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两边,已经将宁清和罗威死死堵在了炒饭摊的一个角落。
他们之所以只堵不攻,是因为罗威举起了炒饭用的煤气瓶,凶巴巴冲着四周的人大喊:“来啊,同归于尽!”
这玩意儿一般是不会爆的……
但是就怕万一!
所以四周的汉子虽然蠢蠢欲动,但没一个敢上前的。
看我终于来了,宁清立刻惊喜出声:“江会长!”
“唰唰唰——”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包括那二十多名手持刀棍的汉子,一个个都面色疑惑地看向我,主要“江会长”这个名字太有迷惑性了。
什么会?
民间组织还是官方机构?
大还是小?
强还是弱?
没弄清楚之前,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其中一个剃着小平头的汉子冲我说道:“你是他们的老大啊?”
我点点头,摆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来:“这两位是我的小兄弟……怎么招惹到各位了,能说说吗?”
到底是做过董事长和副会长的,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了,气场自然是无敌的。
小平头摸不清我的底细,态度稍微客气了些:“我叫曹伦,就是这个村的,你的两个兄弟打了我的朋友……我跟他们要医药费,他们骂我"去你妈的"!”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我转头看向宁清和罗威,面色凌厉地说:“打伤了人,赔钱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能骂人呢,还骂这么难听,有没有教养,有没有素质?”
“江会长,他们要的太多了啊!”宁清有点着急。
“兄弟,你要多少?”我又看向曹伦。
“一百万!”
“……去你妈的!”
我没忍住,也骂出了声。
被打的几个汉子就在旁边站着,都是满头的血,一眼就能认出来了。别看流的血多,但是内行一看就知,头上开了口子而已,缝合加包扎再加住院、开药,根本用不了一万块钱!
再算上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五万也顶天了,大方一点给他十万,官司打到天边也能说的过理。
好家伙,开口就一百万,真把哥几个当肥羊啦?
我可以吃点亏,但不能把我当大冤种啊!
“你是想死了吧,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曹伦怒气冲冲,不敢去打举着煤气罐的罗威,却狠狠一刀朝我脑袋劈了过来。
那我肯定不会惯着他了,当即抽出甩棍“铛”一声格挡开来,又“唰”一声朝他胸口狠狠划了过去。
“滋啦——”
衣衫开裂、鲜血弥漫,曹伦爆出一声惨叫,倒退两步以后大声喝道:“上!都上!”
一场恶战由此在炒饭摊展开。
在这座城中村,这样的恶斗事件似乎习以为常,围观群众迅速朝着四周扩散开来,努力给我们两边营造出一个宽松的环境。
别看对面人多,足足二十多个;我们人少,就六七个。
但是我们这边个个都是能打的好手,平均一个打个完全不是问题,更何况还有姜乐这个绝对称得上“高手”的角色在场!
所以这场恶战并没持续多久,也就几分钟的样子,二十多人便伤的伤、倒的倒、跑的跑、散的散。
曹伦被我劈了好几棍子,浑身是血地倒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
我一脚踩在他脑袋上,骂骂咧咧地说:“王八蛋,狂惯了吧,开口就要一百万?这次给你个教训,以后出门擦亮招子,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打完了、骂完了,我就准备开溜。
外地人也是有优势的,不存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沙城这么大,随便换个村子一钻,让他找到明年去吧!
“有能耐你别跑!”曹伦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当即用起了激将法,“你很能打?我大哥是陆青空,你敢和他过两招吗?”
哪怕他换个人名,张三王五赵六什么的,我都置之不理转头就走,偏偏是陆青空……
“哪个陆青空?”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整个沙城有几个陆青空!”曹伦被我踩在脚下,却是一脸不屑,“就是五岁的小孩子,也知道陆青空是谁!”
那没跑了,就是那个陆青空。
上次在高速路口,他还说在沙城的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问问都知道他!
看来没有吹牛。
“好啊,那我就等他来!”我一咧嘴,随便翻起一张塑料凳子坐了下来。
姜乐等人都知道我和陆青空的关系,当即围拢过来纷纷坐下。
“好,你可千万别跑!”以为我上当了,曹伦立刻站起,摸出手机打起了电话,“陆大哥,我被人揍了……就在我们村上,报你的名字也不好使……对,对,你快来吧!”
挂了电话,曹伦指着我说:“千万不要走哈!”
我笑着道:“谁走谁是狗!”
说起来肚子还有些饿了,我让罗威把煤气罐还回去,又嘱咐老板加急炒几份米饭出来。两边的桌椅早就被掀翻了,但是我们几人一起努力,整了一张长条桌子摆好。
又坐下来,围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聊着天。
惹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