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茶茶已经很累了,但身上的人却像不知疲倦一样,她哭唧唧,“你有完没完?我明天还要上课!”
江祈年低头把白茶茶粉颊上挂着的眼泪吻干,他的声音低哑,“最后一次,马上就好。”
狂风暴雨终于停歇,被浪花拍打的无依无靠的小船终于靠了岸。
白茶茶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感觉到江祈年把自己抱了起来也没管,由他慢慢伺候自己。
江祈年把白茶茶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温已经调好,白茶茶又累又困是不可能自己洗澡的,只能由江祈年帮她。
江祈年发誓,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打算帮她一个澡就放过她,但是慢慢的手开始往不对劲的方向去,他的眸色再次翻滚出欲望,他的喉结滚了滚,低头又亲了白茶茶一口,“最后一次。”
话落,江祈年把白茶茶从浴缸里捞了起来。
白茶茶被迫再次睁眼,她这次是真哭了,她咬着江祈年的肩膀,“你欺负人!”
随后便只剩下不成调的破碎声音。
……
次日,白茶茶从江祈年的怀里醒来,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整个人
把她捆死在怀抱里。
她动了动身子,江祈年立刻警觉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白茶茶在自己怀里,江祈年又放松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下巴在她的头上蹭着,“醒了?”
“唔。”白茶茶把自己从江祈年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几点了?”
江祈年的长臂直接伸到床头柜找到了白茶茶的手机,递给她,“自己看?”
他没有翻别人手机的癖好,虽然他对白茶茶有一种天然的占有欲,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让白茶茶觉得他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
“九点十七?!”
白茶茶惊了,她打开微信,果然,吴春华和她的室友都给她发了好多条消息,问她人哪去了。
白茶茶两眼一黑,咬牙问江祈年,“我记得我定了闹钟的,为什么没响?”
江祈年挠挠头,避开白茶茶的目光,“我听见了,下意识关了,对不起。”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自己开导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别人生气我不气,现在迟到旷课成了定局,还不如想想挽救的办法。
白茶茶拿着手机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她的身上穿着昨天晚上买的棉质睡裙,在超市买的,
质量当然比不上专卖店,凑活着还能穿。
她昨天晚上累成那样,肯定是江祈年给她穿的。
白茶茶刚准备下床,脚一接触到地面就是一软。
刚才正在气头上没注意,现在她回神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痛的,知道的是她和江祈年在床上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江祈年摁着打了一顿呢。
江祈年见白茶茶站不稳,赶紧上去伸手把她扶住,“小心点。”
白茶茶抬头,盯着江祈年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禽兽!”
江祈年被白茶茶这样一瞪,一下子就想起来昨天晚上她一边瞪着他放狠话一边哭唧唧求饶的样子,脑子一热,抱着她不撒手了,“既然迟到了,那就别去了吧。”
白茶茶瞪他一眼,把他推开,“我待会儿还有形体课呢,你别乱我道心!”
被拒绝了。
江祈年的眼睛垂下来,瘪嘴,“好吧。”
白茶茶被江祈年扶到厕所才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一恢复力气她就卸磨杀驴把江祈年赶出了厕所。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祈年比起上次收敛了一点,吻痕都落在她的练功服会遮住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很克制,除了脖子后颈那里稍
微有一点红,她平时搓搓自己的皮肤也会红成那样。
白茶茶放了心,对江祈年的感官好了一点。
她洗漱完出来后,江祈年已经把早饭做好了,他看了眼钟表,“你学校离这里不远,你带着在路上吃点,我送你去。”
她不打算拒绝,本来她迟到旷课就是他的锅!
白茶茶坐在迈巴赫里,吃着跺一跺脚能让京市一震的江总亲手做的三明治,她咬了一口,嫌弃的把番茄拿出来扔在纸上,“江祈年,我喜欢吃生番茄,吃了会吐的,下次别做了。”
明明是很颐指气使的样子,江祈年却不生气,他甚至有些开心的勾起嘴角。
只是因为她说‘下次’。
豪车停在京市舞蹈学院门口,在京市的街上,随便扔一块板砖都能砸到几个有钱人,所以大家看见这个车标的时候并不惊讶,但是定睛一看车牌,好家伙,全是8。
因为京市有钱人太多了,所以能有这个车牌的人一定是富贵中的富贵,豪门中的豪门,没点政治背景都搞不下来的。
他们不敢靠近了看,怕冲撞了贵人,可每个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往这边瞥,想知道从车上走下来的是谁。
白茶茶见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江祈年降下驾驶位的车窗,他拿出了一瓶养乐多递给白茶茶,“等等,这个拿着。”
她不情不愿的接过,又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妈耶九点五十了,再磨蹭她形体课也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