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杨开山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我抓着甩棍,径直朝毛畅走了过去。
“山哥!”毛畅面色狰狞,咆哮着道:“为什么啊!老狼甚至都不在这……他就是个老狼的小弟而已!”
“你不该惹他的!”杨开山无奈地叹着气:“你要是早点和我说这件事,或许还有的救……算了,就是挨一顿揍,医院养几天就行了!”
“山哥,为什么!”毛畅仍咆哮着。
杨开山没有再说话,毛畅也没有再嘶吼。
因为我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并且举起了手中的碳钢甩棍。
月光下,甩棍散发着幽幽的光,我的脸上也遍布狰狞和青筋。
毛畅实在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能看出现状对自己极其不利,倒是也反应快,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说道:“渔哥,其实我和梁国伟平时的关系也不错……那天确实是有点上头了才下手没轻没重的,要不我亲自跟他道个歉,他要是原谅我,咱这事就算了,他要是不原谅,你再动手行不?”
他这态度其实挺诚恳的,算是把“挨打要立正”贯彻得淋漓尽致,不愧是在云职一步步走上巅峰的男人,这临场应变能力换一般人还真没有。
但我一句话都不想听,歪着脑袋问他:“刚才你说,惹了你会怎样,踢到什么来着?”
“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毛畅笑呵呵的,立刻从口袋里掏烟,但是因为过于紧张,烟还掉在地上了。
他立刻低头去捡。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甩棍也猛劈下去。
“啪啪啪——”
几棍下去,毛畅的头和身上便皮开肉绽,整个人也极其痛苦地摔倒在草地里。
我仍不放过他,继续朝他身体各处劈着。
说过了,梁国伟什么样,他也得什么样!
毛畅痛得哀声惨叫,努力护着自己的头和裆部,刚开始还不停地求着饶说我错了,到后来发现没什么用,竟又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宋渔,你他妈记住这一天!老子跟你没完,肯定没完!你记着点,老子迟早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我就知道。
他之前的迎合、求饶、道歉都是装的,现在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梁子已经结下了,我不在乎结得更深、更狠!
于是,我的下手更不留情,一棍又一棍地甩下去,毛畅的哀嚎声在云职的后门处愈发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