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练云裳故作不屑的哼了一声,“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趾高气扬的责问人家,服不服气?”
就喜欢这个劲儿!
赵崇抱着练云裳一顿猛亲,差点给她亲迷糊了,“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了,聊这些有意思吗?你倒不如跟我讲一讲,交给和尚的那个物件是什么东西?”
本以为练云裳,会跟之前一样痛快一些,却没想到在这个问题上,她却是犹豫不决,甚至比一开始的神情还要严肃许多。
赵崇意识到这里边一定有很关键的因素,如果这事儿跟那群和尚没关系的话,他还不至于如此着急。
但是要知道,刘北玄之前可是说过,和尚的事情他会解决。要是刘北玄所知道的锦衣卫里记载的和尚们的把柄,和练云裳所说的一模一样还好。
要是不一样的话,那就必须及时制止刘北玄的行动。
“怎么了?这话跟我都不能说吗?”赵崇故作不悦的,责怪了一句。
练云裳却是个有小聪明的,自然也听出他的意思,越是这样,心中就越是纠结。
“宝藏的事情告诉你还不行吗?那个物件我实在是……实在是有点不敢说。”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练云裳给赵崇的感觉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沉稳无比。上次在永寿宫里,未必就没有给他演戏的心思。
但是现在赵崇知道,练云裳绝对是真心实意的,至少以他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练云裳眼中的神色,不是躲闪,不是逃避,而是一种即将大祸临头的恐惧。他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位身在皇宫的贵妃,感到恐惧?
“其实敢不敢说的并不要紧,我知不知道也不重要!”赵崇双手把住练云裳的双肩,直直的对上她的眼神。“这个秘密你能瞒一辈子吗?”
“咱们再退一步,即便是你能瞒一辈子,假如我是说假如那些和尚全都死了,没有人知道当年的秘密了怎么办?”
“夏朝如果真有衰败的那一天,皇室这些人想要隐居起来又该怎么办?他们能不能拿得出这么多财富?”
前因后果赵崇已经分析的很清楚,毕竟这事儿算不上复杂,只不过涉及到的人物地位太高了而已。
“这些我都想过,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和尚得拥有多么强大的实力,才能让先皇那么器重他们,哪怕捏着鼻子,都要把那个物件交到他们手里。”练云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预期也越来越高。
赵崇这时总算明白了她的顾虑,可是明白是一个,能不能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你想一想,咱们现在身在皇宫,世界上还有比这儿更安全的地方吗?”赵崇难得的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接着给她分析道。
“裳儿,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是替那些人守好这个秘密了,可谁又会关心你到底有没有做到?”
练云裳反问道,“这个重要吗?”
赵崇点了点头,道,“我写的三字经,你有没有读过?”
练云裳眨眨眼,不明白这跟三字经有什么关系?
“里边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固然这里边儿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习惯,但是深层次的意思你估计没有体会到。”
“为什么要突出个人?这世界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替人家在保守秘密的同时,焉直人家不是已经把你算计进去了。”
“这是从个人的角度出发,如果从夏朝的局势来看,目前也的确到了这份宝藏应该出世的时间!你可能还不知道,城里那群和尚已经开开始闹腾了,针对的就是我。”
“这……”练云裳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这个过程中,赵崇没有去打断她,也没有再去讲什么大道理。小家和大我都说的很清楚了,不管眼前的练云裳有什么谋划,也姑且就当她之前所说的都是真的,一直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只要她能把实情说出来,赵崇就已经下定决心,不管以后如何,他一定会给对方一个绚烂的未来。
“罢了!”练云裳不知是想通了什么,还是说真的被赵崇说服了,浑身一松,紧接着就听她说道,“那群和尚手里,有大夏朝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传国玉玺?传国玉玺?!”
冯小宝死的时候,赵崇即便是害怕,但也为自身的安全有了保障而开心。
之后遇刺客,紧接着听闻自己被悬赏,又去了龙山书院,不知生死,却都不如他此刻所听到的这几个字!
练云裳肯定无比的点了点头,迎着难以置信的眼神一丝一毫都没有躲避。
可这一切实在太惊人了,也是赵崇从来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
如果说和尚手里拿着夏朝的全传国玉玺,那这么多年来,夏朝用的是什么?难不成是一个假的?
至于说为什么要交到和尚手里,练云裳虽然已经交代过了,可赵崇现在根本不会相信,那个故事也就能骗骗三岁小孩子。
想想前世的大唐,十八棍僧救了唐王,这恩情够大吧?也没有大到把玉玺交给他们的程度呀?
你要说先皇是一个分不清是非的傻子,那也不可能。仅仅是考虑了几点早晨的脑袋就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