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阳本来还准备,让于家姐妹把剩菜打包回去,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突如其来、平白无故的热情,不仅于莉和她的家人会起疑心,秦淮茹同样也会如此。
好在来日方长,于莉也才十五岁,完全可以慢慢经营。
“哟!都快八点了,我送你们两姐妹回去吧!”
这个时期敌特分子的活动,比较频繁。
两个女孩儿万一遇到危险,就不好跟她们父母交代了。
于家离四合院要步行二十多分钟,真要带着妹妹抹黑回去,于莉也发怵。
她一直等到现在,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不曾想自己还在考虑,如何说出口,王大哥就先一步提起。
她颇为惊喜的连忙答应下来,“谢谢王大哥!”
“没关系,你们是我的客人嘛,我理应安全的把你们送回家!”
当下三人就一起出了门,往于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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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在家中,望眼欲穿的等着,傻柱带剩菜剩饭回来。
好不容易听到动静,掀开棉门帘一看。
竟然是王朝阳背着,喝醉的傻柱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何雨水,三个人手上都没拿东西。
这样的情形,看得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傻柱,搁这儿消遣老娘啊,说好的剩菜剩饭呢?”
其人不敢当着王朝阳的面质问,无奈之下只好缩了回去。
之前她洋洋得意的在儿子面前自夸,如何如何说服王朝阳,让傻柱带好吃的回来。
现在打脸打的生疼,越想越是不甘心,越想越是窝火。
等到儿子睡着后,蹑手蹑脚来到对面傻柱家,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下午就知道何大清不在家,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现在傻柱又喝醉了,此时正鼾声如雷,呼呼大睡。
贾张氏放心大胆的翻箱倒柜,找到一袋白面和一罐子猪油,两手拧着走了出来。
好巧不巧,正把东西放在地上,去关门的时候。
何大清就从月亮门那边,走进中院。
其人一开始也没有看清,是谁从自家出来。
等走近之后,才发现是鬼鬼祟祟的贾张氏。
他抢上前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猪油罐子,直接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好你个张翠花!趁我不在,跑我家里偷东西!”
何大清只说了一句,就立马学那王朝阳大喊大叫起来。
“大伙儿快来看看啊,我们院儿里有人偷东西啦!”
“大伙儿快来瞧瞧,贾东旭偷我家的东西啊!”
一边喊着,一边还在心里想着,可叫老子逮到机会了。
还是王朝阳那小子办事儿有章程啊,真是学到了!
这不就八百块钱到手了,哈哈!
接下来的过程,就不用赘述了。
反正是相同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反正张翠花来了个二进宫。
可最终的结果,却让何大清始料未及。
本来张翠花屡教不改,罪加一等,被判了五年的刑期。
学王朝阳那小子,半年一百,五年就是整整一千块!
最后老易竟然不管贾张氏了,倒霉催的贾东旭,也不管糟心的老娘。
贾家连偷盗财物的罚款都不交,派出所只能又给张翠花加了半年的刑期。
何大清啥都没有捞到,还白白损失了一罐猪油。
气得他接连几天都无精打菜,让大白菜(何大清对白寡妇的爱称)差点儿以为,他偷着上了别人的鸡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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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背着小海棠,牵着于莉赶路的王朝阳。
此时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榜样力量,贾张氏又被送进了派出所。
今晚虽然有月亮,地上却因为昨天下雨,弄得淋漓不堪。
于家姐妹,一开始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好几次差点摔倒。
迫不得已,他只能背一个,牵一个。
十五岁的少女,已经懂得不少了。
第一次被男人牵着小手,既紧张又羞涩。
激得一颗芳心,呯呯直跳。
呵气成霜的冬夜,整只纤手尽是细密的汗珠。
那是温暖那是甜蜜,一直流淌进她的心房。
她晶亮如水的眼眸,偷偷打量着身边高大俊朗的男人。
为他已经结婚而懊恼,而惋惜。
为有缘无分而无奈,而心痛。
“于莉,你多大了?还在读书吗?”
“王大哥!我十五了,家里条件不好,我读完高小就没读了。”
“像你这么大的女孩儿,年龄不够也上不了班,平时都在家干啥?”
“我和我妈从街道办,接一些糊纸盒、绣花、补花之类的手工活。”
“哦,那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一天也就1毛多,一个月三四块钱。”
“小小年纪,真懂事儿。”
“呵呵,哪儿有王大哥说的那么好,只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
“你也不要气馁!来日方长,你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