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骨肉至亲。虽然他还有些疑虑,但他的夫人却认定这就是自己丢失的那个孩子。为了让夫人不再疯癫,他也只好默认了。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孩子竟是一个纨绔子弟,每天都在外寻花问柳、寻衅滋事。有许多人碍于他的情面不敢告诉他,只有皇甫奇等两三个人曾经对他隐晦地说起过。其实,也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能看得出来。本来他也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纨绔,但架不住夫人护得很紧,什么话也不让说。最终还是闯出了大祸,弄得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个儿子朝江铁冷笑一声,仰着头从江铁面前走了过去,对着境主恭恭敬敬地问道:“父亲,这么晚了叫孩儿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境主夫人看了江铁一眼,皱了皱眉说道:“夫君,孩子已经疲乏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境主没有理会夫人,对那个儿子问道:“我来问你,刚才客栈里行凶杀人,可是你干的?”
“禀告父亲大人,不是我干的。”境主儿子义正言辞地说道:“身为堂堂境主之子,岂能干出那种卑鄙之事。那不是有损父亲您的威名吗?再说了,两个小小的客商和几个店中之人,还不值得我来动手。”
“逆子!”境主一拍桌子:“不是你干的,你怎么知道是两个客商和店中之人?”
“这个”境主儿子情知失言,不由得慌张了起来。
“哎呀,夫君。刚刚我们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你们在说此事嘛,所以就知道了。”境主夫人看了看江铁说道。
“对啊对啊。”境主那个儿子跟着点头。
“你们,你们,你们要气死我”境主被气得喘了起来,境主夫人赶快上前为境主捶背,而那个儿子也上前给境主喂水。门外的胖姑和童仙也急忙进来帮忙,两个人向江铁一个劲地使眼色,让他赶快告辞离开。
江铁仍然不为所动,还在等着境主处理此事。
境主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继续瞪着那个儿子问道:“究竟是不是你干的?说!”
那个儿子看了一眼境主夫人,境主夫人摇了摇头。于是,那个儿子大声说道:“父亲,儿子是遭人栽赃陷害,不是我干的!”
“好,来人!”境主喊了一声。
童仙和胖姑急忙回道:“在!”
“给我把这个逆子押入仙牢,待明日严审!”境主狠狠地命令道。
“遵命!”童仙和胖姑答应了一声,但并没有敢动。他们望着旁边的境主夫人,显然是等着夫人发话。
境主夫人扭过头来,盯着江铁缓缓问道:“江大人,我们和你有什么仇?你非要让我们家破人亡不可!”
“夫人,恕江铁不敬。”江铁开口道:“不是江铁要怎么样,而是您儿子已经让他人家破人亡了!第一寂境能安安稳稳到了今天,是因为大家都遵守规矩的原因。如果人人都可以随意杀人,那恐怕也不会有此太平。两个客商和客栈的人安分守己,却无辜失去了性命,难道不应该对第一寂境的人们有个说法吗?”
“我不管什么说法不说法,我的儿子今天谁也带不走!”夫人歇斯底里地吼道。
“既然境主已经下令,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江铁突然疾速闪身,一道亮光从他身边急速地划了过去。原来,是境主那个儿子首先动了手。
胖姑和童仙急忙把境主护住,然后把境主带入了内室。此刻,江铁已经和境主夫人和儿子交了手,他运用自己的身法,在境主儿子和夫人的夹击下,丝毫不落下风。
忽然,江铁双手圈起,左掌击向了境主夫人,而右掌后发先至,一掌击中了那个儿子的左肩,把他击了出去。随后,江铁的右手在境主夫人周围虚点了几下,立时把她困在了阵法之中。
这时,境主的儿子又重新扑了过来,被江铁飞脚踹倒,套上了禁仙环。
江铁向内室说了声“境主保重”,然后提起了境主那个儿子便出了境主府邸。