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结果就是被我按在地上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叫爹!”我大骂着。
“爹!”赵文龙鬼哭狼嚎。
“龙门集团牛逼还是天脊集团牛逼?”我又问道。
“龙门集团牛逼!”赵文龙大声吼着。
连续几次准确的信息源后,我和段星辰算是越来越有默契,有时候他随便发几个数字我就知道咋回事了。
外界以为我俩斗得不可开交,其实我们关系都快处成哥们了,时不时还聚一起喝个小酒。
我的那个小出租屋,就是我俩聚会的地方,往往一瓶玻璃汾、几盒鸭货卤菜,就能喝几小时。
当然行动绝对隐秘,不会让人知道。
有一次我为了装逼,故意带向影出去吃饭——她在自己家的各个场子里兼职,但也经常和我见面——期间果不其然遭到袭击,不过因为早有准备,所以整个过程,我表现得从容不迫、潇洒帅气。
“帮忙盛汤,一会儿我回来喝。”我指了指桌上的碗,接着抽出甩棍大步走出门去。
几分钟后,我便返了回来。
将甩棍上的血擦干净,合拢了收进口袋,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还是热的。
“古有关二爷温酒斩华雄,今有我宋渔热汤抽宵小!哈哈哈!”我叉着腰大笑。
“你和段星辰合作啦?”向影好奇地看着我。
“……”
“什么时候联系上的?”向影又问。
“……”
“不能说啊?那我就不问了。”向影双手放在桌上,认认真真地说:“我不了解你们之间具体是个什么关系,但一定要小心,他也不是吃干饭的,别到头来被他坑了!”
能创建这么大的集团,还和徐天翔为敌,怎么可能会是善茬?
“我明白的。”我点点头。
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和向影吃完饭没几天,就出事了。
……
事,出在梁国伟身上。
那天,梁国伟和蒋曼曼在大学城附近的夜市上吃烧烤。
蒋曼曼正劝梁国伟多吃点生蚝,说他最近身体有点虚,多补一补才是正道,否则两人就过不下去了。
旁边突然来了一个青年,一手抓着梁国伟的头发,一手持着卡簧朝他肚子“噗噗”来了几刀。
梁国伟捂着小腹,痛苦地倒下去,抬头看着青年,咬牙切齿道:“毛畅!”
月色下,毛畅的身影高大、健壮,还带着一股冷酷的血腥味。
“哎,叫你爹干啥呢?”毛畅嘿嘿一笑,一脚把梁国伟踹开,接着坐在他原来的位子上,笑眯眯看向对面的蒋曼曼。
四周食客早就吓得落荒而逃,蒋曼曼也哆嗦不已。
“曼曼,好久不见啊。怎么样,跟我去看电影吧?顺便去开个房,过一夜……真的,我可想你了!”毛畅微笑着,摆弄着手里的卡簧,还拽了几张纸巾擦拭上面的血。
“不……不去……”一阵冷风吹来,蒋曼曼颤抖的愈发厉害了。
“我记得咱俩还没有分手吧?”毛畅似笑非笑。
“我……我说过……只做天的女友……”蒋曼曼咽了一口唾沫。
“什么天不天的,梁国伟现在毕业了,不也做了别人的小弟?我俩现在是平等的嘛,重新追求你怎么样?真的,我在床上比他猛吧?”毛畅笑呵呵问,手里的刀始终闪着寒光。
“不……不……”蒋曼曼摇摇头。
“给脸不要脸是吧?”毛畅的一张脸终于沉了下来,起身持着刀说:“再问一遍,走不走?”
看着锋芒毕露的刀刃,蒋曼曼还是胆怯了,只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准备跟着毛畅离开。
就在这时,梁国伟猛地一跃而起,手里抓着一根烧烤签子,朝着毛畅就是一阵乱捅乱刺。
最终,毛畅捂着伤口狼狈逃走,而力气用完的梁国伟,再度倒在了血泊中……
等我们一众人赶到医院时,梁国伟还在手术室里急救,蒋曼曼坐在门口的排椅上哭得眼睛都肿了。
看我来了,蒋曼曼直接跪了下来:“渔哥,求你治治毛畅吧,我真的受不了他了,每天过这样担惊受怕的生活……”
“一定!”我将她扶起来,两只眼睛露出凶光。
我一直没怎么把毛畅放在眼里,毕竟他大哥杨开山现在都挺老实,但他做出这样的事,离死肯定是不远了!
我一边撒出人去四处搜寻毛畅,一边打听这事背后还有没有操控人了,是毛畅自作主张、正常发癫,还是有人授意他这么做的?
不光我这么想,很多人都认为另有主谋,尤其我们最近正和段星辰“斗”着,所以大家普遍认为杨开山这是跟了天脊集团的董事长,所以才派毛畅干了这件事情!
和梁国伟关系一贯很好的二愣子怒火中烧,主动请缨说要弄杨开山和段星辰,但被我严词拒绝了,说别着急、等我再调查下。
我先问了段星辰,他当然矢口否认,说从没联系过杨开山,更不会对付梁国伟。
“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就算真的出手,也必然是对付你,折腾你手下的小弟干嘛,对我有任何的好处吗?而且咱俩合作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