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仙子的父亲还是有些不服气,但是看着天帝的脸色,也知道天帝并不想遵从他的意思把事情闹大。
之前天界围剿魔尊厌祈,几百个上仙手中都拿着那些神尊陨落后剩下的神器,饶是这般,他们也没能从魔尊厌祈手里讨到一点好处。
如今那些神器所剩只有三个,他们实力浑厚的上仙也多半折损在厌祈的手里,可他们拼尽全力也不过让那个魔尊受了些轻伤,如今都已经养回来了。
现在整个天界都战战兢兢,生怕魔尊厌祈什么时候念起旧愁来,就只身一人打上天界了,那个时候天界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等瑶华仙子的父亲一走,天帝便孤身一人坐在位置上沉思。
方才瑶华仙子父亲说的事,他也不是没有思量过。
语气等着魔尊渐渐势大,什么时候想起来攻打天界,他自然是更愿意主动扼杀这种会毁灭的机会。
所以当时他们去攻打魔界的时候,带上了那么多神器。
天帝原本以为,就算魔尊厌祈是千万年来最神奇的魔胎,他也打不过这么多神气的加持,可谁知道,他的实力那么强。
第一次因为判断失败折损那么多大将,
如今天帝已经被厌祈打破胆了,哪里还敢随便对厌祈动手。
天帝现在心力交瘁,他一边防着两个儿子对自己天帝之位的觊觎,一边又担心锦砚的归来是来找他们寻仇的,如今还要对魔尊担惊受怕。
虽说天帝嘴上说得好听会为瑶华仙子主持公道,可他实际上无比希望魔尊杀了瑶华仙子就能解气。
否则魔尊一怒之下打上九重天,他们那什么防守?
虽说现在多了一个实力强悍的锦砚,可锦砚与天界本就有仇,不和魔尊搅和在一起联手端了天界都是好的了。
想到此处,天帝满肚子的怨气,怨恨瑶华仙子和司夜为何要对那个小精灵那么残忍,你要虐待干脆就直接弄死啊!现在留下个祸患,让他头疼不已。
……
白茶茶和厌祈吃完饭后,厌祈便被魔将叫走处理正事了,白茶茶则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摊在屋子里休息。
明明她已经没什么事了,可厌祈完全不放心她离开,她又不想跟着厌祈去听那些事,她一听就困,到时候扫了人家长老的面子多不好啊。
白茶茶硬要留下,厌祈就只能把她留下,安排了更多的魔侍守着,不允许可
疑人士随意出入。
就在白茶茶无聊的要死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口的魔侍就伸出了手拦住了她。
“夫人,魔尊有令,你不许您到处乱跑。”
白茶茶:“……”
拉倒吧,门也出不去。
诶,等会儿?她现在是被厌祈囚禁了吗?这是强制爱的剧情?
白茶茶自个儿在脑子里嘟嘟囔囔了半晌,也没人回答她,以往总有系统在她脑子里和她一唱一和的,如今却只剩她一个了。
这样想着,白茶茶整个人眉眼都耷拉了下来,像一颗刚被霜打过的小绿茶植物一样。
“左使……您怎么来了?”
就在白茶茶无聊的在屋子里跳方格的时候,门外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停住脚步,凑到门边一看,发财竟然被几个魔侍用担架抬了过来。
那五十魔鞭都打在她的背上,她如今是不能躺着了,只能这样趴着。
白茶茶看了一眼发财的胸,嗯……波澜壮阔,这样压着不闷气吗?
“发财,你这样趴着不会不舒服吗?你胸口不闷吗?”
那么大一坨肉挤压着,要是白茶茶,早就不习惯了。
想到这里,白茶茶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嗯,虽然
不那么大,但也够了,太大就沉甸甸的不舒服了。
“当然不舒服啊,我现在都感觉我喘不过来气了。”发财撇了撇嘴解释道,“我休息的时候都会化作原型,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白茶茶了然,发财的原型是一匹母狼,母狼趴着好像确实本来就比较舒服。
白茶茶不解的看向发财,提出疑惑:“那你为什么还要化为人形这样趴着?你还抬过来?你好好休息啊。”
白茶茶这么一问,发财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挠了挠脸,瞥了白茶茶一眼。
“你……你没事吧?”发财有些扭捏的道,“我不知道小绿是坏人,如果我知道小绿是坏人的话,我是不会把你带过去的。”
白茶茶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好得很,就是厌祈他太过紧张了,其实我没什么事,你也不需要自责。”
“你是主人的伴侣,主人把你的安危交托给我,我却没能好好完成任务保护好你,还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若不是主上发现得早,只怕现在我是万事也难辞其咎……”
白茶茶:“……”
白茶茶:“?”
不是,发财她真的有在听她在说什么吗?
她不
是说没什么事好得很吗?怎么发财的哀恸语气像是她麻黄素那个要挂了一样?
白茶茶不理解,且大为震撼。
“没事,你也说了,你并不知道小绿是坏人,我也没受什么伤。”白茶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