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慢慢开始下坡,意味着马上就要进隧道了。
龙飞右手持枪,左手取出系统仓库的杀猪刀顶在火车司机的脖子上。
“快,按喇叭,你就按这样的节奏按,嘟…嘟…嘟…嘟嘟。” 边说着龙飞还边给火车司机学了一遍节奏。
司机感受着这冰冷的抵在咽喉处的杀猪刀,只能照做,按照龙飞的节奏按了一遍右手边的按钮,也终于明白为啥俩人全程无话。
龙飞本想自己按的,毕竟自己按的节奏比较会有音乐的美感,奈何不知道这火车操作是哪个按键,而且来不及跟他们周旋了。
这时龙飞远远地看到左前方灌木似乎有动静,心想那是同志在召唤我了,就是现在。
龙飞看准距离隧道口二三十米的位置,打开驾驶室的车门,抱着铃木跳了下去。
是的,就是跳了下去。
龙飞不是不知道跳火车的风险,但是他更知道撞火车的风险,与后者相比,前者至少大概可能应该是死不了吧,何况还有一个垫背的。
两人抱着在灌木丛中翻滚了十来米停下,全身挂满了树枝和杂草,身上到处是擦伤。
就像被大象踩过一遍似的,天旋地转,而且肉疼,哪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