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非常深刻,这几天怎么都忘不掉。
所以盯着看了一会,也就认出来了。
“王朝阳,你怎么跟秦淮茹在一块儿啊?不对,你俩啥时候认识的?”
“淮茹!这是我跟你说过的何雨柱,外号傻柱,在轧钢厂食堂当学徒。”
“傻柱!哥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儿秦淮茹!”
王朝阳有些恶趣味地介绍着——秦淮茹那可是傻柱心目中的白月光,如今成了自己的女人,何其壮哉!
莫名的就生出,满满的成就感和优越感。
“我要带她回去暖被窝,就不跟你多聊了。”
王朝阳直接来了个十万倍暴击,傻柱懵逼了。
“不,这不可能!”
傻柱一听这话,不由得仰天大吼。
秦淮茹怎么能给王朝阳暖被窝呢?
一想到那画面,他就不寒而栗,悲愤至极。
“傻柱!好端端的,你鬼叫啥呢?”
贾张氏正和儿子聊下次相亲的事儿,隐隐约约间,听到有人在说什么‘秦淮茹’。
这会又被傻柱的一声吼叫,吓了一跳。
她气的跑出来呵斥傻柱,谁知道还真就看到了,儿子念念不忘之人。
“秦淮茹!端不下去了是吧?你还有脸跑来找我们家东旭?”
“我告诉你,晚了!我们家东旭,已经有更好的对象了!”
贾张氏看到提着包袱的秦淮茹,还以为是来找她儿子的。
“我不是……”
秦淮茹刚要解释,对方就大声喊了起来。
“大伙儿快来看看啊!秦淮茹来咱们院儿里了,我就说没人比得上我家东旭吧!”
“快来人啊!这次看我们老贾家,还答不答应这门亲事儿。”
贾张氏这一嗓子可谓是惊天动地,不仅中院的人出来了,连后院的人也往中院跑去。
此情此景,让王朝阳有些懵逼——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贾张氏会误会。
“秦淮茹,你……”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喊叫,急切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可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秦淮茹,一身时髦光鲜的衣裳,简直跟之前判若两人,这还是那天跟自己相亲的乡下姑娘吗?
贾东旭的心脏不争气的砰砰直跳,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妈!我就要娶秦淮茹,不要别人了!”
“东旭你个不争气的!这上赶着来的,想进我们贾家的门儿,可没那么容易!”
贾张氏其实也很中意秦淮茹,自家的条件自己很清楚。
就一间房,家底也不到二百块,还是老贾工伤去世留下的抚恤金。
真要找个城里的,可不一定能压制得了。
现在秦淮茹自己跑回来了,必须得拿捏一番。
等结了婚进了家门,还不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伺候丈夫、服侍婆婆。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嗓门更大了。
“秦淮茹,上次你不声不响就跑了,害我们老贾家丢那么大的脸。”
“今儿个你还想嫁过来,这彩礼可就不给了,缝纫机也不买了!”
“大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不是我们老贾家小气,实在是新媳妇儿不会做人啊!”
秦淮茹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看了王朝阳一眼,见他点头,这才说话。
“不用了……”
秦淮茹只说了三个字,又被贾张氏打断了。
“大伙儿瞧瞧,秦淮茹自己都说不用了,可不是我们老贾家小气不给啊!”
秦淮茹见她还在误会,只好加重语气继续解释。
“贾张氏,我是说我不会嫁给贾东旭,我已经有男人了!”
“你说啥?你有男人了,是谁?”
贾张氏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贾东旭见此连忙补救。
“秦淮茹,你别这样,缝纫机我们家一定买,一定买!只要你嫁过来就去买!”
王朝阳见三个大爷已经到位,院儿里的住户差不多也到齐了,便停好自行车,搂着秦淮茹的肩膀说道。
“好了!秦淮茹是我的媳妇儿,跟你贾家没有任何关系!”
“简直倒反天罡了!王朝阳,你个小畜生!你哪儿来的脸,竟敢说秦淮茹是你的媳妇儿?”
贾张氏闻言铁青着脸厉声质问,一张大饼脸越发显得狰狞丑恶。
秦淮茹岂会容忍旁人说自己男人的不是,她俏脸冷如冰霜的反击道。
“贾张氏,你个老畜生才不要脸!我就是王大哥的媳妇儿!我没看上贾东旭,跟贾家也没有关系!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住户们听到秦淮茹竟然亲口承认了,这劲爆的消息,无异于重磅炸弹,炸的众人兴奋不已、议论纷纷。
“这...这秦淮茹怎么就成了,王朝阳的媳妇儿?”
“你没看到王朝阳都买了自行车吗?没准儿就是靠这个把人骗到手的。”
“她这一身漂亮衣裳,肯定也是王朝阳买的,真是舍得下本钱啊。”
“怪不得吃了饭,一声不吭就跑了!”
“这也太缺德了吧,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