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希望他就这么死去,如果他如我们所想……”刘伯达轻叹一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犹豫,“有那么一种人,生来就是有逢凶化吉的大气运。”
这样的解释或者开脱,显然是不能让其余三人接受!
就不说别人,刘姿婵作为刘伯达的亲生女儿,都觉得父亲这一次,有些太过托大了。
如今的赵崇,看作是夏朝文艺复兴的契机,一点都不过!她自问换做是自己处于父亲的那个位置,绝对不会无动于衷!即便是那个院子里边有着再多的恐怖,也会让大哥过去尝试一番!
可这个时候,她又绝对不能出声质疑,无论刘伯达有再多的不是,终归是她的亲生父亲!一旦刘姿婵敢开口质疑,先不提能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光是她所表现出的态度,就足以掀起一股风浪!
越是如此,她的心中就越是矛盾!一方面是骨肉之情,一方面又是心中挚爱。而且以她手中的渠道,所得来的那些消息,根本不足以了解这其中,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秘密。
“你这纯粹就是谬论。”李天行怒拍一下桌子,愤然起身,往日里的斯文和风度统统都抛在了脑后,“刘大人,你有没有想过造成出事的后果是什么?”
“于私来说,他是您刘伯达刘大人的义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特意摆下了宴席,真要出事的话,别人会怎么看您?”
“更不用说他对于目前的夏朝来讲,绝对是及时雨的存在。中秋诗会近在眼前,如果没有赵崇。刘大人难道还能另外再找一个和他相媲美的,才华横溢之人吗?”
刘伯达皱着眉头静静思考,一旁的陈拱则是看着怒发冲冠的李天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即便是您能找到在中秋诗会,替代赵崇的人选,就一定能保证他可以和赵崇一样,做出惊天动地的传世诗词吗?”
李天行同样是越想越气,他自己都对赵崇放下了先前的成见,还打算在日后好好培养一番,争取能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之中!
可现在倒好,人还没能拉拢过来,竟然被黑市的一则悬赏逼进了那座无名小院!
李天行不是不能派人围剿那座小院,但他更知道一点,能在上京城存在的,必然有其特殊之处!
“刘大人,您若是没有一个合适的解释,那就别怪本王调集大军……”
后面的话,李天琴并没有说完,但刘伯达、陈拱和刘姿婵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以前的四王爷,当然没有这个权利。可现在的李天行,毕竟是夏朝的摄政王。凡是上京城的军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真的要受他辖制!
可刘伯达却好像未曾听懂一样,依旧无动于衷。
陈拱眼看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而且一边的皇后刘姿婵,也在偷偷的给他使眼色。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
“刘大人,摄政王所言有理。不过这种事调集大军还是有些鲁莽,咱家倒觉得把东西二厂的那些崽子,放出去好好的查一查,看看这里边究竟是谁在无风起浪!”
“赵崇再怎么说也是皇宫的副总管,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皇家威严何在?”
若是陈拱说起别的,或许刘伯达也不会太在意,可他现在,把赵崇和皇家的威严摆在一起,即便刘伯达再有其他的盘算,也必须要给一个交代出来!
这话也只有陈拱能说得出来,只有他有这个分量!
“既然你们都想知道……”刘伯达环视一圈,从在座的每个人脸上扫过,而后起身看向大殿之外,“那座院子并非没有名字,多年以前你们应该也都听过,他真正的名字叫做……”
“龙山别院!”
……
被刘伯达称作龙山别院的龙山书院之中,老李头震惊过后,只以为赵崇是在开玩笑。
“小子,这么多年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踏进龙山书院的人不计其数,可像你这么嚣张的,老夫还是第一次见!有这点时间,你不妨静下心来,去其他的那些屋子里看看,好好琢磨琢磨,如何通过书院的考验!”
“搞清楚一点,以你现在的身板,通不过考验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
“老夫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就在于你自己!如果你仍然非要坚持,老付也不介意提前送你去死!就是可惜了……”
“你这就不对了,老李。”赵崇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着急了,即使有千般本事,万般能耐,施展不出来的话,又徒呼奈何?
“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呢,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我还有大好的日子没有过够呢!我现在十分确定,可以参加书院考验了!”
眼看着老李头又转过身来,在自己身前站定,赵崇才又接着问道。
“您可以确定,书院的考验内容,全都出自于刚才的那本书,对吗?”
为了防止有人作祟,赵崇还是特意强调了一下。老李头看他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这才认真起来。
“你说的没错,老夫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骗你。既然你非要参加考验,那就随我来吧。”
此时的老李头再也没有了先前慵懒和嬉皮笑脸的模样,整个人变得严肃且无比郑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