爷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恐怕就要怀疑他的心思了。
这会儿确实又接着刚才给摄政王李天行解释起来,“王爷,您觉得那位赵公公适合在这个时候露面吗?他现在的风头还不够盛吗?”
还别说,这一下立马让李天行反应了过来,确实如同小九所说的,赵崇现在的确不是那么方便露面。
自从一品堂被彻底的打掉之后,虽然说有些幕后黑手还没有露出马脚,但最起码关于赵崇的悬赏已经被撤掉了。
然而很多人却依旧抱着捡大漏的心思,整日里打听着有关于赵崇的一切,谁让他真实的身份,这是一个小太监呢,无论是当朝太傅还是指挥使的位置,都吓不退那些真正的亡命徒。
夏朝的武力强在什么地方?
强在军队!强在江湖!更强在大夏朝的民风彪悍!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要有过一次悬赏的,再一次出悬赏的时候,一定会比之前的更高,所以赵崇依旧是某些人眼中的香饽饽。
“还有大小光明寺的和尚,不都已经指名道姓,说赵崇是沽名钓誉吗?之前您不是说要亲自出手解决这些人吗?是不是非得等到中秋诗会来临的那天,还是说赵崇出宫?”
“不瞒您说,卑职最近老觉得右眼在跳,恐怕赵崇在宫里待不了多久,没准这中秋诗会还是得靠他!”
“这不可能。”李天行的反应很强烈,之前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可最后却越说越是离谱。
“哪一点不可能?”小九站起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位位高权重的王爷,步步紧逼,“您是觉着光明寺的和尚好对付,还是说中秋诗会的魁首好拿?”
“更或者说赵崇的生死根本没有被你放在心上!”
小九再次提出这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重。李天行被驳斥的哑口无言,皱着眉头低头沉思起来。
可小九还没说完。
“一品堂倒下了,龙山商行又站起来了,现在满朝文武,哪一个不知道这龙山商行背后最大的股东是皇室?你也别跟我提什么龙山书院,龙山书院在这里边究竟占着几成份子?王爷应该最是清楚。”
“卑职就不信这么多年来,关于龙山书院的一切您都没有去了解过,也别说您不知道,卑职的身份,正是龙山书院的第九弟子!”
“但凡王爷今天敢拍着胸脯给卑职亲口承诺,这龙山商行不是您扶植起来的,前面所有的难题我一律背负,不用您来操心,您敢吗?”
小九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言论,终究是让李天行生气了。但他却不敢对着小九,或者说不愿意对着小九发这个火,因此只好语重心长的解释道,“你说的这一切都是问题,但是……”
李天行从桌子后边站了起来,取了一杯酒端着走到小九身前。
“本王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龙山书院不是皇室的,这也是你最不该问的一个问题!如果你实在想知道,可以回去问问你师叔!”
“喝了这杯酒,本王当做刚才的那些无礼之言,从未听到过。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你的事儿,别去瞎操这个心。”
小九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李天行,脑海中,无数种思想在斗争着,最终还是化为一声长叹,拿起手中的酒杯和李天行轻轻碰了一下……
小九离去后,李天行又坐回到那张扶手上绣着蟒蛇的椅子,刚才去了后边的侍女,又悄无声息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王爷,这位总捕头是不是有点管的太宽了?”
李天行眼皮子一抬,瞧着怀中这个柔弱无骨的美女,伸手按在她笔直的后背缓缓向上移动,一直到了天鹅白的脖子上才停了下来。
“青儿,你跟着本王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