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怕你笑话。
我是郊区的,我打算在我家那边新开一家舞厅。
南郊机械厂,这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吧?”
“哦?”我睁圆了眼睛,“你是机械厂的?”
机械厂和冻肉厂在一条路上。
要去冻肉厂,必须经过机械厂,相距几里,首尾相顾。
说起来,机械厂比冻肉厂还靠近城里,小镇规模也比冻肉厂要大。
“对啊,我这些年做酒生意赚了不少。打算回机械厂开个舞厅,结果被人给坑了,舞厅钱全投进去了,好不容易装修好,却有人不让我开张。现在,还让我惹一身麻烦。”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里面不会有光瞎子什么事吧?”
琪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你怎么知道?”
“三十四路车经过的整条国道上,就火玫瑰一家舞厅。
你要开第二家,又刚好被人拦着,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光瞎子吧?”
她惊讶地看着我,眼神明显多了几分看不透。
不再因为我年轻,而把我轻看的意思。
我想了想,突然发问:“如果我下个月可以帮你把舞厅开起来,你会愿意怎么跟我合作?”
琪姐品味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大哥,你跟光瞎子也有过节?”
我不置可否,你猜去吧。
她沉思了片刻,然后她坚定地说:“如果我们的目标一致,在你有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尽全力帮你!”
她亮出自己的底牌:“别的不说,我家在机械厂那边有一个仓库,还有两台货车。如果你需要,随时可以用。我叫薛琪,大哥,怎么称呼?”
“梁冻。”
“冻哥,幸会,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我们握手,达成合作。
我招招手。
手下将阿饼带了过来。
“琪姐,”阿饼看到薛琪,立即一副马上要哭的模样。
薛琪冷冷道:“把这几天在赚的钱,都给人吐出来。”
“可是琪姐,那你怎么办……哎,好吧。”
阿饼不情不愿地吐出了钱,交到我手里。
我看着阿饼吐出来的三千多,在手上拍了拍。
不由感慨,卖假酒是真赚钱啊。
短短两天时间,就搞了这么多!
薛琪说:“今天阿饼在这里闯祸的事,我总不能没点表示。这是我仓库和货车的钥匙。如果你用得上……”
这些东西对我而言,简直太好。也没跟她客气,直接收了起来,“你等着光瞎子的大新闻吧!”
薛琪带着阿饼刚走不多久。
我把阿饼给我那一摞钱在手里拍着,感慨他们自己做生意走灰色地带,竟赚得比我还快。
就在这时。
对面走来一行人,为首之人冷冷道:“梁冻,你好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