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凶兽竟然可以炼制出来，所谓凶兽，不应该是天地培育滋养的吗？
九霄伸出手，在下方的空间中晃了晃，感受着里面的气息，“先前我感知到的危机感，便是来自里面，酒馆掌柜用了大量的妖兽扔进去炼制，就是为了造出一个可以控制的凶兽出来。”
“想来枯石海大多数妖兽都被他抓去炼了，眼下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所以他急于多找一些驭兽师，从驭兽师手里夺契约成的妖兽。”
莫以烟疑惑问：“万物万事都有一个起源，若是炼制一个凶兽需要用大量妖兽去堆砌，那些权贵定然也会想办法去炼制的，不会那么简单吧？”
九霄偏过头，定定看着她，那灿金的眼眸蕴含着千言万语，纠结而复杂。
莫以烟心跳慢了一拍，她突然有个强烈的直觉，他有许多话想对她说。
二人对视了许久，直到九霄移开视线，嘴角露出一个近似讥讽的笑容：
“直到看到这些，你还是没想起来吗？我的……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