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效果。
即便傅秋风没有加入这个计划,只要让我抓住机会进入霍家,也会原模原样地来这一套,唯一改变的只是于海主动受制还是被动受制。
“现在得走了吧?”傅秋风直接站了起来。
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找机会杀了霍独步,然后栽赃在天脊集团的身上!
“傅会长,坐着吧,没问题的。”霍独步依旧云淡风轻,甚至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态度。
傅秋风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底气究竟来自何处。
大门口。
“爸,救我……”于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泪流满面。
“让你的人全部退开!”罗家明龇牙咧嘴。
“不可能的。”于战摇了摇头,面色居然没有什么变化。
“不顾你儿子的命了?”罗家明手中的刀微微用力,一抹鲜血顺着于海的脖颈流下。
“爸……”于海更哆嗦了,像是一片在风中颤抖的树叶。
于战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说:“小海,虽然你不是爸的亲儿子,但爸一直都很爱你、很爱你……你要知道,没有霍老大,就没有咱们父子俩的今天!今日天脊股份攻上门来,为父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必须将他们拦在门外!记住,换做是爸跪在那里,也希望你能这么做,这样才能对得起‘忠义’二字!”
话音落下,他猛地扑上前去。
不需要罗家明动手,他就高高举起刀来,朝于海的脑袋劈了下去。
“不……”于海嘶吼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显然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义父手上。
他是傅秋风安插的钉子不假,但同时也对自己和于战的感情充满信心,否则也不会同意作为人质用来要挟对方。
“肯定没问题的,天脊股份的人一绑架我,于战就是你们砧板上的羔羊了!”初定计划之时,于海曾经这样拍着胸脯保证。
但他显然太普信了,一方面高估了自己在于战心里的地位,一方面低估了霍独步对于战的重要性。
“咔嚓——”
于战手起刀落,直接将于海的脑袋砍下,鲜血顿时如同泉水一般喷溅。
紧接着身子也歪倒在了一边。
脑袋如皮球般滚落,眼睛还大睁着,宛若铜铃似的,写满了不甘和震惊。
罗家明都懵掉了,完全没想到一个人能这么狠,连自己朝夕相处的义子也不放过。
“儿,你安心地去吧,为父会给你报仇的!”于战的热泪滚滚落下,接着持刀狠狠劈向身前的罗家明。
罗家明的反应速度已经够快了,迅速往后退了几步,但还是被于战的刀擦了点边,顿时胸前一片鲜红。
于战紧追不舍,再次攻了上去。
没有了义子的顾忌,悲痛和愤怒驱使着于战,下起手来自然更狠、更毒、更不计后果。
两边的人也彻底杀在一起,霍家别墅的大门口顿时陷入血的世界、战的海洋。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于战动手,之前猜到他身手不错了,否则也没资格获得霍独步的重用,更不可能在地下皇帝的身边担任护卫。
但他真正动起手来,还是把我给惊到了,真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根本没有人是他的敌手,也根本没有人能将他挡下来。
“唰唰唰——”
于战手起刀落,每出一刀都有一人倒下,无论重伤还是轻伤,都摔翻在他的脚下,真就如同一具杀神,仿佛打遍天下无敌手!
一会儿的功夫,倒在他身下的人足足就有七八个了。
虽然完全处在两个不同的阵营,我也忍不住想盛赞一声好汉子,如果能够为我所用就好了!
但我知道不可能的。
为了霍独步,于战能当众斩落义子的头,这样的人就注定不会再事二主!
两边的人本来就差不多,于战的勇猛占据了决定性作用,他的杀伐果断、步步高歌鼓舞了一众护院的士气,使得大家更加精神振奋地往外攻去,试图将天脊股份的人撵出大门。
并且已经初见成效,罗家明根本不是于战的对手,天脊股份的人也节节败退,根本挡不住如此疯狂的攻势。
遮阳伞下,霍独步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姿态和表情都极其慵懒地道:“早就说了不用跑的,于战收拾他们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确实厉害!”傅秋风感慨地说了一句,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我。
意思很明显是在说:“天脊股份就这啊,太弱了吧?”
我耸耸肩,表示没有办法,谁想到于战能这么狠?
“肯定厉害!”霍独步愈发得意:“于战在国外做过雇佣兵,犯了军法险些被杀头,是我花钱将他救回来的……从此以后就在我的身边担任护卫。单说省城这个地方吧,我没见过比他还厉害的,国内一些特种兵都不是他的对手!”
“特种兵都不是他的对手?吹吧?”傅秋风一脸诧异。
“真的,我见过的,以前有个特种兵和他较量,在他手上甚至十招都没有过……”
话音未落,就听大门那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重响。
声音之大,几乎穿破整个大院,我们几个都忍不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