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个讽刺的符号,见证着我们在这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中的无力与悲哀。
明明也就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在面包车周围的一片狼藉中,光瞎子二度逼近。
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混合着残忍与得意的笑容。
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暴力冲突,而是一场狼群对羊群的碾压。
他走到车前,目光穿透破碎的挡风玻璃,狗眼直视着我。
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的恐惧。
“这次,”他低沉而富有威胁性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就先放过你。
别以为求了我小舅子,就能保你不死!
你给我记住,我小舅子也只答应罩你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饶你不死。
三个月以后,我们再算账。
到那时候,你可不会有今天这么幸运了!”
说完,他用力拍了拍车顶。
那声响在寂静的路口显得格外刺耳。
仿佛是对我们命运的最终宣判。
我咬着牙:“砸了我们的车,拍拍屁股就走?!”
光瞎子闻言,顿时停住脚步。
他脸上一片阴森:“小子,我答应不找你的麻烦,不代表我没脾气。
你如果硬要送到我面前找死,我小舅子的话也拦不住我!”
这个狗日的东西!
我心里怒吼起来!
他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们!
砸了车,一分钱不赔,也不给个说法!
这一笔,我记着!!
他转身,没出去两步,他突然止住,似乎又想起什么。
“对了,梁冻,我有个最新的消息,不知道你手里掌握了没有。”
回头一边掏着耳朵一边说:“你二姨好像是叫孔桂香吧?”
我突然眼珠子都红了:“你别动她!!”
光瞎子咧嘴笑了:“哈哈哈,一个死人我怎么动?”
我血都凉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