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杳朝屋外看去,杭兰君此时正在门外,而她脚边刚好提到一个花瓶上,而那花瓶直接碎裂一地。
她看了一眼那花瓶,这花瓶的价格最起码价值一百万。
就这样被杭兰君给踢坏了,可见行杭义贵有多心疼。
杭兰君立即上前来,满是歉意地看向杭义贵道:“父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杭义贵碍于苏杳杳在这里,就算是心里再怎么不爽也,也只能强忍着。
他看着杭兰君沉声道:“走路都不好好走,毛手毛脚的,过来。”也只是嘴上训斥了一句。
杭兰君乖巧地走到杭义贵的面前。
杭义贵瞪了她一眼,呵斥道:“还不快跟人打招呼?”
今日的杭兰君特别乖巧,像是根本忘记了之前对苏杳杳的不爽,朝着苏杳杳微微颔首道:“苏小姐,黎小姐,您好,之前是我的不对,跟您起了冲突,在这里我跟您道歉。”
她脸上似乎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
苏杳杳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应答。
她看向杭义贵,已经起身道:“杭总,我想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今天的家宴就算了吧,我留在这里大家的心情也不会太好。”
看不惯大家就早点各自散,免得等下彼此心里都生出火气来。
然而在苏杳杳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杭义贵立即朝她喊道:“苏小姐误会了,如果您真的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强求,毕竟这件事本身就是她做错了,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苏杳杳原以为他要硬来。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她突然有些好奇,杭义贵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杭义贵见苏杳杳停下步子,这才继续道:“今天叫您来,也只是因为之前兰君做了错事,所以特地邀请您来道歉的。”
这话给苏杳杳整笑了。
她见过登门道歉的,却没见过邀请对方上门来道歉的。
这道歉的还成大爷了?
苏杳杳看着杭义贵跟杭兰君父女二人,不咸不淡道:“哦,道歉我收到了。”
这个态度,令杭兰君眼底闪过一丝幽沉。
贱人!
居然还敢拿乔起来了,还真不知所谓。
等拿了那些视频,看怎么收拾她。
只是杭兰君的这点反应,苏杳杳全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都是千年的狐狸卖弄什么纯情。
既然是摆鸿门宴,那就要有鸿门宴的架势。
杭义贵心里也是不爽到极点,可面上却仍旧笑看着苏杳杳,“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您看这里的东西有喜欢的吗?”
苏杳杳下意识的朝他这屋子看了一圈,最起码的东西都是上百万。
刚刚杭兰君踢碎了一个,都让他脸色变得这么难看,这要是给他拿走了,指不定得怎么记恨。
她跟黎又夏对视了一眼,这才看向杭义贵勾唇轻笑道:“可别,我这狮子大开口,等下吓着您。”
“就是啊,杭总,您这些东西还是自己先留着吧,我们走吧。”苏杳杳的话落,黎又夏就在一旁插话说着。
此话一出,杭义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脸上的笑容都没有维持住。
苏杳杳说这些话显然是打算要重重地敲他一笔。
然而就在此刻,苏杳杳原本打算走的,却突然想到一个事,驻足看向杭兰君道:“对了,昨天答应过我的事情,怎么说?”
之前没有苏杳杳的提醒,杭兰君根本将昨晚的那场赌注忘记得一干二净。
而此时此刻想起来了。
她脸上骤然变得苍白,下一时慌张地朝杭义贵看去。
杭义贵听说他们这话中的不妥,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答应过的事情?”
他看着杭兰君那苍白的颜色,不用想这件事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杭义贵看向杭兰君,双眸里闪动着几分锐利。
杭兰君将头低着,根本不敢去看杭义贵,这要是把昨天的赌注说出来,估计要被他打死的。
只是她不说,不代表着苏杳杳也不说,勾唇轻笑道:“昨晚她跟我打赌,输了要给我她手里的一般的股份,最后结果她输了,所以今天该兑现承诺了。”
轰得一下,杭义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猛烈的炸开来。
他无比愤怒地看着杭兰君,颤抖的手指着她怒斥道:“你居然敢跟她打这么严重的赌注?”
那可是他杭氏集团的股份啊!
她怎么敢?
杭义贵要是早知道还有这一出的话,绝不可能今天邀请苏杳杳来,这完全是引火上门。
现在杭义贵真恨不得直接抽死她。
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杭兰君的身体抖了抖立即杭义贵跪了下去,哭着求饶道:“爸,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吧!”
要是她手里那百分之十五给出去,就等于说杭氏集团在杭家人手里的实控股份只有百分之四十五,其他股份全都在其他股东那里。
尽管所有的股份都是分散开来的,有朝一日那些股份被一个人控制住了,那么就有可能杭氏集团的总裁就会被强制性换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