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的手指往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白茶茶的衣襟处,慢慢的把她的衣襟剥开。
“教习姑姑说得对,可小白可知,解开衣物后,我们要干什么?”
白茶茶当然知道,她可是通晓男女之情的绿茶精,而且教习姑姑也给她看了不少的避火图,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徐岐之却觉得她单纯懵懂,勾住她腰间的系带,轻轻用力,腰带就被解开,他把白茶茶压在榻上,伸手把帘子拉上,俯身吻住了白茶茶的唇。
灯火摇曳,被翻红浪。
不知过了多久,白茶茶的嗓子都哑了,徐岐之才终于歇了下来。
他伸手,把白茶茶颊边被汗浸湿的发丝剥开,低头吻了下她的粉颊,轻轻笑过后,才高声道:“传热水!”
宫人们鱼贯而入,把热水抬了进来,这一室的暧昧气味他们也不敢多想,都红着脸利索的退了出去。
徐岐之把白茶茶抱起来放进浴桶里,十分温柔的清洗着白茶茶的身体,白茶茶此刻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
不起来了,闭着眼睛只想睡觉,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徐岐之的伺候。
等白茶茶洗完澡,徐岐之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他把白茶茶裹上干净的被子放在榻上,又唤人进来换水。
等他清洗完自己的身体,才换好衣服抱着白茶茶去了偏殿。
打扫寝殿的宫人们看见那湿润的红被,各个都羞红了脸颊,可他们找遍了整个床榻,都没看见那一方应该站着血丝的白丝帕。
那方白丝帕自是被徐岐之收了起来,他满心欢喜的抱着自己的太子妃在偏殿入睡了。
次日辰时,白茶茶才迷迷瞪瞪的醒来。
她刚睁开眼睛,便感觉到窒息之感,立刻伸出手把那人的胸膛推开。
“唔唔唔——”
徐岐之亲够了,才放开白茶茶,鼻子曾在白茶茶的耳朵边,声音沙哑:“还早呢,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白茶茶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她感受到徐岐之的东西硌在自己的腰上,生怕再睡下去睡出事来,挣扎着要起身。
“起来干什么?又不需要早起。”
徐岐之是有些心猿意马,毕竟温香软玉在怀,他又怎么可能不多心呢。
“今日不应该去向母后请安吗?”
徐岐之揽住白茶茶的腰把白茶茶困在榻间:“母后也起不来,你不必考虑这些,母后从不在意请安这些虚礼,而且母后肯定能理解你的,毕竟……她也是这么过来的……”
接着,徐岐之就又封住了白茶茶的唇,也封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只剩下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