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不能怪白茶茶冷漠,她本来就娇气又作,一直被程娟这个学人精缠着本来就很烦了,但是她看程娟可怜,不想和她计较。
可程娟后来越来越过分,竟然还妄图挖她的墙角,虽然她对自己十分自信也相信祁扬的审美,可她还是很不爽有人觊觎她的东西。
这个学期不知道祁扬用了什么办法,终于让程娟消停点了,现在程娟又盯着他们干什么?
程娟瘦了很多,可看上去还是不太好看,她抿着唇上前走近,眼神死死的盯着白茶茶,可话确实对祁扬说的,“祁先生,我母亲死了。”
白茶茶愣了一下,她妈妈死了和祁扬说干什么?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就在白茶茶疑惑的时候,祁扬也很疑惑,他挑了下眉,没什么感情的敷衍了一句,“哦,节哀。”
既然我的母亲去世了,那你之前说的就不算了。
说完,程娟的眼睛还阴狠狠的盯着白茶茶。
祁扬皱眉把白茶茶往自己怀里带不让白茶茶看见程娟阴暗的眼神,他轻笑一声,“你不会以为我那么好说话吧?给你妈治病的钱是我出的,当时给的时候可没写捐赠协议,你要是真的
敢再来一次,那我有权向你追回我给的钱,只是那一笔巨款,不知道程小姐是否负担的起?”
祁扬轻声细语的威胁程娟,可被祁扬禁锢在怀里的白茶茶则是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治病?什么出钱?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程娟不服气,可一想起祁扬之前私底下给她的那笔钱,她确实还不起,心里对白茶茶的嫉妒更深,可她却无可奈何什么也做不了。
她咽下这口气,转身离开了。
可心里那越来越疯魔的想法没有消失,她不停的自我洗脑,觉得祁扬随随便便拿出的一张卡都这么多钱,她要是得到了祁扬,那她得多有钱啊,到那个时候,白茶茶的生活就是她的生活了。
程娟走了,祁扬放开了白茶茶,“走吧,回家,我妈和白叔叔等了很久了。”
白茶茶听话的上车坐上副驾驶,没忍住问祁扬,“刚才程娟说的那些什么治病什么给钱的是什么?”
“哦,之前我打听到她有个母亲有尿毒症,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肾源了可他们没钱做手术,我就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你远点。”
白茶茶听完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可跟快,她又疑惑
,“那她为什么说她母亲去世了?不是有肾源也有钱做了手术吗?”
“虽然是找到了肾源,但是不同人的器官在别人的身体里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排斥反应,程娟她妈妈没撑住。”
白茶茶了解了原委,也放下了心,把程娟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心情又开始放晴,她从祁扬的车里熟练的打开抽屉摸出一袋子零食,“今天吃什么啊?”
“做了一大桌子菜呢,都是你爱吃的。”
回到白家,果然,白茶茶一开门就闻到了好香的味道,她的书包是跟在她身后的祁扬拎着,白茶茶欢欢喜喜的凑到祁宁身边去,“哇,宁姨,今天吃的真好。”
“你喜欢就好,快去洗手吃饭吧。”
天气越来越冷,家里开着足足的暖气,白茶茶根本不想动弹,所有人的邀约她都拒了,天天待在家和她的阿祁哥哥玩。
终于到了除夕这一天,白茶茶前一天晚上熬夜看小说,除夕那天醒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半了,她迷迷瞪瞪的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便见大厅里坐满了她不认识的人。
白茶茶顿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是不是醒来的方式有问题。
混迹在人群中
的白凯和祁宁朝白茶茶招了招手,“茶茶,醒了啊,快下来吧。”
白茶茶有些莫名,“他们是?”
“哦哦,他们啊,他们是我们的亲戚啊,以前小时候还抱过你呢。”白凯把白茶茶推出去,“快,叫人。”
白茶茶一脸懵逼,凑到白凯耳边小声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些亲戚?”
“哎呀,他们之前都在国外,不再国内,今年是回来祭祖的,顺便就和我们一起过年了。”
听见白凯这么说,白茶茶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极品亲戚,她就说原主的记忆里也没见过这些人啊。
她正在纠结这些人是谁该怎么叫的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突然拿着一枝玫瑰花出来,“你很漂亮,这个送给你。”
白茶茶惊讶于他的中文,虽然还有些别扭,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主动说出口也是十分难得了。
“谢谢。”
“中国人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果然,是香的。”外国人闻了闻自己的手,傻乎乎的笑了。
因为他长得好看,就算是这样傻呵呵的笑,看上去也是赏心悦目的。
白茶茶这个颜狗被他的美貌惊艳到,也跟着她一起笑,完全没注意到
刚从厨房包饺子出来的祁扬看见这一幅画面,越来越沉的脸。
白茶茶笑完,突然觉得不对劲,她家亲戚里怎么会有一个外国人?难道是她哪个远方姐姐的男朋友?
正当白茶茶不知所以的时候,一个与白凯有几分相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