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餐的一楼桌椅都有很多灰,往上望去,房间角落、楼梯下方更是明晃晃的挂着几张大蜘蛛网。
登记的服务员是个马头人身的中年,沉默寡言,机械的收房费、给房牌和钥匙,此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草,这宾馆连个二十四小时热水都没有?房间里不会也没洗澡的地方吧?”
“菜谱呢,我们在这吃什么喝什么?”
“尼玛,就这烂地方一个晚上也要收二百黑钞的房费?”
乘客们感觉自从上了这趟车以后,一路上的气就没有消下来过。
反倒是那个壮汉此时冷静无比,对明明木讷沉默,很容易让人生气的服务员也没有恶语相向。
壮汉拿的房间牌是201,黄盛拿到的是305。
先一步到来的基本都订的二三层的房间,有的人一人一间房,有的人在列车上组了临时队友,或者本来就是同伴,两人一个房间。
黄盛朝胡佳琳招手,胡佳琳连忙挤开人群,跟着他上了楼梯。
楼梯被他们踩的嘎吱嘎吱响,很快大家来到了二楼,只见楼道里狭窄逼仄无比,而且还矮,头上的吊灯一晃一晃的散发着热意,仿佛随时就能落到头上。
来到305,推门一看,胡佳琳顿时松了口气。
这宾馆房间里的条件勉强还行,两张单人床,中间一个床头柜,一副标准的宾馆套房模样。
房内不算小,看来是把楼道空间挤占的太狠了。
黄盛去拉窗帘,准备对灰扑扑的房内做简单的清扫,胡佳琳则直奔卫生间去查看情况。
随手将窥镜丢出去,窥镜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楼道里,扎根在楼梯口处,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隐藏后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