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团的第一次进攻受挫,只占领了西边靠近城墙的几排旧房子。
休整片刻,准备开启第二次进攻。
敌军炮楼上的重机枪和迫击炮火力很猛,打得我军止步不前。
“这样不行啊,柱子!把这 7 个碉堡给我打掉!”丁伟着急地望着炮手说。
“团长,不瞒你说,我刚才已经试过了,差着距离呢,我总不能把炮架到前方空地上去当活靶子吧!”柱子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一座倒塌了半边的土坯墙后面,王喜奎和龙飞一左一右,一枪一个解决着前方冲锋的鬼子敢死队。
“师傅,你顶住,我去去就来。”龙飞转身飞快地往回跑。
这加了 50 点敏捷的身手加上他的吃鸡蛇形走位,在昏暗的灯光下,敌人甚至都不一定能看见他这个人。
“团长、团长,我有一个主意,定能拿下那几个碉堡。”正在丁伟一筹莫展的时候,龙飞已经一阵风似的站在他跟前。
“???”
“我刚才发现这一带的土质稀松,倘若我们把三营和二营的全部兵力都撤回来挖地道,只留下一营佯攻,分散敌人注意力。”
“那么不出 3 个时辰,我们能挖到碉堡下面,手雷直接丢进小鬼子碉堡里去。”
龙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丁伟目光如炬,沉吟片刻:“可以一试!”望着止步不前的队伍,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地道里,龙飞当仁不让地抡着铁锹,心想:“毕竟我是力量和暴击各加成 50 点的男人,我是男人中的男人,我来打个样。”
源源不断的土经过排成长龙的八路军战士的手,一筐又一筐从坑道里送出。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龙飞还故意把地道挖得深了些。
可别挖到一半在敌人面前塌了,那可就凉凉了。
挖累了又换一位壮士,就这样大概挖了 2 个小时,龙飞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头顶地面上有跑步的声音。
这个距离绝对不是我军的步伐,这是来自鬼子大头皮鞋的压迫感。
问题来了,那么怎么确定方位?怎么突破到地面而不被围殴?
灵机一动,龙飞试探着把头顶的土层挖薄了一些。用刺刀往上轻轻捅了几下,示意大家退回去。
待大家退回去以后,龙飞在洞里点燃了一小把枯草,并返回找丁伟要望远镜。
远远地借着敌人的探照灯,龙飞看到距离碉堡大概 20 米的东侧,有一缕青烟若隐若现地从地上冒出来。
龙飞一看,这个距离丢手榴弹,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丁伟面前说:“团长,得跟你借个人。”
“谁?”
“炊事班老李。”
“你要他干啥?”
“我没时间给你解释了,团长,让老李跟我进地道,带上两箱手雷,然后一营从西面加大火力佯攻,给我东面出坑打个时间差。”
听着龙飞胸有成竹的陈述,丁伟好似看见一个少年跳出地道,拿胖老头当肉墙掩体,不停往敌人碉堡丢雷的场景。
龙飞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就算有力量加成,但是准头不足,也是一大败笔。
但是就冲胖老头那晚为八代单传大黑锅打抱不平,用小石子远距离丢龙飞脑壳的水准,没人比他更合适来当这个神投手了。
老头一听炸碉堡,二话不说,挺着硕大的肚皮,就跟着去了。
外面动静越来越大,小鬼子的火力都被吸引往西边去了,龙飞在鬼子的一声炮轰掩盖下,用力一顶,地面上微弱的灯光若隐若现。
“老李,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龙飞侧了侧身,尽可能地给老李让出一个相对较大的空间,等待胖老头发挥。
胖老头借着时有时无的灯光,清晰地看见前方敌军阵地的碉堡。
碉堡外有几个黑洞洞的枪口不断地喷吐着火舌,我方部队伤亡惨重。
子弹在地道口呼啸而过,地面被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
龙飞用后背吃力地顶着胖老头,让他有个支撑点。
胖老头用眼睛瞄着正前方碉堡里的重机枪。
“突突突!”
“突突突突!”
就是现在,胖老头抓住机枪换弹的空档,拉了手雷,朝着重机枪口的缝隙丢去。
“砰!”
“砰砰砰”
雷无虚发,小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哪里来的雷,就被炸得咽了气。
“好!”丁伟一拍大腿差点跳起来。
“二营东边给我上人,第一个碉堡重机枪打掉了。”
二营迅速占领了东面的碉堡,这时候王喜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爬上了碉堡最高层,死死盯着隔壁炮楼瞭望口,一个敌人刚探出半个脑袋。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如闪电般呼啸而出,精准地穿过敌人头颅。
调整位置,“砰!”又一个炮楼的机枪口的敌人被爆头。
随着几声枪响,敌人的几个炮楼相继陷入混乱。
我方战士看到炮楼火力减弱,瞬间士气大振,纷纷跃出掩体,向炮楼发起冲锋。
随着冲锋号的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