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奎接过枪,拿在手里,这枪他不是没听说过,那表尺,那照门,加装6倍光学瞄准镜,堪称抗战神兵!
真真地拿在手里,王喜奎的感觉,只四个字“千金不换。”
“明天我就教你打枪。”王喜奎头都没抬,目光一直落在那柄枪上,温柔地抚摸,爱不释手 。
“你先休息吧,我看你今天也砍累了。”王喜奎自顾自的走着,低着头,摸着枪。
什么个意思,看来龙飞是靠着砍尸体出名了。
别人都是什么神枪手,神炮手,要不就是大力士出圈。
到了我龙飞,砍尸体出圈真可谓闻所未闻!贻笑大方!奇葩中的战斗机!
龙飞欲哭无泪:“其实我是有苦衷的,但是我不说。”
新的一天,朝阳慢慢露出了霞光,光线透过参差不齐的树叶,映在龙飞的脸上。
剑眉斜飞入鬓,眉棱骨很高,眼窝深邃,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昨夜还未来得及褪去的霜。
高高的鼻梁骨下,是薄薄的嘴唇,就算是紧闭双眼的状态下,都能看出清晰明朗的五官。
婆娑的树影下,除了龙飞以外,还成片的睡满了人,许是昨日战斗太过激烈,战士们睡得很沉。
胖老头蹑手蹑脚的开始忙碌串土豆,就连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吵醒了战士们的美梦。
“走吧,教你练枪去。”王喜奎早早的把龙飞叫醒,肩上背着他引以为傲的三八大盖。
“来了,喜子哥。”龙飞兴高采烈的跟上去。
来到一个空旷的平地,王喜奎双手稳稳地握着三八大盖。
声音沙哑却有力地说道:“小飞,这枪就是咱们的生命,要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它!”
王喜奎拿起枪,展示了正确的持枪姿势,动作娴熟而标准。
“拿枪要稳,手臂伸直,肩膀放松,这样才能保证射击的精度。”
他继续讲解着瞄准的要领。“眼睛、准星、目标,三点一线,记住,要屏气凝神,不能有丝毫的抖动。”
说完,他眯起一只眼睛,做出瞄准的姿势,又回头看了看龙飞。
龙飞虽然对实战打枪已经不是很陌生了,但是在神枪手面前,还是表现出满满的求知欲。
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喜奎的一举一动,生怕放过什么细枝末节。
王喜奎忽然抬起枪,屏气凝神,望向远处天空,随着一声枪响,一只斑鸠从百米开外的高空坠落下来。
龙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捡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只斑鸠。
我叉!爆头!那么远距离、那么小一只鸟,王喜奎你是偶滴神!
王喜奎在龙飞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没事,慢慢来,今天咱们先练基本功。”
龙飞松了松肩膀,前后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端起枪,正准备寻找目标,一个军用水壶重重地挂在龙飞的枪口上。
龙飞一个踉跄,差点没扑街。
“枪要稳,手也要稳,看见前面那个黑色的石子没?挂着水壶瞄,记住要领。”
王喜奎站在龙飞身后,闭着一只眼睛,做了个瞄准的动作。
龙飞全神贯注盯着远处的石子,深吸一口气瞄着准星,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一声枪响过后,两人面面相觑,皆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倒是那颗飞在半空中的小石子,划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地、翻滚、静止,一切都那么自然。
兴许是成功的喜悦盖过了手臂的负重感,此时手中的枪仿佛都变得不那么沉重。
龙飞高兴的跳起八丈高,“哇塞!我简直就是个天才!师傅,你说是吧?”
王喜奎收起了正准备表扬龙飞的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眼,语塞。
“你先自己练着吧,可以适当的增加距离,缩小目标,注意节省子弹。”丢下一句话,王喜奎按捺住胸中的窃喜,直直地朝后勤仓库走去。
兜着50发子弹,王喜奎喜滋滋的往回走,心想我王喜奎不收徒弟则以,一收就是个开悟的,也算后继有人了啊!
刚走一半路,忽然感觉肚子翻江倒海,奇了怪了,难道吃坏肚子了,管不了那么多就近钻个小树林解决。
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就要出意外了。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长空,飞禽走兽都为之一震,但同样为之一震的还有小树林里的“某个生物”。
只见一个清瘦的男人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捂着耳朵,从树林里冲出来,头上还挂着几片叶子。
“龙飞!你小子往哪儿打呢?”
“对不起,喜子哥,我还以为有野兽,心想还能打来加个餐呢,幸好打偏了。”龙飞挠着后脑勺悻悻地说。
斗转星移,日月交替。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3天,上级就来人了。
“旅长,怎么能劳烦您亲自来呢?我自己去报到就行,另外,我这是非去不可吗?”李云龙洞察的眼神中带着祈求。
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眼神深邃的男人站在李云龙面前,身后还跟了三个同样伟岸的八路军。
“你说呢,李云龙,我要不亲自来,你会乖乖去被服厂报到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