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将所有物资都存进了仓库,敢情这系统是按照一个连队100人的规模配备的装备,枪啥的都是一百件,实在让人按捺不住想大笑三声。
龙飞低着头捂着嘴傻笑,笑得双肩颤抖,几乎要憋出内伤。
和尚看到龙飞这副模样,心想肯定是龙飞第一次当官,没经验,有些怯场,吓得发抖。
作为龙飞的好兄弟,此时他比龙飞还焦急,生怕龙飞失了面子,从此一蹶不振。
于是,和尚赶紧小跑到龙飞身边,小声说:“小飞,别紧张,实在不会说,你就说‘同志们好好干’,然后我就在下面带着大家拼命鼓掌。”
龙飞收敛了喜悦之情,白了和尚一眼。
接着,开始了他的任职发言:“大家好,我叫龙飞,李团长让我当这个连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带兵。”
“但我觉得咱们骑兵连还是得有骑兵连的样子,别的不说,起码要个个都拿得出手,上了马背个个都像套马的汉子一样威武雄壮。”
“对了,你们中间有多少人会骑马的?举个手看看。”话音落下很久,才见稀稀疏疏的不到一半人举手。
龙飞一拍大腿说:“大意了,骑兵连,竟然忘了训练骑马。”
李云龙临走时让龙飞当好这个连长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龙飞突然顿悟,这李团长肯定要考核,得赶紧抓紧训练。
从此,骑兵连日出而练,日落而息,专门练习马术,别提多卖力,就连马厩的草料都快跟不上了,赵刚和孔捷看着也很是高兴。
这天,龙飞半夜吃坏了肚子,起床去上茅房。
他隐隐约约听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便蹑手蹑脚地挪到墙角,竖起耳朵仔细听。
“你怎么找来了?”
“我打听了好些乡亲,才找到这里,白天看见你,不敢认,这不,入夜了才敢来喊你。”
龙飞听得真切,其中一个声音来自一个营房,正是那二狗子翻译官的声音,那独有的儿话音腔调,非常好辨认。
另一个声音显然在窗外,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影子。
“明天一早我在往南二里地的梧桐树下等你,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出来,咱们的计划还没实施呢,我负责带铁锹。”
龙飞大气都不敢出,又听了几分钟,再无声响,追出去看,空无一人,只有寂静的夜空和知了的鸣叫声。
龙飞回到骑兵连的营房,悄悄叫醒了和尚,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神秘地说:“和尚,我发现个秘密,明天要干大事。”
“啥大事?我能参加不?”和尚一听立刻精神了。
“你傻啊?叫你来肯定就是你当主力啊,咱们这样,明天咱俩悄悄盯着那二狗子,看他究竟要搞什么鬼,保准有收获。”龙飞拍着胸脯打包票说。
“真的?那我今晚不睡了,现在就去盯着他。”和尚说着就往那边营房走。
龙飞一把拉住他说:“用不着,明天早点起来就是,记得叫醒我一起。”
想了想怕睡过头坏了大事,龙飞起身取出怀表看了看,指针还在走,那是他穿越第一天从小鬼子身上摸来的。
龙飞给怀表上紧发条后递给和尚说:“给,送你,用这怀表看时间,6点叫我。”
等龙飞翻身睡去,和尚拿着怀表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觉得肯定是个好东西赶紧揣起来。
和尚拿着怀表,再看龙飞的目光里满是感激,于是默默发誓,今生今世龙飞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了。
“起床干大事了!小飞。”和尚那粗犷的声音,夹杂着悄悄话的夹子音腔调,把龙飞从睡梦中惊醒。
龙飞一个激灵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朝四下望去,是夜,漆黑的夜。
龙飞顿时火冒三丈,这和尚怎么搞的,不是给了他怀表吗?天都没亮,扰人清梦!
一转身对上和尚呆萌的眼神,龙飞的怒火还真不好意思发作,于是轻声细语地说:“尚尚,这才几点?你搞什么呀?”
和尚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小飞,隔壁的大公鸡已经打鸣了,证明天亮了。”
……
龙飞一口老痰差点没喷到和尚脸上,九年义务教育的常识告诉他,天亮没亮不是靠鸡叫打鸣来判断的,是用眼睛看的。
“那我给你的怀表呢?你拿出来看看现在几点?”龙飞用死鱼眼盯着和尚说。
“那个嘛,我收起来了,没事儿,这大公鸡打鸣了,天应该马上就亮了。”和尚天真地认为。
龙飞没好气地说:“有没有可能,那大公鸡内分泌失调,半夜乱叫的?快拿怀表出来看时间。”
“啥是内分泌失调,是鸡的病吗?”和尚一双求知的眼睛盯着龙飞。
“还有,那个…其实我不会看表…”和尚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
被和尚这么一折腾,龙飞也清醒了,睡意全无,只能爬起来消磨时间等待天亮。
龙飞和和尚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出营房,贴着墙根往隔壁张望。
这时,忽然有人拍了拍龙飞的肩膀,把他吓了一大跳。这深更半夜的,人吓人,可是真会吓死人的。
俩人转身一看,是田大壮举着把杀猪刀站在龙飞身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