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你们两个的存在就是最不满意的地方。”沐晚冷哼道,“摘星,就算是摘星也比你祁少均好太多了。”
“你!”祁少均皱着眉头,嫌弃道:“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当他知道当初跳下池塘救下他的人是沐晚时,对沐晚的在意便倾注下来,一直能够感受得到沐晚对他的仰慕。
当初认为她是只有一张脸的废物,而现在不一样了,进入归墟殿的沐晚比沐楠心所谓的天才名头更为耀眼。
心中的在意愈发浓烈,他对沐晚与摘星的传闻就更加在意。
“要不是我,你与那摘星的事,谁会既往不咎?”
祁铎更是又当又立,嫌弃沐晚的神色溢于言表,“和那摘星混在一起,不守妇德,以后要好好管教你,多学学如何服侍自己的夫君。”
沐晚勾起一抹微笑,原主对祁少均的喜欢早已转成浓浓的厌恶,此刻更是达到顶峰。
原本不打算同他们一般见识,都折腾到祝府门口了,那还讲究什么颜面。
初一和多宝在刚刚说话间,就已经找到作俑者准备就绪。
“笑话,祁家主还是先管教好你自己的女儿吧。”
初一撕裂空间,将
一对衣着不整的男女从夹缝中扔出。
是祁玥儿和一名面面容俊美的男子。
围观在旁的人认出了男子,“是琴月楼的摘星公子。”
“原来祁小姐和摘星公子才是一对啊。”
“玥儿?不是你告诉我摘星公子和沐晚厮混在一起了吗,你怎么和他在一起。”祁少均紧蹙眉头,他的世界观开始崩塌,但他又不敢相信。
沐楠心那日也是被哭诉着,沐晚成日逼迫她,为她与摘星公子的荡妇行迹掩盖。
怎么,变成了妹妹和那摘星在一起?
“下等障眼法,不堪入目!”
趁着在场众人议论纷纷时,祁铎拂袖转移空间,祁玥儿和摘星公子便不在原处。
只是那香艳的景象刺激着感官。
仍旧引发着一阵阵讨论。
“祁玥儿倒是气量大,把自己的男人贡献出来给我。”
“确实她哥哥更加拿不出手。”
刚刚的场景令祁铎怒火中烧,一时间找不到人怪罪,只好瞪着沐晚,“像这种家事,何必要闹这么大。”
“原来祁家还懂得廉耻啊,我以为你们家族都是十分浪荡,习惯了呢。”
祁铎眯起眼睛不悦道:“说话谨慎点。”
“我说,你们浪荡惯
了,还怕人说吗。”
祁铎释放出威压,但奇怪的是,刚一接触到沐晚周围便像融入水中一样,波纹扩散后消融。
这让祁铎想起了那日在演武场上,那名为青淮的面具男子身上的古怪,与沐晚现在极为相似。
暂时先不去触霉头。
“婚约一事改日在议,你现在还没有灵宠,三日之后均儿再来接你一同前往十殿选拔地百梯山。”
祁少均没有多言,仿佛陷入了沉思,任由祁铎拽着他离开。
祁家父子带来的闹剧随着他们两个灰溜溜的离开而收场。
她压根没把祁家放在眼里,更为棘手的是隐藏在暗中的家伙。
趁着现在人多,沐晚假意不经意地跟门口侍卫说道,“还好他们走了,我马上要出发去岳安寺,府中安危全靠你们了。”
齐活了,她的饵已下足,就等着鱼儿咬住。
昨夜山中落了雨,山路泥泞,簌簌山风刮得脸皮子生疼,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来。
梳着妇人头髻的人坐在轿厢前面,嘴里嘟囔着好些词语,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坏女人,你怎么什么苦差事都想得起我啊。”
桑九幻化成祝柳安的模样,心有抱怨地把玩着
手中的马鞭。
“扮女人就算了,为什么我还得当马夫,让本大爷的龙威往哪里放!”
清冽的声音从帘子后传来,“两壶。”
桑九在尝过道心空间的酒后,一发不可收拾。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撕碎了山林间的寂静。
“哟,是富家小姐的马车。”
脸上贯穿着一道极深刀疤的山匪晃晃悠悠地从林子深处现身,身后数十道人影跟着站出来。
沐晚撩开帘子往外望去,前后路都有人围堵,旁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来者看上去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车上看起来就她们母女两人。”
“这回可算是截到了大货。”
扛着刀的男子眼神灼灼,看样子此人是他们的首领。
这群山匪看似与寻常山匪一样,但仔细一点观察,他们握刀的姿势相同,虎口处有着如出一辙的痕迹,只有统一的训练才能达到。
他们根本就不是山匪。
“那我们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要去做压寨夫人了,对吧娘亲。”沐晚拖着音调,敷衍了两句,“啊,我好怕怕。”
桑九倒是机灵,瞬间就接上话茬,“要是做压寨夫人,可不许和我争宠哦。”
对面山匪头子面色凝重,他
不是傻子,这两人如此气定神闲,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