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想到,三大爷竟然跟自己唱起了反调,很是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
阎埠贵对上一大爷的眼神,心虚的低下脑袋不说话了。
秦淮茹尽管有心理准备,可这会还是有点紧张,不由看向自家爷们儿。
王朝阳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有什么好说的?淮茹是和贾家相亲在前,但她没看上贾东旭啊。”
“然后我看上了淮茹,她也看上了我,我们就去领了证,就这么简单!”
他当即祭出了王炸,拿出结婚证,打开后让众人看个清楚,随后就开始反击。
“我和淮茹现在是合法夫妻,是国家法律承认的!一大爷你这是要推翻,国家法律承认的事实吗?你这是要藐视国法吗?”
“我这就去派出所反应情况,问一问藐视国法应该怎么判刑!”
王朝阳疾言厉色的连续反问,问得易中海哑口无言。
当下可不像是后世言论自由,一旦坐实藐视国法的罪行,轻则判刑坐牢,重则直接枪毙。
作为管事大爷,其人对此很清楚。
退一万步讲,就算今天的事儿,算不上藐视国法。
那被公安带到派出所盘问一番,不仅很丢脸,而且还会严重打击自己的威信和声望,以后还怎么当好管事大爷?
易中海那张国字脸涨得通红,心中对王朝阳的恨意无以复加。
“小逼崽子有结婚证,也不早点拿出来,不然老子咋会向着贾家说话?”
“这狗东西绝对是故意的,先是惹来贾张氏叫骂,然后激怒贾东旭出手打他,最后引我出来主持公道,难道他针对的是我?”
“嘶...好一手撸草打兔子,连消带打,真是小看了他,心思比老子都深沉!”
他对王朝阳恨意滔天的同时,也忌惮起对方的手段。
其人看到王朝阳牵着秦淮茹,快步向外走去。
两害相权取其轻,情急之下,易中海也顾不得丢脸了,连忙上前阻拦。
“朝阳,朝阳!有事儿好商量嘛。咱们院儿里的事儿,院儿里解决,何必闹到派出所呢?”
“哼!院儿里都成了你一大爷的一言堂,能解决事儿吗?你哪次不是偏袒贾家?大伙儿可是有目共睹!”
王朝阳丝毫不给面子,面无表情的嘲讽道。
“呵呵,瞧你说的,咋会是一言堂呢?我们三个大爷这就为你主持公道。”
易中海怎么会接偏袒贾家的话,又抬出另外两个大爷打掩护。
惹得刘海中和阎埠贵嘴角直抽——人家针对的是你,现在下不来台了,就拿我们当作挡箭牌啊?
王朝阳不认为仅靠今天的事儿,就能搞垮易中海,所以听了他说的话,并没有揪着不放,而是淡淡的说道。
“我今儿就给一大爷一个面子,先不去派出所了。”
“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伙儿都在这儿看着,我倒要瞧瞧你怎么为我主持公道!”
一大爷闻言板着脸看向贾张氏,大声说道。
“贾张氏!人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还闹什么闹?”
“是不是非得闹到派出所,你才甘心啊?”
贾张氏老早就见机不对,停止了嚎叫,此时易中海送来台阶,直接就下了。
“我一个老婆子也不识得字,哪儿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说完麻利的爬起来,拽着儿子,就想回家去。
王朝阳却抢先一步,拦在她面前。
“打了人骂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我的媳妇儿,我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你算个啥玩意儿,在这儿胡说八道辱骂她?”
王朝阳这句话,让秦淮茹心中百感交集。
想到心爱的男人,既有柔情蜜意,又有雷霆霹雳,处处关心维护自己,对他的爱恋越发痴迷,越发深沉。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家东旭脸都被你打肿了,我也摔的破皮流血了,咋反过来是你挨打?”
“那是你们没本事,打不到我身上,难道还不许我正当防卫?”
“我如果骂你贾张氏一顿,然后再打你一顿,你会不会一声不吭的就算了?”
“果然只有你贾张氏仗着有一大爷撑腰,才这么横行霸道!”
“你…你还想咋样儿?”
“我今儿个就把话放到这儿,要么赔我五块钱,要么我就去找公安来教你们做人!”
王朝阳三言两语怼得,贾张氏只能无助的看向易中海。
“你看一大爷也没用,我现在是问你怎么选!”
“不过一大爷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继续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四个字,王朝阳故意加重了语气,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易中海见他又把矛头指向自己,根本不敢接话。
只能给贾张氏使眼色,让她赶紧掏钱,息事宁人。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靠山易中海更是连话都不敢说。
没了主心骨,贾张氏哪里还敢胡搅蛮缠。
不过平时只有她讹别人的份,今天反了过来,岂会干脆利落的掏钱?
“我只有两块钱,爱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