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老警员皱眉思索,摇了摇头:“不知道,估计是被什么手段搞得精神错乱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先把他们关起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苏晴和陆寻带着李相龙匆匆赶到了警局。苏晴一脸严肃地向接待的警员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些黑帮大汉袭击他们的经过。李相龙站在一旁,神情淡然,但目光中透着一丝锐利。
听完苏晴的描述,警察立刻将那些被五花大绑的大汉带到审讯室。几名警员手持水桶,往大汉们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泼下冰冷的凉水。
冰冷的水猛然冲击在大汉们的脸上,他们身子猛地一颤,像是从噩梦中被惊醒一般,原本醉醺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一个大汉愣了愣,接着狂乱地挣扎起来,仿佛还在幻境中挣扎着要推开什么无形的敌人,嘴里大喊着:“小翠呢?你去哪儿了?别走啊!”声音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焦急和惊恐。
另一个大汉瞪着眼睛,呆滞地望着四周,片刻后才逐渐清醒,发现自己正被铐在椅子上,浑身湿透,冷得发抖。他的目光从惊愕变成了愤怒:“你们……你们这帮混蛋!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但他喊得再凶,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子心虚和慌乱。
而旁边的金链子壮汉则显得更加狼狈,水珠从他满是横肉的脸颊上滑落,他呛了一口凉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脸上露出茫然与惶恐。他还没彻底从幻觉中清醒,嘴里断断续续地嘟囔着:“赌场……赌注……钱都没了……这不可能啊……”
大汉们被五花大绑着坐在审讯室,仿佛菜市场里堆在地上的五花肉一般。他们一个个愣愣地看着周围的警员和冷硬的审讯室墙壁,脸上还残留着刚从幻境中挣扎出来的迷茫。他们的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从那个“美妙”的幻境中回到现实的。负责审讯的警官冷哼一声,用力拍了拍桌子:“醒了没有?现在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你们为什么袭击这两人,背后到底是谁指使的?”
桌上的水滴顺着边缘滴落,发出一阵阵冷硬的回声。
坐在地上的大汉们清醒过来后,脸上迅速恢复了之前的狰狞与硬气。
为首的寸头大汉狠狠盯着面前的警官,冷笑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劝你们别浪费时间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要送我上法庭就直接送,别在这里耍嘴皮子。”
另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壮汉也随声附和,语气中充满了桀骜与嘲弄:“对啊,问什么也没用,反正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他看了看身边的其他同伙,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和得意,仿佛在说他们不会轻易屈服。
警官的眉头皱得更紧,敲了敲桌子,语气冰冷:“你们以为不说就能好过吗?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们开口。现在老老实实交代,或许还会有点机会。”
然而,这些大汉们仿佛铁了心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寸头大汉甚至咧嘴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冷冷道:“你们想在我们身上拿到什么供词,恐怕得失望了。别说你们了,就是你们局长,也不敢得罪我们背后的人。”
听到这里,苏晴和陆寻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李相龙则站在一旁,目光微微一沉,眼中闪烁着一丝寒光。
就在警察与黑帮大汉们僵持不下,审讯室内气氛逐渐紧张之时,李相龙暗中运转灵力,悄然操控了一个大汉的手。
突然间,一个剃光头的大汉手掌猛然抬起,直接甩向了旁边戴金链子的壮汉,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金链子壮汉猝不及防,脸上被打得偏向一边,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你干什么!?”金链子壮汉脸上火辣辣地疼痛,瞬间怒火中烧,瞪大了眼睛,满是愤怒地吼道。
剃光头大汉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不明白自己的手为什么会突然打向自己的同伙。他愣了片刻,接着脸色铁青地反击:“我没动你!你别血口喷人!”
金链子壮汉捂着脸,火冒三丈:“你当我傻子吗?明明是你动手的!”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剃光头大汉正要回骂,却被旁边的寸头男子打断。
寸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一脚踢向剃光头的大汉,骂道:“老子这边正和警察斗智斗勇呢,你们居然给我惹事?!”
眼看着他们在审讯室里吵得不可开交,李相龙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暗中继续施展神通,让剃光头大汉的手微微颤抖,仿佛又要举起来。
剃光头大汉察觉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脸色顿时变得惊恐:“真不是我!我手怎么会自己动起来!”
这句话一出口,其他大汉们纷纷一愣,接着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与慌乱。寸头男子狠狠瞪了剃光头大汉一眼,声音低沉:“你再胡说!要是让老大知道我们自己闹内讧,信不信安哥废了你?”
听到“安哥”两个字,剃光头大汉的脸色猛然一白,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周围的警察和苏晴、陆寻都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一个老警察冷冷地问道:“安哥?是不是安聚筹?你们的幕后老大就是他,对吧?”
被点破的剃光头大汉顿时慌乱起来,嘴唇动了动,却不敢继续说下去。寸头男子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