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北玄被父亲说破心事,还是那副乐乐呵呵的样子。
在这上京城中,敢说自己故弄玄虚的,也就眼前这么一位。即便是以前的先帝在世,面对刘北玄也是客客气气的!
大夏军神和天下第一的名头,可不是自封的,是用一条一条人命,实打实喂出来的!
“父亲,先皇当年和赵十三见面,到底说了些什么?难道您真的不知道吗?”
此时的刘北玄,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叫外人看上去只怕会惊掉大牙!刘伯达对自己儿子的这幅摸样,早已经是见怪不怪。
如果在至亲之人面前,还要摆那一副天下第一的架子,也就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你呀!”刘伯达感慨一声,终于放下了浇花的那个水壶,眼神中流露出对于过往的一丝惆怅之色,“既然先皇追封诗圣,又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其他的手段。只可惜二人讲了什么,连为父都不得而知!如果要说,还有人可能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也只有现在的大内总管,陈拱!”
“怎么样?难道你还能亲自出手,去质问陈拱不成?这个秘密呀,估计也长不了多久!至于你说的那股势力,既然已经出手,应该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接下来,静观其变即可。”
“有时间的话,多去皇宫走一走,好好震慑一下,窥视你妹妹的那些牛鬼蛇神!”
听到最后,刘北玄也渐渐不再嬉皮笑脸的,接着吐出一句霸气无比的宣言。
“这天下是夏朝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被这父子俩惦记的刘姿婵,正一脸气愤的看着眼前的小宫女,难以置信的再次问了一句。
“你说那家伙在杂事房睡了一个女人?”
小宫女没敢抬头,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示意,自己说的绝对没错。刘姿婵朝她挥了挥手,待这名来自刘家的小宫女离去后,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赵崇啊,赵崇,希望你不要让本后太过难做,不然的话,我是保不住你的。”
……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四王爷李天行的府上,李天行对着跪在地上的何贵,一脸感慨的说道。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多情种子,都成了太监了,却也没忘了那男女之事!不过也是,自古文人多风流!钱文派来的人,处理掉了没?”
何贵小心翼翼的回道。
“王爷,前面派来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奴才还是有点不明白,难道这条线就这么断了?以后的坤宁宫,真就让那小子把持住了?”
虽然知道何贵这是明知故问,可近视不同往日,李天行恨铁不成钢的低声笑骂。
“以后别用这种拙劣的伎俩来讨好本王,有这种功夫还不如去好好的考虑一下,如何把那个赵崇拉到我们的阵营!距离中秋诗会,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往年也就罢了,本王不争不抢的。可现在,本王是堂堂大夏的摄政王,面对一群蛮夷之辈的挑衅,如果不能坚决的予以回击,你叫天下怎么看本王?”
“从今天开始什么事都别做,找人盯紧了赵崇,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下来!本王不管你是投其所好,还是说谄媚巴结,只要能把赵崇拉到本王的阵营,就是大功一件!”
“这一次千万别搞什么幺蛾子,听懂了吗?”
何贵直接匍匐在地上,郑重其事的回道。
“王爷放心,奴才一定全力以赴!”
何贵清楚,从此时此刻开始,他和赵崇的身份地位,有了一个巨大的差距。随着时间流逝,很有可能,这种差距会越来越大……
章印监,陈拱对着黑暗中,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
“这小子倒也是个心狠之辈,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就是不知道他在女人身上会不会栽跟头……哎,罢了……你们再去俩人,暗中保护他的安全。照现在的形势来看,很快他就要去一品堂!”
“你们提前给一品堂打个招呼,赵崇要是在那里有个三长两短,咱家不介意亲自出手……”
此时的赵崇,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一些有心人眼里。
他正考虑着,要不要继续探究这个冯小宝的神秘身份!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妥当。这两天的那些话,也不知道秋无夜是真信还是假信!
要是真的,当然很好!如果是跟自己虚与委蛇,那就有的玩儿了。
带着秋无夜和随行的几人,一路前往坤宁宫,也碰见不少太监宫女,见到赵崇的时候,俱是停在路边低头问好。仅仅是这样,赵崇就觉得,从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这还只是一个大内副总管,赵崇都不敢想象,换了刘北玄那等人物,更或者先皇在世,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如今自己转生在泱泱大夏,武力上是没有什么展示的机会了,他也不是那个材料。以后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有没有那种传说之中的灵丹妙药,吃了就能凭空增加,几十年的内力!
赵崇此时考虑更多的,还是大夏的文化方面,或许这就是自己,来到这个朝代,所要背负的使命!
踏入坤宁宫,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阻止赵崇,更没有人敢像当初一样看不起他!他并没有直接去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